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实的砖瓦,厚重的涂料,一齐挡住了窗外风雪的声音。屋子里只剩下一点壁炉噼啪燃烧的轻响,若有若无的焚木味道传到起居的地方时已经散逸得差不多,惟余安宁的气息。
长久不需要寻常热量的补充来抵御严寒,伯纳黛特还是沏了一壶滚热的红茶,平静地享用午后闲暇。
然而,此时有一把很小的刻度尺在她的心里拨动着,摇摇晃晃地上下:今天是她的养女、她的学生——克蕾曼丝回来的日子了。
自己的年龄已经数不清,三百岁,四百岁?自从她离开故国,在大陆的另一边建立起属于自己的势力起,年龄、容貌、身世……和过往平凡人生的一切所相关的,都成了斗争漩涡中最无关紧要的东西。
克蕾曼丝的成长脉络却是清晰可见的。十多年前,伯纳黛特晚归的斗篷里裹着个虚弱的女孩,也是在一个冬夜,也是在这个房间里,复杂纹路的阵法亮了一整晚,才在与死亡的拉锯中挽回了性命。
伯纳黛特也不知为何,自己无意间救下的女孩竟然展现了惊人的天赋,成为她唯一的学生和养女。但无论天赋与否,伯纳黛特都会待她如至亲,看她一点点长大、变高,由瘦弱变得健康,第一次开口,脆生生地喊她“女王陛下”,多年前与父亲母亲相处的画面难得重又浮现在眼前。
或许为人父母就是如此神奇的一件事,在漫长而孤独的生命里,未有预兆也未有尽头地奇异相连。伯纳黛特还记得,自己那时候半蹲下身,长久凝视养女的眼睛。太多年作为这一块大陆版图的掌权者,她的眉峰和眼尾并不擅长弯出善意的弧度,总有一点不怒自威的隔膜在。面前的孩童却全无惧意,要钻进最亲近的女王怀里,心满意足地和她碰碰脸颊。
她陷进这一处柔软的回忆里,好一会不愿起来,自己也尚未察觉,唇边掀起细微的笑容。
她并非一味溺爱的母亲,自当放手,试着让小孩独自游历面对,克蕾曼丝这三个月的经历有暗中随行的侍卫向她汇报,心底更期待的是由克蕾曼丝面对面和自己诉说,抱着毛毯和自己窝在一起,带着凉意的鼻尖反复蹭在肩上,絮絮地说个不停。
克蕾曼丝在她身边长大,也被熏染了一身贵族该有的做派,言行合礼、学识丰富,可能不如小时候开朗外向,但在面对自己时,总是依恋又乖巧,一口一声女王,长卷睫毛掩映下的深色眼睛专注地看着她,眨也不眨,极大地满足为人母亲的虚荣心。
况且,自己也有些无趣,总是打不起精神来,书桌旁少了陪她处理事务的身影,午后也没有人给她端来喜欢的点心,少了一个缠着要晚安吻的女孩,睡前沉默地熄灯,黑夜里却睁着眼睛,长久不能入睡。
但今天都可以结束了,伯纳黛特接到提前的信件,要不了太久,就会有带着碎雪的身体扑进自己的怀里,仰着脸索要拥抱和亲吻。城堡深而坚厚,她却仿若即将听见驾车行驶的喧响……
咚——
手中精致昂贵的瓷杯摔落在地毯上,并未碎裂,红茶却一路蔓延,洇湿了一大片纹样。伯纳黛特捂紧胸口,脑内传来剧烈的疼痛,针刺一般的尖锐感搅着神经,勉强支撑着站起来,想要唤来人,房间中却猛然充斥某种浓郁的香气。迟钝的感官过一会才分辨出,这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
强悍魔力的压制不再起效,alpha的精神力突然失控,这个时候最好不要有任何人出现在眼前……伯纳黛特没有力气去思考原因,试图调动魔力,晕眩着摸向房间里会有的暗格,给自己喂几颗药、多几倍剂量的抑制剂注入血管……所有事都会恢复原样。
