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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时见作势起身,脚还没挨着地就被盛卞握着腰按了回去。
  盛卞声音低沉又带着股急躁:“宝贝,你今日若是给我开了这个头,我以后就很收回去了。”
  季时见先是问:“宝贝?”
  然后又道:“那就不收回去。”
  季时见放大话吓人:“盛卞,你若是不行躺好让我来。”
  虽然他更喜欢在下面,更喜欢看盛卞为了他难以自抑,但是为了盛卞在上面也不是不行。
  盛卞:“你想好了吗?不后悔?能接受我这是不分场合的占有欲吗?”
  季时见嗤笑:“盛卞,要是你发现我比你更疯你会如何?”
  盛卞:“嗯?”
  季时见:“我不在意你和朋友们的接触,但是只能是朋友,如果过界. . .”
  他两手伸到盛卞的脖子上虚虚环着,大拇指轻按对方喉结:“盛卞,我不会放过你的。”
  杀人犯法,但是不杀人他也有的是办法让对方不好过。
  盛卞心跳得很快,背部很快就红成了一片,这种感觉是兴奋。
  语气低沉但语速很快:“宝贝,给我解开眼睛。”
  季时见收了刚刚的气质:“你亲我我就解。”
  季时见低声说:“盛卞,我穿了旗袍。”
  盛卞:“嗯。”
  他摸出来了。
  季时见:“这件旗袍小了,才到小腿,开叉有点高,我不太适应,你不想看吗?想看就亲我,一直都是我主动亲你,我累了。”
  盛卞更加急促,手逐渐大胆了起来,沿着手里的弧度向下,成功碰到了季时见说的地方。
  “宝贝,我想看着你再亲。”
  季时见不适的动了动腿,他以前从未有过道侣,亲近的人都没几个,这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腿如此敏感。
  季时见给盛卞揭开领带。
  盛卞睁眼,在暗色的灯光下,季时见依然白的发光。
  身上的旗袍是红色打底的,他望着季时见的嘴唇,这人的唇色也该像这衣服一样艳丽。
  盛卞抱着季时见的腰起身,季时见完全被盛卞了抱起来,然后又被盛卞放在了毯子上。
  季时见诧异:“盛卞,你居然这么有力气。”
  盛卞的身材看着很好,感觉也有爆发力,不过在了解了这个时代的健身房后,季时见理所当然的以为盛卞这也是去健身房专门练出来的,毕竟盛卞总是轻而易举的被他推到墙上或者是床上。
  盛卞:“不是我有力,你很轻。”
  季时见一米八以上,看着瘦弱但有力,体重绝不会轻。
  季时见信了盛卞的鬼话,张开手问:“好看吗?”
  盛卞点头,又道:“开叉太高了。”
  季时见:“你觉得开到哪里才不高。”
  盛卞:“小腿下面。”
  季时见笑:“所以今天那件你也觉得开叉高了?”
  盛卞很诚实:“是。”
  季时见:“可我喜欢那样的。”
  盛卞没说话。
  季时见手沿着自己大腿往下达到膝盖:“我是说到这里的。”
  好看又不耽搁走路。
  他直起身:“这是穿给你看的,只给你看的。”
  季时见:“盛卞,想亲我吗?”
  盛卞眼神越来越暗。
  季时见像夜里的海妖:“你今天做什么我都同意了。”
  话才说完,一阵天旋地转,季时见就被盛卞抱着压在了床上。
  季时见抬眼:“盛. . .唔.嗯。”
  话被堵住,他清晰的感受到盛卞的入/侵。
  一朵玫瑰被爱花之人狠狠揉着花瓣。
  盛卞亲得太凶了,季时见眼尾都润了。
  盛卞抬头:“宝贝,我有点粗鲁,抱歉。”
  盛卞嘴上说着抱歉,季时见抬手想去抱盛卞,却被盛卞的手死死扣在了枕头上,十指被拽得紧紧的,一动不能动。
  盛卞再次低头。
  季时见觉得盛卞像是要将自己吃了一样,他亲得又猛又狠。
  衬托得他前几天撩拨盛卞像是儿戏一般。
  季时见全身都开始发软,被盛卞按着的手慢慢放松回握。
  屋外一片漆黑,屋内只有床头那盏暗黄的灯光。
  季时见呼吸不上来了,盛卞才放开他。
  季时见大口吸着气。
  盛卞:“抱歉。”
  季时见脸色泛红,嘴唇闪着水光,舌头都麻了。
  他笑:“哥哥,刚见面时我就说过,我喜欢用力一点的。”
  他话说完,能感觉盛卞抓着他的手更用力了。
  季时见:“哥哥,我想抱你。”
  盛卞放手,发现季时见的手被自己勒红了,眼里闪过悔恨和愧疚。
  季时见:“不怪你,我皮肤就是这样的,轻微磕着碰着都会红一片。”
  盛卞抓着季时见的手在唇边轻吻。
  季时见:“哥哥,我今晚不想回去了,累,不想动。”
  盛卞埋头在季时见脖子上:“不行,我忍不住。”
  季时见听见盛卞说忍不住的时候笑了:“哥哥,我就要在这里睡。”
  盛卞:“宝贝,我原本计划着如果你这几期能接受我,那我就给你求婚,然后选个日子结婚,现在这样不好。”
  季时见听明白了,盛卞是想要结婚后才和他上床。
  季时见:“哥哥,我只睡觉又不做什么。”
  盛卞苦笑,一旦挨着季时见,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反应。
  季时见:“哥哥,这都不行吗?明明是你在追我,可是你这几天拒绝了我很多次了。”
  盛卞闭眼:“. . .行。”
  季时见伸手搂着盛卞的脖子:“我睡相不好,哥哥你要多包容。”
  盛卞曾经和季时见视频了一晚上,季时见睡相很乖,晚上睡着什么姿势早上起来就是什么姿势。
  哪里睡相不好了。
  盛卞用尽力气才道:“我去洗漱。”
  季时见将人搂回去:“哥哥,你洗漱了,我闻到桃子味的牙膏了,我记得之前是薄荷味的,怎么换了。”
  牙膏是盛卞今天下午回来时才买的。
  盛卞:“别问了。”
  季时见搂着人:“那我不问了,我还要亲。”
  于是季时见成功得到了今天盛卞的第二个吻,这次盛卞吻得轻,动作里更多的是温情。
  季时见喜欢之前那个吻,也喜欢现在这个。
  季时见和盛卞在床上磨蹭了会,盛卞猛然下床:“我去洗澡。”
  季时见趴在盛卞的枕头上:“好吧。”
  盛卞一走,季时见在床上滚了两圈,然后将这身旗袍脱了,好看好用,但不适合纯睡觉。
  主要是盛卞在床上一旦强势起来,他招架不住,有反应的不止是盛卞了。
  不过季时见没有盛卞那么强的欲望,他平日里也很淡,现在忍忍就过去了。
  他陷在被子里等盛卞,等着等着睡着了盛卞都没从浴室出来。
  等盛卞从浴室出来,季时见睡得正香,他看时间十点二十。
  盛卞走过去,看见了季时见扔在床边的睡袍和旗袍。
  盛卞犹豫了会,将睡袍放好。
  旗袍拿在手里,最好闭眼低头在旗袍上深吸气。
  全是季时见身上那股很淡很淡的香味,不像沐浴露,不知道是什么味道,很好闻,淡到除非贴身闻,不然闻不到。
  他打开自己的衣柜,里面有一个盒子,盒子里全是季时见的东西,上次那件白色上衣也在。
  仔细将东西放好,他跟着上了床。
  单人床在大也不会大到哪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