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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 > 我在全时空直播打丧尸 第138节
  后窗下这会儿已经聚集了许多的丧尸,比较早上看到时又多了许多。
  与此同时,丁杰抱着桌布上来了,将其放在桌上后道:“小哥我已经和她们提过了。”
  “恩。”林一粟应了一声,同时收回目光去看他摆在桌上的桌布,侧身过去。
  桌布并不大,但所幸还是有些长度。
  他们将其一一缠了起来,打了死结。
  差不多缠出来一条,林一粟拿过去将其绑在屋顶的天花板管子上,接着往窗户下丢。
  探头大概看了看,桌布只到中间的位置,还差一点。
  于是他又去拿了几条绑起来,接着再次去试。
  这回到是够了,大概在离地只有一段的距离。
  因为考虑到底下有丧尸,太长可能会出问题,所以并没有直接放到地面。
  同时他还让丁杰又做了一条,毕竟不是专用的绳子,他们人多,桌布只是布料且也不是完整的一条,估摸着也难承受他们几人的重量。
  伸手扯了扯确定桌布与管子绑紧了,他才探出身子打算试试重量。
  “我拉你。”丁杰见状忙上去帮忙拉住桌布,就怕桌布从上面断了。
  林一粟此时已经踩在窗户边,低头去看了看地面,这才顺着往下爬。
  因为只是试试它的沉重,所以并没有爬多少,很快就回去了。
  丁杰见他回来,道:“怎么样,可以吗?”
  “还行,一个个下应该不会有问题。”林一粟说着又去看楼下,丧尸还在。
  如何下楼的问题算是解决了,就是怎么将那些丧尸引到前面去,以及怎么把它们一直留在前面却成了问题。
  引过去可以稍稍用带血的肉吸引一下,但要一直把它们留在那儿估计有点难。
  要是他一个人的话倒也没什么事,他们现在人多,而且还有两名女生。
  收回目光后他去了餐厅前门的窗边,看着楼下密密麻麻的丧尸,沉下了眸。
  实在不行,只能再放点血或者把血袋用了,先把丧尸稳住再说。
  抬头又看了看天色,有些昏暗。
  雪下的也是越来越大,一夜后就连丧尸的身上也都积起了一层白雪,地面更是厉害。
  楼下的云柔与孟若晴听了丁杰的话后就一直警惕着,就怕袁信会做出什么来。
  不过她们等了好一会儿,却只看到袁信一直坐在位置上没有动。
  从昨天开始这个人就是这样,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要是之前孟若晴肯定会去询问,但现在她已经看清了袁信,且他们也已经分手,所以他究竟怎么了也都与她无关。
  她转头去看云柔,小声道:“柔柔,要不我们也去楼上吧。”
  “也好。”云柔点头,现在袁信也不知道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万一突然发起疯来,和他待在一起确实是危险,毕竟他也不是没发过疯,昨天不就在发疯。
  点了点头后,她们收拾东西准备去楼上。
  但也在这时,一直没动作的袁信突然有了动作,椅子被推动传来一阵刺耳的声音。
  两人收拾东西的动作也随着椅子的声音止下,同时转头看去,就见袁信已经站起身,下一刻转身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不知道这人要做什么,以及丁杰的警告,云柔先一步挡在孟若晴的身前,手上还攥紧了她用来打丧尸的铁棍。
  双目紧紧地盯着他,只要他敢动手,她就敢打。
  许是看到了她手上的铁棍,袁信没有再往前,他去看站在云柔身后的孟若晴,眼含悔意道:“晴晴你真的不要我了吗?”说着眼中的悔意也更深了,双目微红好似快要落泪。
  正是此话,听得孟若晴心头一怔,这是她第一次听到袁信对她服软。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虽然经常哄着她,但却从未有过服软,到之后就更没有了。
  这要是放作以前的她恐怕早就原谅他了,现在不可能了,从他毫不犹疑拿她去挡丧尸时就不可能了。
  她看着袁信,道:“我们已经分手了。”
  “不,没有,我知道我昨天做的不对,是我不好,晴晴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以后都不会这样了。”袁信说着上前,想要去抱她。
  云柔一见快速将孟若晴往后一拉,同时退到一边上,道:“你别过来!”
  她们还不知道袁信是安的什么心,自然是不会想要他靠近。
  正是如此,袁信眼底闪过一丝狠厉,不过很快就散了,下一刻更是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
  许是用足了力道,他这一巴掌下去脸上顿时出现了一个血手印。
  之后又是两个耳光,边抽边道:“是我不好,是我对不起你,我该打,我该打!”说着又接了一个耳光。
  这也惹得两人皆是一惊,显然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抽自己,顿时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尤其是孟若晴,再怎么说他们也曾交往过,下意识道:“你别打了!”
  “好我不打,晴晴你原谅我好不好。”袁信说着直接给跪在地上,伸手间想去拉她的手。
  不过云柔拦在前面,他没能拉到。
  看着孟若晴,他满是愧疚地道:“晴晴我是这段时间被丧尸给吓怕了所以才会对你大吼大叫,我保证我以后都不这样了好不好,晴晴你原谅我好不好,我保证以后都不会,也会和你一起去找吃的,好不好,晴晴。”说着还落下泪来,眼眶有些红,看着竟是有些可怜。
  云柔被他这两番举动给愣的不清,尤其是现在还跪下了。
  她快速去看孟若晴,知道她这个朋友是个没脑子的,之前那么喜欢袁信说不定真的可能被他几句话给骗了。
  意识到这,她慌忙出声,“你可千万别犯傻,前天还把你往丧尸堆里推,你要是犯傻你就真的是白痴了!”