眼前的黑暗越来越多,身体的发热烧得她视线模糊,难以分清方向,无声无息地瘫倒在柔软的地毯上。
再次恢复意识时,伯纳黛特先是闻到了馥郁的浓香。她的信息素并没有收敛,反而愈发张扬地释放,肆意挤压原有的空间。
然而,alpha神经上的压力和体表发热都得到了缓解,指尖所到之处是一片细腻的皮肤。
伯纳黛特同懵懂的孩童一般,极为茫然地眨眼,已经是夜晚,些微的月光透过没有遮掩的窗户,飘飘然地洒在床边……她肯定自己最后失去意识的地点必然不是床上。过分白皙的皮肤隐约反光,一截赤裸光滑,骨节分明的脊背,不住颤抖着,仍往她掌心里蹭。再往下是闪着水光的臀缝,在朦胧的暗夜里显露一点湿淋淋的色彩,泥泞不堪地吞着与体型不相衬的阴茎——伯纳黛特从相连处传来的抚慰快感再三确认这是自己的。因下意识抽出的动作被刺激到收紧,断断续续低吟着,“嗯……女王……”
这个声音她永远不会听错。
比高烧还严重得多的晕眩,伯纳黛特眼前一阵发黑,深埋在体内的性器又被不经意地吞吃进,不知撞在哪个点,引得身下人战栗不止,湿热的嫩肉贴合着绞紧,一寸寸含向更深更温暖的地方。伯纳黛特很没有自持力地咬了咬牙,硬逼着自己抽了出来。
似乎是长时间的交合中终于得到休息,克蕾曼丝颤颤地趴在被子里,大口呼吸空气,喘息低哑而沉重。
双腿交错着,于是腿心那个水色淋漓的肉缝便显得格外晃眼。克蕾曼丝还没有到分化的年龄,本该紧闭的穴瓣被肏得分开,露出里面略微红肿的入口,撑开了的小小孔洞暂且合不上,黏膜徒劳地在微凉的空气中收缩,蠕着吐出黏稠的浊液,缓缓流到大腿。呼吸滞了一刻,许多出格的事实砸得她眼冒金星,自己已经射在里面过了……这是她的女儿,尚且是没有成年的处女呢……
控制着移开视线,上移,腰腹和胸乳旁新掐出不久的红痕还来不及恢复;再上移……她还不太敢去瞧克蕾曼丝的脸。
床侧散着外出才披的斗篷,还没有机会收纳挂好,斗篷主人其内的衬衣也被推到最高,乳尖抹上的精液晶莹地蜿蜒。
克蕾曼丝平缓了一些呼吸,很不熟练地塌腰,低低喊她一声,说可以了……穴口翕张水润,十足温顺地邀人品尝。克蕾曼丝年纪小,还没有发育出多么成熟动人的曲线,只是胸前绵软的乳房,腰肢纤细,后臀挺翘,伯纳黛特便感到口干舌燥,认同面前是可口的点心。克蕾曼丝很久没陪她一起用下午茶了,应当把自己奉献出来作为补偿。
按理来说,即使是生理周期的意外紊乱,她发热到晕厥脱水,也总有会清醒的时候。但这就像是一块水草丰美,且并没有归属者的土地,很难有主君不对着咽几下口水。
握着轻轻地挤入,湿滑的肉壁便不由自主地夹紧,本能想要抗拒异物的侵犯。腰腹的肌肉都僵直了,又被主人强行要求放松,努力吞没更多。她的女儿稚嫩得不像话,要用点力才能顶入甬道的深处,内里的皱褶柔情地吸附上,轻易被挤榨出汁水来。
“哈啊…女…女王……”
伯纳黛特捏着一侧的腿根,混杂在一起的体液把那块染得又湿又滑,每次抽送都会带着蜜液的溢溅,黏糊糊地作响。克蕾曼丝的细吟闷闷的,很快带上了呜咽的哭腔,纵使高超的魔力把她的身体养得很好,初次性爱也承受不了成年alpha不断肏弄带来的身心高潮。
“深……啊…慢一点…嗯……”
上半身都没有力气再伏高,发软的小腿和膝盖被强硬地撑着。alpha的腺体颇为顺畅地进出,这口蜜穴已经被拓得柔软至极,被动接纳异物抵在圆润的腔口上摩擦,也没有信息素的交缠来缓和生理上的压迫感,整具躯体受制于身后的动作,如同亲热的圈禁。
