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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都市言情 > 娇女软撩疯犬皇子 > 第76节
  第68章 被发现
  “你受伤了?”
  陆惊泽垂落视线朝焉谷语的腹部看去, 即便是现在,他也能感觉到小腹处的疼,而这疼跟挨刑的疼不一样, 挨刑是直接的疼,这种疼则是一阵阵的疼。
  “受伤?”焉谷语被问得有些懵, “我没受伤。”她诧异地望着他, 不解他为何会问出这样的话。
  陆惊泽闻到空气中的红糖生姜味,一步跨上床板,问道:“那你是染上了风寒?”
  “也没有。”焉谷语摇摇头,她说不出自己来月事的话,只得转移话题, “你到我房里来做什么?”
  “路过而已。”陆惊泽上下打量焉谷语, 语调平淡。
  “哦。”焉谷语胡乱揪着被子,心想, 她会儿该换月事布了, 但他坐在这儿,她要如何开口。今日是第一天, 量有点多, 怕被褥被染红, 她都不怎么敢动。“对了, 那天回宫后, 你可有去看太医?”
  说完,身下忽来一股温热。
  “……”这滋味无论经历几次都不好受。焉谷语下意识皱紧了眉头,每回来月事她都要担心一番自己的被褥和亵裤。
  “嗯?”鼻尖闻到一丝血腥味, 陆惊泽略微紧张道:“你流血了?”
  焉谷语愣住, 不可思议道:“你怎么知道?”
  陆惊泽沉下脸, 冷声道:“闻到的。你哪儿受伤了?”说着, 他伸手去掀她的被子。
  “哎,你干嘛呀!”焉谷语吓坏了,急忙按住陆惊泽的手,羞赧道:“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这不是受伤,是,是,女子每月都会有的症状。”
  陆惊泽懵懂地阖着眼皮,两下之后突然反应过来,原来她是来月事了。徐也给他上课时曾经提过一嘴,说是女子到了十三四岁便会来月事,有月事之后便可以嫁人生子。
  但月事具体是个什么东西,他还是不晓得。
  “来月事会流血?”陆惊泽疑惑道。肚子上能流血的地方只有一个吧?他凑过去,再次往焉谷语的肚子看去,“你的肚脐眼在流血?”
  对上他一副好奇的样子,焉谷语的脸登时红了,这般私密的事她哪里说得出口,“不是,你去翻医书吧。不准问了。”
  说罢,她轻轻推了他一下。
  陆惊泽直直盯着焉谷语,她的气色比之前红润多了。看样子,这生死蛊确有奇效。
  “方才那个问题你还没回答我。”焉谷语偏头瞧向陆惊泽,他的气色真不如何,即便在烛光下也是苍白的,“有没有去太医院瞧过?”
  “瞧了,没病,他们只叮嘱我多休息几日。”陆惊泽无所谓道,语毕,他俯身靠近她,用戏谑的口吻说道:“我记得,主人说过一句话,我若是去太医院看病,你就给我糖吃。”
  他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亮晶晶的,颇有几分讨要糖果的孩子样。
  焉谷语心头感叹,有时候,他看着特天真无邪,但也是只是有时候,只是看着。至于内里,她在梦中印象深刻。
  “哼。”她娇俏地哼了声,嘟起嘴巴在他面上轻轻啄了一口。
  陆惊泽挑着凌厉的眉梢,状似万分失望,“就这样?”
  倏地,又来一股温热。焉谷语愈发不敢动了,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今日的血量比往常多。“今天不行,下次补偿你。”
  “嗯。”她咳嗽一声,像是做了亏心事一般,主动拉高被子盖到心口。
  陆惊泽跟着往下看去,然而他只能看到厚厚的被子,被子下是什么情形,他根本看不到。“你流了多少血,撑得住么?”
