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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科幻异能 > 恶灵狩猎者 > 第90章
  叶岚之前一直没想过这个问题,听他这么一说,突然就有种不安的感觉,夏驰远也说过沈墨也属于大男子主义的,那么如果有一天自己比他强了,不需要他保护不需要依赖他了,他会不会就对自己失去兴趣了呢?毕竟沈墨并不是gay,叶岚很怕他对自己的感情会像是男人对女人,把自己当成女人看待,但自己是个男人,并不柔弱,即使他现在还是张少年人的脸,说不定过几年他就会像沈墨似的练出一身肌肉,摆脱这副少年单薄的身体,变成一个成熟稳健的男人,叶岚很怕沈墨到时候才恍然大悟自己跟他是一样的,到时候哭都没地儿哭了。
  沈墨又低下头摆弄手机,手指在屏幕上点来点去,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说道:“你跟陶夭又不一样,你是男人,男人天生就是争强好胜的,你要是连超过我的能耐都没有,我还要你干什么,我不如找个姑娘过了。”
  叶岚有些愣,看着沈墨,他低垂着眸子,薄薄的眼皮遮住了那双黑而亮的眼睛,他说话的口气很随意,像是在说渴了喝水、饿了吃饭这种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真理一样。但是这话听在叶岚耳朵里,却让他心神巨震,他以为就算沈墨没把他当女的,也不会喜欢自己被压一头,完全没有想到他会这么说,好像自己超过他比他强就是理所当然的一件事,而且他对此还颇有信心,要知道连叶岚自己其实都没什么把握的,毕竟沈墨在他心里就是神一般的存在啊。
  沈墨半天没听到叶岚说话,以为他睡着了,抬头去看却发现他正瞪着双大眼睛呆怔的看着自己,沈墨将手机放在床头柜上,微笑着摸摸叶岚的头问道:“宝贝怎么了?”
  叶岚看着他,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把手从被子里伸出来,张开双臂对着沈墨说:“抱一下吧。”
  沈墨笑意更深,将凳子拖近,俯身贴在叶岚耳畔说道:“你就是存心想勾我是吧,没见我为了分心玩半天爱消除了么?”
  叶岚美滋滋的吧手拢在沈墨的款肩上,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句话,瞬间就风中凌乱了,心说我哪勾你,明明是你穿这么服帖的一条裤子,知道自己鸟大还故意显摆,坐椅子上把腿叉那么开,生怕别人注意不到你裤裆中间那一包东西似的。
  你说你在我这么一个纯的不能再纯的gay面前腿叉那么开坐着,还几乎与我视频线平齐,你说这不是存心虐gay么!还恶人先告状!
  叶岚怔愣了半秒钟后立刻坏心眼的环住沈墨的脖子将他拉近,沈墨怕压着他,只好伸出手撑在床沿上,叶岚就趁这个机会,湿滑软腻的舌尖往沈墨的耳垂上一钩,顺着耳廓舔了一圈,他明显感觉到沈墨随着他的这个动作,呼吸骤然粗重。
  接着耳畔传来沈墨咬着牙的闷笑声:“行,叶岚,咱等你好了的。”
  叶岚眼珠子一转不怕死的接道:“那我就等着你了。”
  说话时温热的气息全喷在沈墨耳朵根上,他差点没憋住,下身那根就要起立升旗了。他伸手,温柔而坚定的将叶岚那双在他脖颈子上刮来曾去的小爪子拿下来,放在唇边轻咬了一口,白亮的尖牙露出来,舌尖在那上面轻舔而过,紧接着就将叶岚的中指含进嘴里,柔韧的舌头卷着叶岚的指尖,叶岚的指腹甚至能感觉到他舌苔上细小的凸起,指节隐没在他的薄唇间,看的叶岚浑身的血直往身下窜。
  太妖了,这家伙一定是故意的,仗着自己长得帅就肆意打击报复,太妖孽太无耻了。然而在心中疯狂os的叶小岚却忘了,刚刚是他自己先在人家耳朵上兴风作浪来着,沈墨不过是正当还击。
  沈墨咬完了,也舔舒心了,就把叶岚的手重新塞回被子里,一本正经的说道:“睡觉吧,你魂力耗损太厉害,需要充足的睡眠来补充。”
  叶岚瞬间郁结,咬着唇瞪着沈墨,又往身下那一小团凸起处瞟了眼,意思不能再明显了。你看你干的好事,这下怎么办?
  沈墨却不搭理他,自顾自的坐直身体,又把手机拿过来继续连线玩爱消除,不过两条腿却比刚才叉的更开,大大方方的将自己那个大帐篷亮给叶岚看,小山丘似的高高隆起。
  叶岚无语凝噎,不带这么欺负伤患的,因公负伤不给奖励也就算了,还要在精神与身体上对病患进行二次摧残,简直是泯灭人性。叶岚委屈的偏过头闭上眼不理沈墨。
  就像沈墨说的那样,因为过度消耗魂力,叶岚其实是十分虚弱的,闭上眼睛没五分钟呢就睡着了,还打着小呼噜,像只猫似的。
  沈墨抬头看看他,俯过身去感受他的鼻息,均匀而绵长,知道他是真的睡着了,在他额上亲了亲,便直起腰在椅子上又坐了一会,等叶岚睡沉了,才起身。
  看了眼手机,已经晚上8点了。随后将手机放进裤兜口袋里,又把口袋上的拉链拉上,关上顶灯,只留了房间一角的壁灯,光线柔和昏黄,照亮叶岚小半张脸,给他的脸镀上一层毛茸茸的金边。沈墨站着看了一会,便转身走出了房间,脚步轻的没发出一点声音。
  出来会所,沈墨抬头望向顶层的某一间窗户,那里窗帘半拉,透出一点幽黄的光,在这静谧的夜里显得格外温暖,而那房间里安睡着的少年,便是他所有的牵挂与羁绊。
  沈墨往耳朵上塞上耳机,拉出耳麦说了一句:“任务开始。”
  第六十六章 兄弟
  沈墨说完便转身向会所的小院外走去,他并没有走正门,而是身手敏捷的翻阅过那道矮墙跃了出去,整个过程悄声无息,守门的侍者无知无觉,完全没意识到一个大活人刚从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了这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