最主要的是……克蕾曼丝感到,自己非常,非常着迷这种被使用的感觉……
喜欢她的手分开自己的腿,喜欢她掐着自己的腰,也喜欢她插得深,小腹酸胀的时候会想到自己和女王紧密相连,仅仅幻想就快要高潮;更喜欢她射在里面,痉挛抽搐的腔道又受到精液的冲刷刺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脚趾蜷了又蜷,记不清是第几次高潮,只会含着女王的肉棒主动摆腰吞吐。
她太累了,也太想念伯纳黛特了,回程的路上鲜有休息,更是被拉着进行了一番消耗过多的体力运动,加上这次,已经被亵玩内射了好几轮,回不过神,眼睛迷迷蒙蒙,睁不开来。
或许alpha的信息素早就溢满充实了整间卧室,可惜,没有发育完全的身体只觉得周遭气压很低,分辨不出具体的味道来。克蕾曼丝用力地嗅了嗅,只感觉得到女王衣物上一贯舒缓的熏香,以及,体液在交合混杂间特有的淡腥味。
好像给小动物喂食……她被撑开填满,再由女王亲手喂饱,小腹被灌得鼓鼓涨涨,里面都是射给她的……思绪很迟缓了,睫毛最后轻轻地扫了几下,满足地合上。
过了一会,翻涌的信息素浪潮才平静下来。伯纳黛特一直握着女儿的腰,在原先的痕迹上添了几道新的指印。她花了一点时间整理自己的理智,诚然,射在年轻肉体内的体验是有些过头了……那点冲动的情欲也随之消散,代价是克蕾曼丝从里到外都被她肏了个透。
很小心地试着抽出还埋在身体里的性具,alpha似乎常有某种天生的劣根性,喜爱抵磨着孕腔占有。浅浅退出一小截,堵不住的性液便随着往外流。很难得的羞耻感,伯纳黛特自觉脸皮和耳朵一起泛热,下意识往里滑了一下,未成年昏昏沉沉地哼了声,不知呢喃了什么。
遏制被紧窄拥裹重唤起的知觉,伯纳黛特闭了闭眼,一口气退出了还缠着自己的内里,黏黏糊糊的“啵”的一声,好像难舍难分的恋人,竭力挽留着更久的结合。随手披了件衣服,翻过克蕾曼丝的肩肘,为她做清理。
许久未见的面容安宁地沉睡着,眉眼舒展,柔美秀气,只是眼角多了不该有的泪痕。伯纳黛特的手指抚摸着额头,滑到熟悉的脸颊与颌角。
她无法再对这张脸产生过多的欲望,或许下午的失控是长期使用抑制剂和情绪波动影响的恶果,无法控制的话,她也可以试着封闭和切除整个后颈的腺体。无论如何,不可以再发生这样的事,这是她的孩子,不应当是任意一件泄欲工具。
手指慢慢摸索进肿了的阴道口,分开,抽送着带出其内的精液,她是射了多少进去……浅浅探入,搅出湿答答的水声,而稍一用力,窄小的肉道便不知疲倦地吮住她的指尖。摸了一周,没有严重的撕裂伤,才松一口气。
她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指节很没有礼貌地进出,有一点像又一轮的奸淫。克蕾曼丝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但双腿不自觉地夹住她的手,浮着不正常的潮红。然后,一小股淫水淅淅沥沥地浇在了掌心里。
……这是连睡着的女儿都没有放过。
少女的穴唇被磨得充血鲜艳,催熟的果实般饱满圆肥,不堪地溢着情色的性液,平添了许多被凌虐的诱人。
会不会很疼?
这样的念头盘旋着,歉意和怜惜交织,鬼使神差地,伯纳黛特凑过去,轻轻吻了一下柔软的阴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