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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洲洲安静坐着被自己捏耳朵的模样太乖了。
  比小白兔还乖。
  就好像无论自己对洲洲做什么事,洲洲都不会拒绝。只会乖乖地任人摆弄一样。
  夏铭旭心里痒得很,特别想欺负洲洲。
  要不是考虑到宝贝洲洲的耳朵昨天才刚过敏泛红,怕把洲洲的耳朵弄疼弄坏,他是真的很想将小练习生的耳朵捏在手心里好好揉一揉。
  如果能吻一吻那里,就更好了……
  等夏铭旭帮贺洲摘下耳钉后,小练习生的耳朵倒没怎么泛红。
  夏铭旭自己的耳朵却已经红了一大片。
  贺洲找了一个好看的小盒子把摘下的钻石耳钉仔细收了进去,又锁进了书桌抽屉。
  夏铭旭问他:“耳钉怎么收起来了?以后不带了吗?”
  贺洲说:“不带了,这是时哲的东西,我要还给他。”
  “也对,时哲的东西确实应该还给时哲,”夏铭旭表示同意,“不过洲洲挺适合戴耳钉的,洲洲,你最喜欢什么款式的耳钉?”
  他准备先打听一下洲洲喜欢什么款式,然后找机会买了戴到洲洲的耳朵上。
  而且必须比时哲的那枚耳钉更贵更惹眼才行。
  贺洲却说:“其实我不太爱戴耳钉或者别的饰品。”
  小练习生天生长得非常精致。不需要饰品的修饰就已经漂亮得十分招人疼。
  戴上饰品后模样自然会显得更娇,但也因此更加容易挨坏人欺负。
  所以从小堂哥就不让贺洲戴任何饰品。贺洲也习惯了。
  “那洲洲你得改改,耳洞都打了不带耳钉多浪费。”夏铭旭始终放不下想看洲洲戴耳钉的执念。
  毕竟洲洲戴耳钉的模样是真漂亮。
  ……
  男团练习生进行第二次公演的时候,贺洲的堂哥贺泽正在外地出差与合作商谈项目,无法赶到公演现场亲自为堂弟贺洲加油。
  与合作商一起吃饭时,对方无意中提了一句自己的女儿特别喜欢男团练习生中一个叫贺洲的小练习生。
  贺泽虽然没有向对方透露其实自己就是贺洲的堂哥这件事。
  但在这次合作谈判中,他很少见地没有像以往那样对合作项目提出过多严苛的要求和条件。
  就连对方合作商都觉得这次合作谈得非常顺利。而年轻的总裁贺泽也并不像外界传闻中的那样严格挑剔。
  谈完合同后,贺泽立即买了机票飞回自己的城市。
  他自然很想念堂弟贺洲。
  要不是因为男团练习生是全封闭式的训练,他倒是十分想立刻把宝贝弟弟接回家住。
  贺泽在家中书房里打开平板电脑,将男团练习生第二次公演的视频又看了一遍。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看。
  之前在出差途中的工作间隙,他曾匆匆忙忙看过一遍。
  但当时因为时间过于仓促并没有看得很仔细。
  这次回到家中书房,贺泽特地把所有堂弟贺洲出现过的画面又反反复复地看了好多遍。
  看到自家的宝贝弟弟洲洲像漂亮的小王子一样优雅地站在公演舞台上时,身为资深弟控的贺泽嘴角就忍不住上扬。
  但是听到舞蹈导师说洲洲耳朵上的耳钉并不是由节目组提供,而是练习生时哲特地请假出去买的,贺泽的眉心又皱了皱。
  时哲,又是这个时哲!
  贺泽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公演的时候就是这个叫时哲的臭小子亲了堂弟贺洲。
  现在第二次公演,他居然送了洲洲钻石铂金耳钉。这是普通练习生之间该送的东西吗!
  贺泽已经在心里断定,那个叫时哲的小子肯定对洲洲没安什么好心。
  他黑着脸给自己的助理打电话:“再给我查一下时哲。我要的是时哲进入娱乐圈之前的家世背景,而不是那种随便在网上一搜就能找到的娱乐圈经历。如果明天早上我再看不到结果,你就去财务领完这个月的薪水自己辞职吧!”
  第二天早晨的总裁办公室中,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助理,恭恭敬敬地将调查资料递到总裁贺泽的面前。
  这是助理昨夜连夜找了私家侦探,忙了一个通宵的成果。
  材料不厚,一共三张纸。
  贺泽一分钟之内就看完了。
  材料上罗列了时哲在海外练习四年间的履历。和网上能搜到的内容基本一致。
  时哲再往前的履历却是一片空白,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不过有一点内容引倒是起了贺泽的注意。
  虽然网上的百科写着时哲的籍贯是c省c市。
  但这份报告上却说,从时哲的饮食习惯上能推断,时哲很有可能是a省a市人。
  a省a市?
  贺泽的脸色沉了下去。
  因为他和堂弟贺洲小时候就住在a省a市。
  要不是因为洲洲不小心招惹到了a市首富家某个小少爷,天天被那个小少爷找上门,贺泽家和堂弟洲洲家也不会选择搬离a市。
  不过在贺泽的印象中,那个首富小少爷虽然也姓时,却好像并不叫「时哲」这个名字。
  但按照年龄来看,时家小少爷和时哲又都一样比洲洲大两岁。
  贺泽想到这里不禁皱了皱眉。
  总不至于,他们真是同一个人吧?
  第45章 第二次公演晋小江
  为了庆祝男团练习生第二次公演圆满结束, 节目组在练习生基地摆起了十几桌火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