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萧忱的声音，你微微抬起头。
湿透的发丝滴答着血渍，你半阖着眼，麻木地直视他。
你以为他会拿起火烙，直接刑讯逼供。
但他没有。
他放下火烙，松开吊你的铁链。
身体没了桎梏，失控掉到地上。你撑着胳膊勉强让自己不趴在地上，每一点细微的动作都能牵扯到皮开肉绽的伤口。
不过需须臾你疼得脸上冒冷汗。
而萧忱就这样看着你。
“你要是不怕死，我有一百种方法折磨你。”
“我只问你一件事。太子妃是不是你杀的。”
他的声音飘在你耳侧。
模糊又熟悉。
你强忍住因生理性疼痛而恶心的感觉，身体剧烈颤抖。
你真的好疼。
但就是这种疼让你无比确信，自己现在想要什么。
萧忱在等着你的回答。
他看到你单薄的肩膀在不停颤抖，下颌滴落的水渍昭示你疼得哭了。
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充斥着血腥味。
他等的有些不耐烦。
“来人，盐水给她浇透。让她清醒清醒。”
狱卒立即提来一桶水，对着你从头到尾浇下去。
盐水刺痛伤口，疼得你再也控制不住身体，痛苦蜷缩。
“现在，可以说了吗？”
萧忱早就做好打算。如果你不承认，那就留你一命，逼你说出励王的全部事情。
萧忱蹲下身子，掐起你的下颌，逼迫你直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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