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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厉庭似安抚自已般道:“要不然你教教我,刚好我工作上能用到,以后也能跟你有共同语言。”
  苏晚研这才想起他还接了一笔外国订单,她坐起身,捞过床头的另一本书,摊开指着一串英文单词道:
  “hello, welcome to huaguo。”
  她吐字清晰,语速刻意放慢,然后便听见蒋厉庭一句格外生硬的声音:
  “哈.......”
  苏晚研神情微怔,见他顿住话茬,手足无措的模样,她轻叹了声,默默合上书本道:
  “要不算了吧,按照你的收入,也别为难自已,以后配个翻译,省出来的时间也能干出更多大事。”
  蒋厉庭倒不觉得丢人,
  毕竟人各有所长,就是心里莫名又觉得苏晚研好厉害,自已有点土包子的感觉,
  他点了点头:“也是,只要咱俩华国话无障碍就行了。”
  苏晚研歇了改变他的心思,重新躺回床上闭眼酝酿睡意。
  蒋厉庭把蒋丫丫往旁边推了推,自已睡在中间。
  苏晚研准备起身道:“我睡中间吧,她晚上还得让人哄。”
  可蒋厉庭侧躺面对她,却熟络的将她搂在怀里:“我媳妇这么厉害,带孩子屈才了,待会你睡你的,她要是醒了我哄。”
  苏晚研被迫枕在他精悍臂弯,注意到‘待会’一词,猜到现在肯定要干点别的,
  果真,下一秒就察觉到睡裙衣领内钻进来一只大掌,粗粝干燥的触感包裹着柔软,
  她脸上似烈火燎过般的炙烫:
  按照这个频率,估计还没等结婚,就该睡腻了吧。
  蒋厉庭丝毫没有刚才读英文的局促,熟练的脱了她的睡裙,随后双臂交叉,粗鲁的脱下自已身上的睡衣,
  可正准备脱睡裤,突然,一只小肉手抓在他的精悍后背,
  蒋厉庭吓得一激灵,回过头,就见蒋丫丫睁着圆圆的眼睛在看他们,
  他脸都绿了,没好气道:
  “赶紧闭眼睡觉。”
  苏晚研身上仅着纯棉的内衣内裤,
  她脸蛋涨红,慌忙拉过薄被,盖在自已几近赤裸的酮体:
  虽然知道她不懂,可还是好羞耻呀?
  蒋丫丫小眼睛透着迷茫,她张大嘴巴打了个哈欠,爬过蒋厉庭的大腿,趴在苏晚研怀里:
  “麻麻~觉觉。”
  “我还是给她抱下去吧。”
  蒋厉庭可不想体验事到一半被打断的感觉,他单手抱起蒋丫丫,
  可苏晚研却拦了下来,她意味不明道:
  “以后还是跟我们睡比较好,而且这个点他们肯定也睡着了。”刚好以后我也能少交差。
  蒋厉庭涨的厉害,烦躁的挠了挠后脑勺碎发,抬手拍在开关上。
  “啪嗒”一声,关了台灯,室内陷入昏暗。
  苏晚研暗暗松了口气,
  可下一秒,便察觉身上压下一道重量唇瓣也被堵的严严实实。
  苏晚研惊睁双眸,从紧密相贴的唇缝泄出声音道:
  “她还在旁边看呢?”
  蒋厉庭呼吸粗沉,用手肘把旁边的宝宝往外推了推:
  “她又不懂,关了灯也看不见。”
  第29章 说破天也不行,我接受不了
  苏晚研羞的无地自容,隔着黑暗她都能察觉出来一道懵懂无知的目光落在她们身上,
  她纤手抵在他胸前,虚虚的推了他一把,艰涩道:
  “这样不好,我也不习惯,而且这多尴尬呀,以后她长大了,我都不知道怎么面对她。”
  蒋厉庭碾过她的绯色唇瓣,声音带着低喘道:
  “她又不记得,谁小时候不是这么过来的。”
  苏晚研顿时懂了其中意思,
  她羞的跟个熟透的大虾一样,如玉小手抵在他赤裸胸膛,连声拒绝道:
  “不行,不行,说破天也不行,我接受不了。”
  蒋厉庭虽然看不清她的表情,但想来也是羞的厉害,
  他邪气的轻笑了声,还是听话的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她旁边,故意调戏道:
  “行吧,今晚就放过你了,力气攒着明晚用。”
  苏晚研面颊火烫,三人挤在床边角,另一边空出一大截位置。
  她抱着蒋丫丫往旁边挪了挪:一天不说荤话,是不是能死?
