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脑虫合作实在过于危险,而这几个脑子不太灵光的分身却非常合适,尤其是那个花痴,能力非常不错,可以生很多的虫子用来去试探基金会。
她不就是喜欢猛男吗?
叶听白手下多的是,实在不行把司幼序坑过来,再不行还有强森,强森那灵魂可也是七彩等级的,一个非常完美的强壮人类。
这也算不上坑人吧,毕竟只是生个娃而已,况且蛊母还那么好看,副人格的想法就是这么简单。
想了十几分钟,眼虫的脑子终于又继续运转了起来,她来到副人格身边直接问道:“她要杀我们是吗?
你怎么证明你说的是真的?”
副人格:“她的脑袋里想些什么,你让我怎么证明呢,但你可以自己想一下,如果没有我的出现,你们的正常结局会是什么。
脑虫消失,只留下你们四个,基金会找到你们的位置后,会消耗很大的代价,拿下你们四个。”
眼虫:“单纯的推理!
这不够说服我们,我们不会因为这点事情就背叛她。”
说到底这几个分身还是习惯了以脑虫为主,她们觉得只要没了脑虫,她们一定会死,可这个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一定。
副人格:“去脑虫的巢穴,我有东西让你看。”
因为算是暂时的合作关系,脚虫把副人格和春夏给坨在了身上,在巢穴里一通乱钻,没用半分钟就走完了本该半小时的路程。
脑虫的巢穴里还是这样,遍地虫骸骨,那有那根断臂。
副人格:“这位姐姐,肉球能不能给我来一颗?”
花痴看了一眼副人格,害羞的从身后掏出了一颗肉球,这肉球其实就是她的卵,这东西本该是变成成百上千蛊虫的,所以才会那么的大补。
副人格当场把肉球给吸了,顿时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因为他没有受伤,这么补反而不是什么好事,但他拿起了那条断臂,划开了自己的胸口,把那断臂直接放在伤口上。
春夏急了,这看起来非常邪恶,就像是在搞什么人体手术一样。
“你干什么!”
副人格推开了春夏的手,脸色有一点点苍白:“别急,我要复活他,这条断臂上肯定还有他的执念或者残魂,不然没法把神女从遥远的黄磷沙海带回这里。
只要它和我血脉相连,我就能用自己的方式,让他复生。”
副人格所谓的自己的方式,就是强化灵魂和肉体的一致性,用自己的灵魂作为补给,补全断臂上的残魂,再让他的身体复活。
脑虫肯定是在骗人,她怎么可能什么都不知道?
什么都不知道会那么巧合的避开眼虫,独自一人见到归来的神女?
要知道眼虫的视线范围是远大于脑虫的,这是分工问题,就像眼虫打不过手虫和脚虫一样,脑虫也不会有比眼虫更广的视野。
而神女归来,眼虫没有发现,只有脑虫自己发现,这本就是个悖论。
除非脑虫早就知道神女会从某个方向归来,然后在那个方向等她,再用自己的身躯作为屏蔽,让眼虫无法探知他们的位置。
而脑虫却又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单纯的碰见,这简直是在副人格当傻子。
而知道这件事真相的,除了脑虫,那就只有断臂主人,神女本来的父亲。
副人格胸口上的断臂如同枯木回春一样逐渐长出了新的血肉,而且还在以副人格的身体为土壤,不断的生长,外人看起来就像是副人格的胸口长出了枝丫一般。
春夏看到这一幕也是不可思议的感叹道:“他的天赋……真的可怕,仅仅是被我剖过几次灵魂,就能做到这个地步……”
副人格低估改变自然规律所需要付出的代价,尽管他复活的这条断臂非常脆弱,但他的消耗依然非常大。
看到副人格脸色这么苍白,花痴也着急了,他急忙又送上了一颗肉球到副人格的嘴边,副人格也是没有拒绝,直接就给吞了。
这个过程对于副人格来说很漫长,但实际上仅仅只用了五分钟,一个人就副人格给生生催生了出来,他靠着一条断臂上的残魂,真的复活了一个人。
虽然说这个人呆呆傻傻的,但他真的是一个人。
副人格用力一扯,把男人的另一只从身体里拽了出来,他已经彻底成型了。
副人格:“你是谁?”
“我?我是……我是谁?我也不知道我是谁……”
男人呆呆傻傻,似乎什么都记不起了,毕竟这只是一个残魂,甚至只是一点点执念,副人格以它为核心,强行捏造出一个人,跟凭空再造一个个,没有多大区别。
副人格给春夏使了个眼色,让她赶紧过来,然后便在春夏的耳边说道:“带着我们进他的精神世界。”
春夏:“不行!他太脆弱了。”
副人格:“这本来就是我制造出来一次性消耗品,你还想让他像个人一样生活下去?”
春夏犹豫了半天,但看到那个男人都不需要她的介入,就已经有了自我崩溃的迹象后,她还是出手,她对着几只蛊母招了招手,带着她们一起进入这个男人的精神世界。
语言永远都不如自己的双眼看来的直观。
断臂的记忆从神女把他挖出来之后开始的,从他的角度似乎看到了那个穿着风衣的男人,但是那个神秘男人的脸隐藏在兜帽下,看不清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