  “女子每个月都得流五六天,我若是撑不住还能坐在这里同你说话?”焉谷语反驳道。虽说与男子聊月事叫人难为情,但事实还是要讲的。
  “既然你撑得住,那有何不方便的?”陆惊泽好玩似的抚着锦被,长指总在边缘徘徊,仿佛下一刻便会掀开被子。
  焉谷语两手压住被子,羞恼地瞪着陆惊泽。“反正就是不方便。我又不会反悔,你急什么。”
  “我不急,倒是你看着比较急。”陆惊泽搭着下巴审视了她许久,若有所思道:“你这是起不来?还是不敢动?”
  焉谷语默然,红着脸道:“与你无关……”她顿了顿,念起父亲复职一事,由衷感激道:“殿下,谢谢你帮我父亲。”
  听得焉问津的名字,陆惊泽眉眼发沉,他们俩在一处时,他并不想她提其他人。
  “啧。怎么说主人都是利用过我了。”陆惊泽一手按在床榻里侧,笑着道:“就说一声谢谢?这么没诚意?”
  若非她来求,他是真不会做这类蠢事,没利益还容易惹火上身。
  “下次,下次成不成?”那“利用”两字尤为清晰,焉谷语尴尬地扯着嘴角。可他说的是事实,她反驳不了。
  确实,她不是与他交换什么,更多的是利用。
  “那我今晚先收点零头。”
  一等焉谷语张开嘴,陆惊泽便堵住了她的话。顾忌她柔弱的身子,他没敢太放肆,只含着唇瓣辗转,宛如蝴蝶采蜜,偶尔用牙齿咬一口。
  焉谷语本就没什么力气,更何况今日日子特殊,再者,她心悦他,于是半推半就地抬起下巴。
  许是亲过几次的缘故,她也学了点技巧,试着做了吮的动作。
  “……”
  没料到她会回应,陆惊泽略显意外,随后,那双漂亮的星眸中缓缓燃起两簇火苗,下一刻,他按着她的肩头肆意起来,仿佛要将她吞了。
  “嗯……”没俩下,焉谷语便觉得喘不过气来,而且,身下异样,亵裤凉凉的,怕不是被鲜血染红了。“你……放开……”
  她双眉紧锁,像是不舒服,陆惊泽不情不愿地松开口,幽幽觑着她唇上的晶莹。
  “怎么?”
  此时,两人面对面,鼻尖相互碰触。
  陆惊泽气息紊乱,眼神也变了,变得极具侵略性,像一只草原上蓄势待发的饿狼。他目不转睛地凝视着焉谷语。身前的少女面泛红晕,媚眼如丝,诱人得很。
  而且,她的衣衫带子开了,衣襟松松垮垮,露出一截雪白的香肩,春意盎然。
  这一看,他呼吸更重。
  察觉到对方视线异样,焉谷语顺势往身前一看。见自己衣裳半解 ,不禁吓了一跳。“你……”
  “别动,我来。”陆惊泽聚集目光,仔细将焉谷语松垮的衣襟合拢,衣衫一合,帐帘内的春意霎时少了大半。
  长指灵活地系着衣带,再打上一个牢牢的结。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用了多少自制力才能忍住扯下衣裳的冲动。
  “扑通,扑通,扑通……”心跳剧烈,剧烈地像是要冲出胸口。焉谷语垂着螓首,面上真真是红透了,连带脖颈也漫上了桃花色。
  他明明什么都没做,却更叫她面红耳赤。
  “谢谢……我,我要歇息了。”
  倘若方才的感觉是隐隐约约,这下便是清清楚楚,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亵裤遭殃了,床单也遭殃了。
  “时候还早。”陆惊泽渐渐平复呼吸,有意逗她,“你要睡便睡,我又不会吵你。”
  “你!”焉谷语气结,最后,她半掀被子,怒声道:“你快走,我身子不适,要去沐浴。”
  被子稍稍一掀,空气中的血腥味便浓了两倍,陆惊泽蹙起剑眉,利落地掀开了焉谷语压着的被子。
  “哗啦。”
  只见床单上红了大片,焉谷语的亵裤也红了一大片。
  “啊!你……”焉谷语失声惊叫,意识到出声太大,她赶忙捂住嘴,火速拉住被子重新盖好,小声道:“你怎么能这样!无礼!”
