顺着腰线往下,他轻轻地捏了下傅清韫的臀。紧实的肌肉和高挺流畅的臀线,让殷礼的脸红的更盛了。
他低眉轻吸一气,小声嘟囔,“不应该啊……”
“这体格,应该很猛才对……我怎么还能下得来床呢?”
殷礼只手托在下颚处,思考的十分认真。
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轻“啧”一下,抬起神色复杂的眸子看向傅清韫,手里忍不住又捏了两下。
他一边捏一边循循善诱道:“傅师傅,你以后能稍微养生一下吗?”
“就……我的意思是,能喝点中药调节一下自己的身体吗?我不是嫌弃你的意思,我是为了你好!”
傅清韫不明所以的看向他。
殷礼又补充道:“这种事情呢,确实很打击自信心。我也是男人,我都懂的!但是傅师傅不要忌讳就医啊,早治早好。”
他还等着爽呢!
以前许年可是很猛的!
虽然说过了七年,也不至于沦落到一晚上醒来,毫无知觉的程度吧?
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他不得成活太监?
傅清韫的眉头微皱,脸上笼了一层淡淡的寒霜。
“有道理,那就辛苦殷先生陪我去医院看看了。”
“择日不如撞日,不如就今天吧?”
傅清韫只手握住了放在他臀上的手,如热火般热烈的目光凝望而来。
殷礼被炙热的目光逼退到了墙角,他只手扶着身后的白墙,隐隐有些怯意。
傅清韫这眼神,就好像……
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难道说……
被他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他硬着头皮看向傅清韫,下意识的将头往后仰。
“去医院你离我这么近干什么?”殷礼提防道。
“不是说要验验货吗?近点才好验。”
“哪都能验。”
傅清韫轻挑眉尾,那张矜贵的脸凑近殷礼时温热的鼻息从脸颊上方吹拂而来,撩的人心神荡漾的。
殷礼仰着脖子往后缩,眼见着头就要撞到墙的刹那,一只清瘦的手垫在了殷礼的后脑勺上。
大掌将殷礼往身前揽了揽。
殷礼愣了片刻,只觉得一阵耳鸣。
回过神来时,他双颊绯红的抓起傅清韫被撞的手,疼惜地握在掌心中。
白皙的指骨被撞得发红,还黏着一层墙粉。
殷礼眸中泛起波光,他轻抚过傅清韫的手上的墙粉,放在嘴边细细的吹着。
“疼吗?”他一脸的愧疚。
“不疼。”
傅清韫轻睨着殷礼。
殷礼紧盯着他的手看,那双好看的桃花眸里,担心和紧张都要溢出来了。
傅清韫伸手搂上了他的腰将他抵在墙边,他垂下眼皮,清澈的凤眸里像是藏了钩子。
“殷先生,‘货’还满意吗?”
殷礼的脸红的发烫,他能感受到腰上的手正轻轻地掐着他的腰。
像是有一股电流从身体里穿过,酥酥麻麻的。
“满满…满意。”
殷礼结结巴巴道。
“那殷少爷现在是确认收货了?”
低语的嗓音添了几分欲色,再度响起。
“嗯…收收…收货了。”
“你能把我松开了吗?”
殷礼伸手挡在二人中间,罕见的怯场了。
说真的,起反应了。
想跑。
傅清韫松开他的那刹那,殷礼飞快的跑走了。
“傅师傅,我去洗个脸,一会陪你去医院。”
湛蓝色的天空下,一缕暖阳映照在傅清韫的镜片上。金丝眼镜下,那双漆黑的瞳孔里眸光涣散,漾起欲色微波。
他勾唇淡淡一笑。
阿礼,害羞了…
*
医院里。
医生看着傅清韫的报告单,伸手推了推眼镜。
“你这体检报告各项指标都非常好,傅先生身体很好,是平时有运动的习惯吗?”
“是的。”傅清韫温声问道。
殷礼有些狐疑的跑去门口看了一下。
是男科啊。
他拿起桌上的报告单看了看名字。
是傅清韫啊,报告没拿错。
他一脸怀疑的看向医生,又撩起眼皮看了眼傅清韫,语气不太好:“你是庸医吗?”
傅清韫明明不行!
医生拿起殷礼的报告单,上下扫了殷礼几眼,嗓音淡漠:“殷先生是吧?”
“经常熬夜?平常会酗酒?嗯……是不是经常腰酸背痛冒虚汗的?”
殷礼:……“你怎么知道?”
医生:“你有点虚。”
殷礼面色铁青的想为自己扳回一城:“气虚吗?”
医生上下审视了他一眼,郑重道:“肾虚。”
殷礼:…………
庸医,绝对是庸医!
他拿起报告单,拉着傅清韫就往外走。
掌心里炙热的温度,让傅清韫不由的紧了几分。
“怎么了?这没什么丢人的,得好好调养才是。”
傅清韫宽慰道。
殷礼:“他是庸医。”
傅清韫:“……?”
殷礼见他不行,咬牙切齿的强调道:“你别管,我就是知道!”
他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人说他虚过。
这绝对是个庸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