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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触碰过的腺体隐隐发烫,时玖凛见好就收,顺从似的松开了口。
  果不其然,挨了一个极重的耳光。
  时玖凛垂眸,舔了舔自己的嘴唇。
  神情似在回味。
  江池渊抹掉唇瓣上的血迹,眼神狠戾,甚至没顾得上回应还站在一旁莫子黑的问题:“想被干?行啊,满足你。”
  他强压着怒气,抽屉被拉开的声音又急又响,把装在盒子里的电动玩具扔到他身上:“没经过我同意不许拿出来。”
  时玖凛捡起跌落在地的盒子,指尖冰凉还泛着白,垂眸时睫毛几乎盖住了整个瞳眸,轻声道:“是。”
  自作自受。
  他也没什么好委屈的。
  时玖凛看向站在一旁跟木头桩子没什么区别的莫子黑。
  他的整条胳膊都在颤抖,表情管理早已失控,眼睛里似有泪水打转。
  被气的。
  他脑海里有无数声音在高声呐喊——
  时玖凛这个贱人!
  烂婊子,不靠卖就活不下去的东西!!!
  恶心,好恶心啊。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
  他有什么资格挑衅自己?说他跟狗一样都是玷污狗了吧?
  一年四季都在发情期是吗?
  时玖凛听不见他的无声呐喊,却也能在他被怒意染透的眼睛里读出他对自己的评价。
  偶尔逗逗小白莲玩也挺不错,不是吗?
  他没有掩饰自己的嘲讽,盯着他眼睛张大嘴,无声的,一字一顿道:“废物。”
  江池渊没看到,却也察觉到了这两人之间剑拔弩张的气氛。
  他对莫子黑提不起丝毫兴趣。
  或者说,在拥有时玖凛后,其他人都显得那么索然无味。
  不过借莫子黑之手刺激一下时玖凛也没什么不可以的。
  没想到他麻木了那么久的神经现在竟然还会因为其他人再泛起波澜。
  时玖凛刚要去卫生间接受江池渊给他施加的“惩罚”,手腕却被他忽然攥住。
  “就在这。”
  是命令。
  无所谓。
  莫子黑脸色煞白,被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他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时玖凛轻蔑的瞥了他一眼,将腰间皮带解开,裤子褪到小腿处。
  莫子黑逃似的移开了视线。
  那两块肉上被虐待过的痕迹明显刺眼,甚至还残留着一些液体。
  恶心,恶心,太恶心了。
  时玖凛没管他,坦然趴在桌子上,将自己臀瓣扒开,面无表情送了进去。
  随后提起裤子系好裤带,一气呵成。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看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时,他心底又泛起一股没由来的酸涩。
  甚至伴随着一阵头晕目眩和反胃。
  莫子黑骂的没错,他就是贱。
  自尊心廉耻心早就不知被丢在哪了。
  哈啊……
  他忽然觉得索然无味。
  那个灿烂张扬,浑身是刺的自己已经死了吧?
  死在他第一次被标记的晚上,死在他腺体第一次被撕咬的时候,死在一个平平无奇仰望灰白色朦胧天空的日子。
  能保全性命已是奢望,他又如何能去幻想拥有那些?
  江池渊捏了捏眉头,烦躁至极。好半天才冷冰冰跟莫子黑.道:“公司已经破例让你入职了,你答应我的事也该履行了吧?”
  莫子黑怔了一瞬,眼眶泛红,微不可察的点头。
  就差把失落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他小心翼翼开口:“谢谢您对我的帮扶,我能不能……”
  话还没说完,便被时玖凛打断。
  他笑的张扬,哪怕脸上满是红印也遮不住他的大胆肆意,眼里仿佛有一团小火苗在跳动:“你要看活春宫吗?”
  “……啊?”
  他没听懂。
  “不想看的话还留在这做什么?”时玖凛笑的勉强,嗓音冰冷。
  莫子黑总算是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险些直接爆粗口,却又碍于江池渊看着不好直接发作。
  他只能再次挤出那个现在已经不怎么能保持标准的笑容:“好吧,那渊哥哥……下次再见。”
  江池渊颔首,没回应他。
  反倒在确定他关上门离开后猛的将时玖凛按在桌子上,脸色阴沉:“你今天发什么疯?”
  时玖凛明明在笑,眼泪却也跟着笑止不住的往下淌,声音竟有几分癫狂意味:“怎么了先生,这不是你最希望的吗?让他们都知道我是贱人,知道我是烂婊子……没错啊,我就是。”
  我,就,是。
  这三个字像是有千均重,本来是想气江池渊脱口而出的话此刻却变成匕首狠狠戳向自己心脏,将最后一丝尊严焚烧殆尽。
  江池渊看他,心脏猛的一紧。
  是心疼了吗?
  哪怕在心底自我催眠似的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是他活该,是他自作自受。
  可在看到他现在这副模样也还是会觉得难过的对吧?
  不,不。
  不管是不是心疼,他也不能随意停止这场游戏。
  这才哪到哪啊。
  这个时候就心疼未免也太早了。
  他舒了口气,抓着时玖凛膝窝把他的双腿扛在肩头,将碍事的裤子扒了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