  陆惊泽二话不说,打横抱起她走下床榻。
  “你要带我去哪儿?我没事,不用看大夫,我要沐浴。”焉谷语慌张地按着陆惊泽的肩头,试图跟他讲道理,“这样去看大夫我要丢死人了,你快放我下来。”
  “……”陆惊泽迟疑。
  “老爷,您怎么来了?”忽地,房门外传来了揽月的声音。
  爹来了?听得揽月的话,焉谷语更慌,使劲催促陆惊泽,“还不放我下来,我爹过来了,你快走,若是让他晓得,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什么叫再也见不到他?陆惊泽侧脸看向外头逼近的身影,眉心越拧越紧。他是帮了焉问津,但这并不代表他怕焉问津。焉问津若是惹着他,他照样会对他下手。
  眼睁睁听着外头脚步声由远及近,最后停留在房门口。“完蛋了。”焉谷语有些认命地闭上眼。
  电光火石间,陆惊泽将她放到了床榻上,拉起被子往她身上一盖。
  “哐当”一声,焉问津进屋。看到屏风后头的人影时,他呼吸一窒,丝毫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好在他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回神迅速。
  陆惊泽在里头,他自然不敢直接走进去。其次,里头是什么情况他他也不清楚。万一呢……
  “殿下夜闯小女的闺房,意欲何为?”
  一听父亲那压低克制的嗓子,焉谷语内心惶惶,“呼……”她长长地叹了口气,事到如今,自己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世上没有密不透风的墙。他们俩总在风铃院里见面,不管如何小心,终有会被发现的一天。
  第69章 是两难
  自小到大, 她还从未遇着过如此窘迫的事。
  焉谷语拉着被子往被窝里缩,也顾不得自己是否会弄脏床单了。她不住地转着脑子,奈何脑子越想越乱。
  她爹可不是一般人, 不好糊弄。
  陆惊泽侧脸看向房门边站着的焉问津,淡淡道:“焉大人, 眼下语儿妹妹需要换衣裳, 我们出去说吧。”
  闻言,焉问津右手一颤,面上愈发难看。
  “老爷,出什么事了。”这时,陈鱼从外头匆匆进入, 一看屏风后头站着个男人, 差点惊叫出声,好在焉问津及时拽住了她的手, 随后用眼神示意她。
  陈鱼立马明白过来, 她虽没见过焉谷语的心上人,但还是猜到了几分。里头那位该是当今皇上在前几月认回的六皇子。
  “夫人, 语儿身子不适, 你进去瞧瞧她吧。”焉问津双眼紧紧盯着屏风, 话却是对陈鱼说的。
  “嗯。”陈鱼心下奇怪, 却也没多说。
  语毕, 焉问津冲着陆惊泽道:“还请殿下尽快离开小女的闺房,免得多生事端。”
  陆惊泽转回视线看向焉谷语,哪知焉谷语也在瞧他, 两人的目光在暖黄色的烛光中相遇, 纠纠缠缠, 仿佛勾着一根撩人的线。
  半晌, 焉谷语小声道:“你快出去吧,我要沐浴了。”
  “嗯。”陆惊泽不舍地收回视线,大步走了出去,刚出珠帘便对上了焉问津布满阴云的脸。他面带微笑,不急不缓地叫了句,“焉大人。”
  “老臣见过殿下。”心里不快是一件事,但该讲的礼数还是要讲。语毕,焉问津伸手,做了个“请”字。“还请殿下与老臣去书房详谈。”
  “好。”陆惊泽应声。
  两人走出房门时候,焉一紧握剑柄,面上杀气腾腾,焉二则是瞪大了双眼,满脸不敢置信。
  陆惊泽有意无意地瞥了眼焉一,不用猜他都晓得焉问津是谁叫来的。不过也无妨,他早便想让焉问津知道他和焉谷语的事了,撞破了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