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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漂亮的小练习生,虽然怕苦怕累也爱偷懒。可是心地善良,性格极乖,最不喜欢给别的人添麻烦。
  所以他当然不愿意因为自己而拖累其他组员。
  “陈弥小导师,”贺洲小声跟陈弥说,“那我还是跟时哲去练习吧。不然若是因为我不会跳连累了整个组,我会很惭愧的。”
  “那你好好练,练到不出错,让时哲找不到凶你的理由。”陈弥小导师鼓励贺洲。
  同时,陈弥还叮嘱时哲:“你要改一改对洲洲说话的态度,不可以再凶洲洲。”
  时哲是个性格清冷少言少语的人,他只淡淡回应了两个字「知道」,就握着贺洲纤细白皙的手腕,把小练习生带走了。
  ……
  时哲领着贺洲,向着走廊尽头那间没有窗户的小练习室走去。
  小练习生的手腕被握得很紧。
  那里肌肤雪白娇贵,很快就被握得泛起了薄粉。
  时哲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就像一只霸道的大灰狼,将自己猎到手的漂亮小白兔牢牢抓住,不让对方有丝毫逃跑的机会……
  经过走廊的时候,时哲很沉默,没怎么说话。
  他俊秀优越的五官面容上表情清冷,叫人看不透情绪。
  漂亮的小练习生发现时哲没有再凶自己,心情一下子放松了不少。
  太好了,一定是陈弥小导师叮嘱时哲不准凶我起了作用!
  于是贺洲放下戒心,很乖地跟着时哲,走进了走廊深处那间没有窗户的狭小练习室。
  时哲和往常一样,等贺洲走进练习室后,立刻将小练习室的门从里面反锁。
  贺洲心里咯噔一下:“……”
  他怎么又反锁门啊!
  不过时哲刚才答应了陈弥小导师不会凶我的。
  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吧。
  小练习室里的灯光不算明亮,略显得昏暗,气氛有些莫名地压抑。
  等练习室门被锁上后,时哲在原地站定,他原本冷淡疏离的面容,瞬间就板了起来。
  墨黑色的瞳孔黑沉沉的看不见底,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极为严肃:“现在跳给我看!”
  时哲过于冰冷的面容,和过分强势的语气,惊得小练习生贺洲的肩膀不自觉地颤了颤。
  四周的气压仿佛瞬间降低了好几度,贺洲的后背也感到阵阵凉意。
  时哲他为什么突然又变得好凶?好吓人。
  像是只要我跳得不好,他就会揍我的样子。
  可时哲的力气很大的,我根本打不过他。
  而且门也被他锁住了,没有人会来帮我了。
  小练习生性格太软,心里一阵紧张委屈,鼻子就立刻酸了酸。
  就连精致漂亮的眼尾,也稍稍染上了点浅红。
  贺洲很怕时哲。
  如果没有陈弥小导师在场帮自己撑腰的话,他根本不敢违抗时哲的话。
  所以只能按照时哲的要求,把《不装乖》的舞蹈部分跳给时哲看。
  可是小练习生还不怎么会跳。动作笨笨的,手脚也有些不协调。
  就是脸和身型都太过漂亮。哪怕是站在那里一动不动,都像是一副勾勒精美的画作。
  漂亮小练习生抬手动作的瞬间,衣袖口露出的手腕,格外纤细,肌肤洁白胜雪。
  起跳时,衣摆下角时隐时现的一截雪白腰线,纤瘦得像能被一只手就完全握住。
  他的脸庞更是精致得过分。
  唇红齿白,肌肤柔软细致。
  眼尾因为心情委屈而染上了薄粉,漂亮到招人欺负。
  时哲一言不发,沉默着望向贺洲。
  他清俊锐利的眼眸里,深深地映着小练习笨拙却又极为漂亮的身型。
  哪怕其间贺洲多次跳错或者忘记动作,时哲也没有出声提醒,就这么静静地盯着看完……
  直到《不装乖》曲目的伴奏音乐结束,时哲才终于冷冷地点评了两个字:“很差。”
  犀利而直接,不留一丝情面。
  对贺洲的表现极为不满,他的脸也冷得像是蒙了一层冰。
  贺洲见时哲凶巴巴地望着自己,已经吓得有些想哭。
  纤长的睫毛,湿雾雾地沾着一层水汽。
  话也不敢大声说,时哲让他再跳一遍,他就只能听话地又跳了一遍。
  一点也不敢违抗时哲的意思。
  但是这一次,笨笨的小练习生跳得比之前那次更差了……
  之后,时哲又板着脸,把《不装乖》曲目的舞蹈动作,从头到尾仔细教了贺洲一遍。
  然后便要求贺洲继续跳给自己看。
  可是笨笨的小练习生,动作根本记不牢。
  尤其是被时哲这么凶巴巴地盯着,心情紧张又忐忑。
  刚学过的舞蹈动作很快就都想不起来了,手脚僵硬得不知道该往哪里摆。
  “你怎么都学不会是吗?”时哲关掉了伴奏音乐,沉着脸向贺洲走过来。
  他宽大有力的手掌,托着贺洲的腰,把忐忑不安的小练习生带到了墙边:“唱跳学不会,就先罚练基本功。”
  “可不可以不要练基本功啊……”
  漂亮的小练习生嗓音软软糯糯地央求,显得十分委屈。
  贺洲最怕练舞蹈基本功了。
  以前完全没有舞蹈基础,筋也没有好好拉开过,怎么练怎么疼。
  可是小练习生再怎么软着声音央求,时哲也不会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