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的叹为观止,没想到拔蛊还能这么拔呢,然后呢?我看向秦时月,就见秦时月点了根烟……点了根烟是什么鬼?正在施法呢?有点正事行不行?
不光是我懵了,琪琪格也懵了,问道:“这样就可以了?”
秦时月吐了口烟道:“那当然不可以了,她肚子里的鸡头蛊已经死了,但是得弄出来,弄出来有两个办法,一个办法是,你们自己开刀,或是找别人开刀,取出来就行了,另外一个办法,有点骚气。”
琪琪格急忙问道:“开刀太伤元气,骚气是什么意思?”
秦时月道:“就是表面的意思,有味道,我得跟你提前说好,你要是觉得行,咱们就用第二种办法,不行就赶紧带着你妹妹离开去找人开刀吧。”
琪琪格皱眉问道:“骚气,除了味道大,没有别的负作用吧?”
秦时月特别认真的点点头道:“负作用倒是没有,就是有点恶心,但是后劲大,肯定能让你妹妹把鸡头蛊给吐出来,至于是什么,你就别问了,我怕你知道了也觉得恶心。”
琪琪格都没有犹豫,道:“好,就用第二种办法。”
秦时月看着我道:“鱼儿呀,你也该出点力了,钱你挣,活我干,帮我打个下手总可以吧?去我睡觉的屋子,床底下有一个塑料捅,倒出一杯来,端过来就行了。”
秦时月说的有道理啊,活他干,钱我挣,给他打个下手当然真正常了,而且我也很好奇那个骚气的恶心东西是什么,站起来走到秦时月住的狗窝里面,说是狗窝真不是骂他,他住的那房间,乱七八糟的,臭气熏天,狗窝都不如。
我趴到秦时月的床底下找了找,果然有一个五斤的白塑料桶,就是那种装散酒的塑料桶,桶里的也不知道是酒还是什么玩意,黄呼呼的,我拎出来,找到秦时月刷牙的杯子,打开了塑料桶,一股子骚气,迎面而来……
浓烈的骚味,差点没把我熏吐了,我知道秦时月说的是什么了,就是烩面大师那五十年陈的童子尿啊,这玩意可不特妈后劲大嘛,喝下去,别说催吐肚子里的蛊了,肠子都能吐出来,我闻到那味就想吐了,真特妈骚气啊。怪不得秦时月不自己来取,他是嫌膈应,哥们能怎么办?只能是捏着鼻子倒了一杯五十年陈的童子尿,用秦时月刷牙的杯子端了出去,我出去就看到秦时月在那很嘚瑟的看着我,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可看到我端的杯子,楞了下,问道:“我怎么感觉这个杯子那么眼熟呢。”
“你当然眼熟了,你刷牙的杯子。”我捏着鼻子回了一句,秦时月怒了,道:“臭鱼,你特妈害我,杯子我还能用吗?”
“你不会换个新的吗?非得继续用这个?”
秦时月楞了下,道:“对!”
琪琪格估计从来没见过我和秦时月这样的人,跟看神经病一样的看着我俩,随即她也闻到了那股子挥之不去的骚气,抽了抽鼻子,问道:“味道真的很大啊。”
“救人要紧,味道大点怕什么,快喂你妹妹喝下去,然后去门口吐去,千万不能吐屋子里,我还住呢。”
秦时月找了个口罩戴上了,嫌弃的离我们远了点,我尼玛……端着杯子递给了琪琪格。琪琪格也被那骚味给恶心到了,可是看了妹妹昏沉的模样,狠了狠心,撬开妹妹的嘴灌了下去,这一幕……哥们都有心理阴影了。
虽然知道是救人,但真的是很恶心,不光是恶心,后劲也真的是很大,琪琪格给妹妹刚灌下去,她妹妹就有反应了,猛地睁开了眼睛,秦时月急忙喊道:“外面吐去!”
琪琪格扶着妹妹就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再也忍不住了,嗷!的一声,跟喷似的吐了出来,你说巧不巧,胡美丽带着两个小狐狸精就在门外,不敢闯进来,但也没舍得离开,估计是在等结果,看看我和秦时月是不是真的能解决鸡头蛊。
站的并不远,就在窗户边,然后琪琪格的妹妹喷出来的……喷了胡美丽一身,胡美丽都惊了,蹦高高的要动手,我那能让她破坏了来之不易的大好局面啊,朝她身后一指,大声喊道:“胡二姨,你身后有人!”
胡美丽朝着胡同外面拔腿就跑,那一身的汤汤水水,在阳光下直反光,给胡美丽这个狐狸精罩上了一层更神秘的面纱。
看着胡美丽的背影,我不由得的感叹了声:“胡二姨跑都跑的那么骚气……”
琪琪格妹妹一吐,就不可抑制了,吐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眼泪鼻涕直流,愣是吐出来一个跟鸡蛋大小的肉瘤,这东西粉红粉红的,真像是一个红皮鸡蛋,秦时月一指那肉瘤对琪琪格道:“就是这个东西,你破开看看,就知道你那三十万花的冤枉不冤枉了。”
琪琪格从随身的挎包里掏出神鼓,轻轻一摇,神鼓发出咚咚的声响,神鼓的鼓把下方是一把造型古朴的尖刀,琪琪格就用这把尖刀划开了那个肉瘤,我伸着头去看,就见这肉瘤里面果然是一个鸡头。
一个几乎已经成型了的公鸡头,比一般的鸡头要小上不少,但是鸡冠子,鸡嘴,鸡眼睛,一应俱全,没有身体,就是一个鸡头,鸡嘴漆黑漆黑的,黑的像是打磨出来的,散发着怪异的光芒。
看着这怪异的鸡头,我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蛊术的神奇和邪性,真是超乎想象。
秦时月对琪琪格喊道:“别用脚踩,用火烧了鸡头,你妹妹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