  凌晨时分,卧室内的呼吸声均匀有力,倏而,蒋丫丫小身体一惊,哭了声:
  “哇~”
  蒋厉庭率先被吵醒,
  他蹙了蹙眉头,随后抬起搂着苏晚研的长臂,大掌轻拍着蒋丫丫。
  可蒋丫丫始终哼哼唧唧,要么就是吮着小手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
  苏晚研也被吵醒,她难耐的撩开眼皮,轻拍着蒋丫丫,音色微哑道:
  “还是我还哄吧?”
  “不用,你睡你的。”蒋厉庭好声话罢,直接单手抱起蒋丫丫道:“走你。”
  苏晚研以为他是要抱到客厅哄哄,脑袋重新砸在枕头上,闭上了眼。
  蒋厉庭踩着拖鞋,抱着蒋丫丫,直接推开周彩凤房门,往床上一丢:
  “妈,以后晚上不准让我们带。”
  周彩凤困的睁不开眼皮,不耐烦道:
  “让你媳妇带呀,你也不怕我这把年纪夜里带孩子猝死。”
  蒋厉庭双手叉腰:
  “你孙女,凭啥让我媳妇带呀?”
  蒋柱平时夜里哄惯了蒋丫丫,倒是说醒就醒,他抱起蒋丫丫:
  “行了,你们睡吧,还是我哄着。”
  蒋厉庭这才满意的出去。
  周彩凤嘟囔道:
  “你个臭小子,我就看你到时候生了孩子,给谁带。”
  “到时候我外面弄好房子和我媳妇搬出去找保姆带,反正我夜里是带不来。”
  蒋厉庭先前也找过保姆带蒋丫丫和负责家里卫生伙食,可换了三四个保姆,都是撑不过三天就走了,
  原因全是周彩凤一整天,嘴光放在人家身上,不是指挥人家怎么带孩子,
  就是碎碎念这里不干净,那里没打扫,甚至在人家做饭时,还疑神疑鬼的说人家把好的全偷吃了,
  导致,他加钱也没人愿意过来带孩子。
  .......
  苏晚研困极了,一觉睡到天亮,身旁早已没了人,她换好裙子,
  处在卫生间的蒋厉庭听见动静,给她的牙刷挤上牙膏递给她:
  “给,媳妇,我待会带你去街上吃早饭。”
  苏晚研昨夜并未收拾卫生间,???
  楼上有专门和储水罐,用于马桶和卫生间水龙头用水,蒋柱一大早收拾出来,一桶一桶拎上去的。
  苏晚研和他一起站在镜子前洗漱,奇怪道:
  “昨晚丫丫不是在我们床上睡的么?”
  蒋厉庭道:“我给我爸了,以后也不用咱俩夜里带了。”
  苏晚研动作微顿,仿佛有心理阴影般,心底几乎是下意识的,
  就觉得周彩凤铁定要在蒋厉庭不在的时候跟她闹这件事,
  甚至还会到处宣传她干啥啥不行之类的言辞。
  然而,周彩凤确实并未让她失望,正跟蒋柱抱怨道:
  “你瞧瞧,一大早上还在睡着呢,老公公做饭,老婆婆洗衣服带孩子,跟伺候大少奶奶一样伺候她。”
  蒋柱贴着饼子,压根没出声。
  周彩凤看见绳子上晒的衣服,气更是不打一处来,她端着一盆脏衣服往外走,沉着脸念叨:
  “那白眼狼,洗也不知道帮一大家子的衣服都洗了。”
  李霞看见她,打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