  按说光一个把她往丧尸堆推已经是不可能原谅的事,但架不住孟若晴犯傻,要是真的被骗了那可真的没救了。
  孟若晴又哪里不明白,苦笑了一声。
  她看着袁信,道:“袁信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用和我解释这些更不用和我说这些,好聚好散,以后我们都不要有什么瓜葛了。”
  “晴晴我知道错了,我真的已经知道错了。”袁信一听她的这话也有些急了,连连道歉。
  只是孟若晴是铁了心不原谅至始至终都没有松口,甚至看着他的目光也都是冷漠,仿佛他们从来就没有关系。
  看着这,他缓缓低下头,片刻后才起身。
  期间什么话都没有,直站了好一会儿。
  但也是在瞬间,他猛地伸手攥住孟若晴的头发,重重地砸在桌面。
  只听到一声闷响,孟若晴被这一砸顿时晕头转向,怎么都回不过神来,同时额间疼的厉害。
  但这还未完,袁信拉着她的头发对着桌面再次砸下去,同时厉喝出声,“妈|的,好言好劝你不听非得我动手是不是,我都不计较你给我带绿帽子你还矫情起来了,我看你就是欠揍!”说着再次提起她的头发往桌上砸。
  而这一幕来得实在是太快,不仅孟若晴没回过神就连云柔也没有回过神。
  等到她回神时就看到孟若晴被他按着往桌上砸,仿佛是要杀了她般,惊呼声下她快速去推他,同时喝出声,“袁信你疯了吗,你快放开晴晴,你个神经病!”说着拿起铁棍就往他的头上砸。
  也正是她这一棍子,袁信的头上瞬间有血涌出来。
  她还想再下手,可袁信却是直接甩手甩在她的头上,下一刻一脚往她身上踢。
  毕竟是男女差距,甩手下云柔没抗住直接撞在桌上,随即又摔在地上,铁棍顺势掉落。
  “柔柔!”孟若晴被他这么重重砸了几回早已头晕目眩,但还是看到被甩出去的云柔,惊呼出声。
  可下一刻她又被带着撞在桌上,剧痛也随即而来。
  袁信根本就没有去理会她的疼呼,低头去看有些被打昏了的云柔,怒斥出声,“就是你这个臭|婊|子,天天在晴晴耳边说,要不是你晴晴怎么会和我分手,好啊,你们不让我好过,那我也不会让你们好过!”
  说话间,他一脚踩在云柔的腹部,似乎是要将这两日来的怒气都发泄在她的身上,一脚下去是用足了力道。
  正是如此,云柔只觉五脏六腑好似都要被踩碎了般,疼的直冒冷汗。
  她在袁信再次踩过来时去拿起铁棍,下一刻猛地就往他的小腿上刺。
  毕竟是杀过丧尸,所以她这下手时是根本没有一点迟疑,但丧尸与袁信又有极大的区别,丧尸不会思考它们只有本能的嗜血,而袁信却能思考。
  以至于她这一棍子刺穿他的小腿时,就听到一阵剧痛咒骂,同时一脚踹在她的腹部,直接被踢出去几步之外。
  “妈|的!”袁信去看自己的小腿,见小腿被刺穿,鲜血不断涌出来痛得他都有些站不稳。
  他抬头去看云柔,心中涌起无尽怒火,厉喝出声,“云柔我tm杀了你!”说着就要上去。
  但下一刻却被脖子上传来的剧痛给拉回思绪,就像是要将他的肉给咬下来一般,他在一声惨叫下转头去看孟若晴。
  见她死死的咬着自己的脖子,猛地扯住她的头发往后退。
  正是如此,孟若晴因为头皮上传来的疼意,快速松口。
  袁信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然后就摸到一抹温热,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手指上都是血,哪里不知这是被孟若晴咬出血了。
  他气得一巴掌扇在她的脸上,随即怒喝道:“妈|的,贱人还敢咬我,你个出轨不要脸的东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正好被困在这里也活不下去了,那我们就一起死,孟若晴你以为你能摆脱我吗?做梦,我要变成丧尸我就第一个咬死你,包括你的朋友还有那两个,一个都别想活!”
  此时的他早已经被怒意笼罩心头,他现在只想弄死孟若晴,弄死他们所有人。
  反正都出不去了,那就都去死好了!
  正好还能多几个人陪葬,都去死,都去死!
  他攥着孟若晴的头发就往后去,也不顾她会不会摔倒。
  但因为一只脚被铁棍刺穿了小腿,疼得他连路都走不稳,同样的也是更怒了,拖攥着孟若晴过去。
  也是在同时,孟若晴因为站不稳直接摔在地上,可拉着她的人还是没有松手,不知道他要去做什么但从他的话也能听出他真的疯了。
  她看向云柔,惊呼出声,“柔柔!”
  云柔被这么踩了两脚疼有些难动弹,但听到她的喊叫声时,还是撑着身体爬起来。
  “晴晴!”她爬着去拉孟若晴,同时看到袁信竟然在将他们挡在门前的桌椅一件件推开,当即便知他要做什么。
  她快速拉着孟若晴往后退,孟若晴的头发被他攥在手中,不得已她扑上去咬他的手。
  剧痛下,袁信松了手,回身时又见是云柔,直接将她踢在地上,同时又是一声咒骂,紧接着继续去推开那些桌椅。
  随着他的动作,屋外的丧尸也都躁动了起来。
  楼下的动静,此时正在屋顶的两人并没有注意到,这会儿正在查看周围的丧尸。
  已经确定好了路线,但还要想想引开丧尸的事。
  二楼虽然是玻璃的,能看到周围的景象,但毕竟是在屋里,还是会有点受限,所以他们就去了屋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