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冷淡的拒绝江老板的邀请:“睡觉!”
他起身,紧接着手腕一紧。
整个人被一股力道拽着往床上摔。
姜堰词嗤笑:“江老板……纵欲过度容易……”
“我知道。”一沾到枕头,江翊的困意就来了。
他失笑:“逗逗你,没真打算做什么。你陪我睡会儿?”
他是真的累。
这段时间的图太多,积累的单子多,而且有部分是一定要在年前结束的单子。
姜堰词沉默,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意思。
换了睡衣,躺在江翊身边。
江翊的唇角微不可闻的勾了下。
而后,便听到姜堰词说:“我俩这pao友还真是够单纯的,竟然有这么多次纯睡觉,不□□啊。”
江翊眉心一跳,强撑着睁开眼睛:“你想做?”
语气中透露出浓浓的威胁。
姜堰词:“做什么做,你现在还有力气能满足我?”
这话可就挑衅了。
江老板支起上本身,修长的指骨在姜堰词腰侧敏感部位摩挲,暗示意味十足。
姜堰词:“我错了。”
他现在识时务者为俊杰,江老板虽然看着累,但折腾他的力气还是有的。
每次都能把他钉死在床上。
第21章
帝都的第一场雪下的很急促,早上还是大太阳,下午乌云密布,沉沉压着头顶的天。
江玺放寒假了,搓着手跑进店里。
把一个纸包放在桌上:“烤红薯,巷子口买的,现在还烫着,都来吃点啊?”
“来了。”沙发上,姜堰词把外套拉下来,睡得头发跟乱七八糟。
他对着玻璃门整理了自己的形象,鼻尖闻到浓重的烤红薯味儿,房东蠢蠢欲动,对着一个烤红薯下了手。
“你外婆出院了吗?”姜堰词边吃边问。
江玺:“出院了啊,外婆说过年要在家里过,不在家里过的年就不算过年。”
姜堰词欲言又止。
江妈妈的病其实已经到了保守治疗的地步,什么时候会恶化,谁也说不准。
如果在医院,有什么突发情况还能抢救。
现在回了家,过年期间帝都的道路车流量大,很容易堵车,万一来不及救治……
江玺似乎知道他怎么想的。
掰着烤红薯闷闷的说道:“我们都不同意,但外婆坚持要回家过年,后面还是舅舅一锤定音。”
他顿了顿,又问:“大哥,你说外婆是不是有感应,觉得自己……”
“红薯堵不住你的嘴?”江翊不声不响的走出来,他这段时间眉眼间的疲累就没下去。
但晚上依然有精力折腾房东。
江玺猛的塞了一口红薯。
“咳咳咳。”
姜堰词把水杯递过去。
大外甥喝了两大口水,才把噎嗓子的红薯块咽下去:“舅舅!你谋杀亲外甥啊。”
江翊揉着眉心:“你还不回去?”
江玺理所当然:“我跟你一起回啊。”
江翊:“我年三十才回。”
说话时,江翊放下揉着眉心的手,眼神落在没心没肺吃烤红薯的姜堰词身上。
姜堰词当然知道江翊在看他。
他抬起头:“怎么了?”
江翊抿唇:“你过年不回去?”
姜堰词似笑非笑:“不想被当atm。”
他要是回家,肯定会抓着他说给小他二十几岁的弟弟买房买车再送个钱。
大过年的,他何必回家讨个没趣?
江翊起身,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柜台。
小昭抬起头:“老板?”
“店里的备用钥匙给我。”江翊说。
小昭在抽屉里翻了个遍,最后才捞出根本没用过的备用钥匙。
江翊手一扬,备用钥匙吊在姜堰词面前。
姜堰词勾了勾手指:“给我的?”
江翊:“钥匙给你,过年可以待在店里。如果有朋友一起过年,可以让他也住下。”
姜堰词把备用钥匙收下:“好。”
江翊手指一空:“朋友睡客房。”
姜堰词忍俊不禁,笑开了眉眼,眼神带着轻佻:“好啊,听江老板的。”
*
年三十早上。
姜堰词窝在被窝里,背脊和肩膀展露着“彻夜狂欢”后的痕迹。
他眼皮沉重,把脸埋在被子里蹭了蹭,懒洋洋的说:“这么早出发吗?”
江翊洗漱完,穿上浴袍,俯身吻了下姜堰词,看着他懒得睁开眼的模样,低笑:“给你做个早饭。”
姜堰词:“好啊,今天吃什么?”
“豆浆油条。”江翊随口说。
江老板说着豆浆油条,但早餐不止这两样。
姜堰词臀部难耐,在凳子上调整坐姿。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坐着不费力,也不难受的姿势:“几点回去?”
“下午两三点,江玺去医院拿药,等他拿完药回来就回去。”
姜堰词抬了抬下巴:“上次听烧烤店的老板说,之前你家也在这边,后来卖了,那现在回家过年回的是哪边?”
“乡下老家。”江翊对那栋小楼的记忆不深刻,也并不执着非得拿回来。
所以,姜堰词提起这事,他没什么感觉。
江玺拿完药回来,已经是下午两点半,江翊把东西都装上后备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