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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堪称护身、杀敌的压箱之物!
  而今却被弃如敝履,毅然舍弃!
  “梅山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童关那身飞鱼服衣角翻飞,左拳右刀,转眼就砸翻一头飞僵,劈开拦路的魔怪。
  “既然,我家千户大人说了要见你,纵然逃到天涯海角,那也无济于事。”
  伴随李严冷然的话音,横风急雨的滂沱刀光,倏然罩住临近衙门回头是岸的裴东升。
  “北镇抚司……的确是强手辈出!”
  典折冲眸光跳动,那个持刀杀出的百户也非同一般。
  刀光如网绵密急促,其中暗藏独一无二也似的孤傲意蕴。
  俨然又是一门不知跟脚的上乘神功!
  “果然早就等着我!不能入梅山……这是一场大劫!”
  裴东升懊悔不已,他早该顺从心血来潮的示警才对。
  万会人元的风水秘术连忙催动,巍峨山势受其牵引,霎时化为一条苍青大蛟,撞向李严!
  只要挡住这个刀法非凡的百户,裴东升有信心借助救贫先生的七十二龙盘。
  于半个弹指,引动磅礴地气喷发,挪移遁出百里开外!
  那时候,就算度过一劫!
  “既来之,则安之。”
  北镇抚司的衙门明堂传出一道平静嗓音,宛如雷落天海,电光炸起。
  无形的气机垂流逸散,激起阴阳摩擦,迸发轰鸣巨响。
  握住七十二龙盘,正欲发动的裴东升。
  就像封入琥珀的蚊虫,顷刻凝固住。
  念头,魂魄,气血,内息……全身上下,再无一处可以动弹!
  紧接着,裴东升眼皮眨了一下。
  宛若天地颠倒,虚空层叠。
  下一刻,其人就已置身于那座无垠太虚也似的明堂,眼中映出一袭大红蟒袍的挺拔身影。
  贴身收藏的那张人皮纸,仿佛发出雀跃欢呼。
  只用一息就脱离开来,飞向上方的大案。
  “吾名裴东升,当你见到这行字时,吾已身死……原来,这就是你的命数?”
  端坐于太师椅上的纪渊,垂眸扫过那张流光四溢的人皮纸,念出兀自显现的那句话。
  “此物,能够照见因果业力,如同阴司判官,给出裁决论断?”
  那张人皮纸飘舞起来,好像手舞足蹈,歪歪扭扭凝聚字迹:
  “吾名纪渊,见之如见神,当受九劫敬拜。”
  纪渊微微一愣,眼神古怪。
  这算……拍我马屁?
  人倒霉的时候别走夜路,不然会撞鬼
  我出生在南方十八线城市,小学就在家附近,走路只需要五分钟,跑步最快一次两分半,差不多属于下楼几步脚的距离。
  初中是逸夫,高中叫田家炳,都是港商捐赠。
  我高中有所谓的宏志班,成绩特别好的尖子生才能进去。
  我从小学开始偏科数学,因为当时的数学老师是校长,很喜欢替体育老师代课,给我们布置题目,不招学生喜欢。
  且他还有个习惯,如果抓到不听讲的学生,会当众叫他站起来,然后扇耳光,无论男女都难幸免。
  我就被扇过两次。
  所以出于对那个老师的怨恨,我就没再听过数学——当然现在回头看,这很幼稚且愚蠢,只会伤害自己。
  幸好我初中的数学老师是位温柔的女性,她重新唤起我学习的动力,让我及时悬崖勒马。
  但这一系列的种种原因,让我中考成绩平平,并没有进去最好的宏志班。
  我和我的朋友阿敏的认识,来自于他的转班。
  他当时发型很奇怪,剃得很短,脑袋像一颗竖立的子弹。
  很容易给人留下深刻印象。
  而且他还是从宏志班转来的。
  原因据说是早恋,然后被朋友挖掉墙脚。
  所以悲愤之下转到我们班。
  我俩当时并不熟,因为不属于一个小团体。
  我从小学、初中再到高中,都是走读生。
  他则是住校,所以属于“记得名字但没怎么说过话”的同班同学。
  真正熟络成为朋友是在大学,我们一起去了长沙。
  虽不同校,但常常聚在一起通宵上网,打lol。
  阿敏的游戏水平,跟我的另一个高中兼同班同寝室的朋友阿慧,都很高。
  每次跟他们一起去网吧,总能听到前台响起“欢迎雷瑟守备的钻石/大师”。
  当时大伙儿普遍段位都不算高,钻石、大师还是相当有排面的。
  他俩最有名的一次,是参加网吧赛,在那里遇到过如今的职业选手刘青松。
  以及跟另外一位职业选手草莓合过照。
  我嘛,向来没什么游戏天赋,我从高二开始接触lol,直到大一都未能升满三十级。
  然后我不喜欢打匹配和排位,每次都是他俩带我嘎嘎乱杀,我负责嘎嘎,他俩负责乱杀。
  网吧里面充满着欢快的气氛。
  大学四年一晃结束,我当时已经接触网文,开始码字了。
  一边实习找工作,一边抱着笔记本写同人小说。
  阿慧去了广州,阿敏则留在长沙。
  我们住在一个招待所里,大概还没有我卧室大的房间,只有一张床,给我睡。
  剩下的阿敏、阿德、阿宁几个人打地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