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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姨叹了口气,“那就先这样吧。”
  大家都起来后,坐在木桌上吃早餐。
  周游道:“裴哥。听吴姨说早起的时候外面什么都没有。可见昨晚……咳。现在来,我们要坚决服从裴哥的话,不要再动摇了啊。”
  裴逸道:“坚持我干什么啊,坚持党的领导就行……等会吃完,大家该干嘛干嘛,要抓紧点速度了。”他害怕时间会像在黑楼副本一样,产生变态的变化。
  所以要抓紧时间。
  小b最终还是决定跟周游一起去找树,陈默便来帮裴逸。裴逸从屋里找到一个铁钳,用来撬锁。三方人各自出动。
  看着裴逸跟陈默一起,丰医生心中担心,他怕这个陈默又会杀人。他必须要让裴逸小心一点,便拉过裴逸,“小裴啊。”
  “嗯?”
  “你去看缆车的时候,注意点安全啊。别往崖边走。”
  “我知道的。”
  丰叔还是不放心,忍不住道:“我的意思是,别被人推下去了。”
  裴逸听到这句,狐疑地看了丰叔一眼。丰叔冲他点点头,“你自己小心吧。”
  裴逸心中明白了。他们中饭就带了几片面包。正午的时候,太阳热辣辣地照下来,白雪照着人幻眼。
  他们到达昨日看到雪人的地方,而此时,那雪人已经不见了。
  到了缆车口,裴逸道:“陈默,你去其他几个缆车看看,有没有字什么的;如果有锁的话,过来我这里,拿钳子。”
  “好。裴哥。”
  之前发现字的是靠近崖边的缆车,往前跨一步就是雪崖。裴逸听了丰叔的话,自然要悠着点,他也觉得陈默有很多怪异的表现。
  用铁钳打开锁后,裴逸跳入白色的缆车中,蹲下身来,去查看上头的文字。文字写在车壁上,是一串英文。
  这就特别特别尴尬了,他的英文水平是小学生水平。
  不管怎样,先记下来吧。也许是线索呢。
  quot;when i am dead,my dearest,sing no sad songs for me;plant thou no roses at my head,nor shady cypress tree:quot;
  他抄完,刚打算离开,手一推缆车门,竟推不动。可锁确确实实已经被撬掉了。现在不会也不可能锁住的。所以是有人从外面按住门,不让他出来。
  裴逸矮着身子,欻欻踹了两脚,但门纹丝不动。
  当真是见了鬼了。
  裴逸无语地瞪看着门,而很快,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他所在的缆车竟然动了。那索道发出刺啦刺啦的声音,开始以极慢的速度往前滑行,从极高的雪崖离开,慢慢地凌在半空中。
  缆车竟然正常行驶了……
  第37章 雪山凶灵07
  来不及了, 所有的缆车都启动了。
  裴逸的缆车凌在半空,往下一看,是万丈悬崖。
  再一碰门,此时已经可以打开了, 但打开也没有用。既来之, 则安之吧。他想着就坐在缆车里, 观看外面的雪景。
  看了一会儿,似是想起了什么,觉得这缆车倒有几分熟悉,也许是天下的缆车都差不多吧。缆车缓慢地往下, 但没有下山, 只是转了个方向, 又调转回头了,根本没有停止的意思。就在裴逸以为这缆车会继续往前回到起点的时候,
  只听滋滋滋的声音, 缆车停了, 它停在了半路上。
  这个路程太尴尬了。裴逸喊陈默, 陈默估计听不到;除非有人发现他,重新启动缆车。
  可真的会有人发现他吗?
  ……
  一路上,周游都在安慰小b, 两人深入交流, 周游还得知了小b的真名。小b被安慰了一会儿, 也稳定了下来。到了上次两人热吻之处,树还没找到呢, 就又先吻上了。
  周游情难自禁地搂住小b的腰, 一通捏揉,小b也软趴趴地, 两人抱在一起,别提多火热了。说小b多喜欢周游,那也是扯淡。只是过度伤心,状态有点不太好,希望有人抱抱自己,亲亲自己。
  两人互相凑合着激情了好一阵。周游是恨不得此地有张床了。
  也是吻着吻着,两人感到不太对劲,只觉得脖子冷嗖嗖的,好像有什么东西盯着自己。又吻一会儿,热情也没了。周游放开了小b,四处看了下,就是很普通的林子,他们的上方有树杈横着,正好给他们遮太阳。
  但就是感觉冷,极冷,冷得心里发毛。这地方是不能长呆了,周游想起昨天的诡异事情,还是抓紧找树吧。
  既有了心,两人很快就找到了。
  就在他们的左前方。周游凑上前一看,是两行诗。
  小b也凑上来,“还是英文诗啊。”
  周游道:“你认识?”
  小b点头。
  “老婆真厉害。”
  “谁是你老婆?”小b嗔道。
  “那你给翻译一下?”
  小b:“be the green grass above me with showers and dewdrops wet:and if thou wilt,remember,and if thou wilt,forget.”
  她念了一遍,“让草儿做我的棉被,让雨露温暖我的灵魂。如果你愿意就把我记起,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忘记。嗯。就这些。”
  “真厉害!”周游边说边按照裴逸的吩咐把诗歌记了下来。
  “行。我们再去其他地方逛逛。请老婆大人好好翻译一下。”
  两人手牵手地往前走。没看到的是,在他们走后,那树木上的诗歌就被毁掉了,以一种粗暴的方式,横向撕扯,树皮都被挖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