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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种本能的,不受控制的生理反应,泊禹不知道他对于周乐衍的这种刺激是不是良性的,但他知道,只能是周乐衍。
  中午一起吃完饭,周乐衍把泊禹送到校门口,还开玩笑调侃,“小禹乖乖乖去上学,爸爸下班来接你回家。”
  眼看着人从自己眼前开车溜走,只留给自己一片汽车尾气,泊禹笑骂一声,“没良心的小混蛋”。
  并且记仇小禹表示,别让他逮着机会,否则一定会让周乐衍知道到底谁是爸爸。
  周乐衍虽然和泊禹说的是去律所处理工作,但实际上从宜大离开他就在附近找了一家饭店拐进去。
  “哥,你说你这着急忙慌地喊我过来,什么急事啊?”
  接到周乐衍电话的时候,路程还以为自己是做梦了,这哥居然把自己从黑名单放出来了,不仅放出来,这少爷一开口就是要请他吃饭,搞得路程受宠若惊的。
  周乐衍看他气喘吁吁的样,贴心地递上了一杯水,“不着急,喝口水缓缓。”
  路程瞪大了眼睛,甚至忘了闭嘴,嘴里的一口水喷不出来咽不回去,呛得他眼泪直流,“不是咳咳衍哥你咋了,你要是被绑架了就眨眨眼睛,你别整这么一出,我害怕咳咳。”
  “我这不是关心咱们路哥吗?”周乐衍重新倒好一杯水递到他面前,就是如果笑的没那么不怀好意的话,当事人路程一定会感动的稀里哗啦的。
  “哎呦,不敢当不敢当。”
  寒暄了几句之后,周乐衍才开始正题,“你有没有那种特别不靠谱的经纪公司。”
  “???”路程脑子里登时冒了三个大问号出来,不等周乐衍说完就开始了盘算,不是吧,该不会是被哪个司法机关盯上了吧,“衍哥,我是正经单位工作的,我就一小导演,在台里都说不上话的那种,我真没干过什么缺德违法的事。”
  “哦~”周乐衍一个字拐了八个弯,配上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路程瞬间慌的一批,恨不得连家底都交代出去。
  “衍哥,我最多就是给那小艺人介绍给资方,路都是他们自己选的,我真的什么都没做过啊!”
  周乐衍不为所动,路程急得都快哭了,“是,那个投资人是要给我好处来着,但是我没收啊,不对,我就是那天签合同的时候顺手带了支钢笔回来,我真不是故意的……”
  “要不我给他退回去?”
  路程试探性着问。
  但最后周乐衍实在没忍住,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路程一整个被笑懵了,“哥,你别这样,你不会要报警抓我吧,那根钢笔是啥老古董吗?够判几年的?”
  路程越想越不对劲,看到周乐衍憋着笑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周乐衍!你玩我呢是吧!”
  一边说着一边起身不顾形象地摁住趴下某始作俑者,周乐衍也不服他,两个人在包间里动了手,像高中时一样,打闹完又搂着肩膀靠在一起大口喘气调整呼吸。
  “衍哥,你瘦了。”
  周乐衍理了理歪掉的领带,面不改色地呛回去,“你腹肌呢?预计走丢了七块吧?”
  路程瘫在椅子上,摆了摆手,实在懒得理他。
  高中那会儿就是,周乐衍又暴力又毒舌,后来因为有了泊禹那个嘴替,只剩下暴力了,路程是既骂不过泊禹也说不过周乐衍,憋屈的不行。
  “哎,说真的,求你个事。”
  周乐衍突然严肃起来,路程也不含糊,他也很好奇是什么事能让周乐衍用上“求”这个字眼。
  “帮我找一个知名度不高的,演技不差的演员。”周乐衍看了眼手表,刚才跟泊禹说的要去律所也不全是假的,等会儿他有个重要的委托人要见,不能在闲扯耽搁时间了,所以就干脆挑明了把事情说给路程听。
  至于路程,想当初他们能混到一块玩去,一个窝里也出不来两种人,应该会理解他。
  “哥,真要这么做啊,这不犯法吗?”路程犹豫。
  周乐衍靠在椅背上,食指轻轻在桌面上叩击了两下,就着茶水的氤氲,徒增了几分神秘的压迫感,“他算计我的人时就应该想到过这一天,我禹哥是谁都能欺负的吗?”
  路程大致从周乐衍口中了解到了泊禹被算计了签了什么合同之类的,周乐衍这个护犊子的性格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那个人的,但是第一次干这种不道德的事,说不上来,还真有几分激动。
  “放心,第一,我只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第二,我是律师,不会知法犯法砸了自己的饭碗。”
  “行,这事看我的。”周乐衍都这么说了,路程就没有什么可担心的了。
  说是请路程吃饭,但也没耽误周乐衍着急忙慌地开车回去见委托人。
  路程看了看合上的包间门,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一桌子菜,敢情这是新型请客模式,主客分离呗。
  (ps:泊禹乱入:新型请客方式,这个我熟啊!
  夫影:没到你出场呢,滚一边去!)
  泊禹是受害方当事人,周乐衍作为律师自当尊重并且不干涉他的一切决定,但是没人规定,作为男朋友他不能用别的办法帮自己对象出头不是吗?
  至于做什么,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那什么“坏人”(楚怀音)年纪小,那他们家泊老师也才二十出头,好吧,不到三十,凭什么受委屈啊,这事周乐衍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