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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芙蒂尔自己上不上头版不在乎,但她的孩子除却已经成年的长子偶有视频照片流出之外,小的那个藏的一直严严实实,因此赤井秀一虽然知道阿芙蒂尔的儿子加入了组织(fbi内部小道消息是这个大少爷闲得无聊寻找刺激才加入的组织),也知道他地位不低,但直到前几天,他才把“爱尔纳”这个名字后面那张模糊的银色长发背影照片和现实里的真人对上。
  不愧是阿芙蒂尔的儿子,俊得很呐。想来那个小的,长大了也是个大美人。
  这母子俩到底打什么算盘才去趟这浑水?
  不过想想美国那群二代们,好像琴酒的表现也没那么出格。
  头痛。
  隔壁房间里,诸伏景光偷偷溜进来,和安室透商量这次的任务。
  人到底要不要杀?
  接到任务后他们就上报了上级,希望公安可以保护社长一家,目前还没有回信。
  纠结点在于,这次失败,他们是不是真的得策划逃亡了。
  “前辈们明明那么顺利就获得了代号,我们却连成为正式成员都不行吗?我们算什么精英毕业生啊,景。”
  对此诸伏景光也很不甘心,可是,他们真的要去杀那个社长吗?诸伏景光其实更害怕,等他们回到公安后这段案底不好洗。
  尽管他们上级拍着胸脯保证,但诸伏景光可没那么相信。
  他考上警校后,他哥哥虽然表面上不说什么,暗地里却偷偷告诉过他一些内幕消息,比如某些警察为上级背锅后有什么下场之类,教他以后不仅是面对犯罪份子,面对不怀好意的同事也要留个心眼保护自己。
  现在这种情况,他不慌是撒谎。他不怕死,怕死也不来当卧底了,可是他怕死在自己人的权力倾轧之下。
  那个社长,不是一般人啊,他背后牵扯到的利益网,太大了。说难听点,首相犯众怒还会被刺杀呢,何况他一个普通警察?
  两个新人公安对视一眼,第一次深深感受到理想和现实的差距。
  好在,他们没纠结多久,这次上级回音出奇快,仿佛生怕这两个愣头青手快一样。
  回音意思也很明确,可以干。
  上级没有解释,两个习惯了服从的人平淡接受。
  殊不知,隔天,他们和上级的联系就原原本本地发到琴酒的电脑里。
  “哼,真是有意思。这是想告诉我,这两个公安其实没那么不通变化?行,做得好,给你们代号又如何。”
  躲懒在家,琴酒乐于看到手底下人去奔波换他的清闲,前天妈妈带卡娅去德国拜访一位隐居魔女去了,现如今家里虽然冷清,但也自在。
  周末,琴酒穿着居家服悠闲地在家玩手机,享受单独的时光。
  小孩子不在家,就是爽!不就是没能和妈妈一同去拜访魔女吗,他是成熟的大人了,不在乎!
  琴酒才不承认自己没能继承妈妈的法力这件事其实自己还是很在意的,他暗地里和书上的记载的方法逐个较劲,也是想能扣开另一扇同往神秘的大门。
  略微泛酸的情绪被化在珍品洋酒里,一饮而尽。琴酒知道,和卡娅相比,自己健康而强劲的体魄是卡娅同样羡慕不来的,那孩子一直都比同龄人体弱一些。得之东隅收之桑榆,很公平。
  要是他天生就是女孩子,会不会如今也是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强大魔女了呢?或者,他如果有魔法天赋,妈妈其实也可以教他一些魔法师的魔法。
  就在琴酒胡思乱想的时候,墙上的可视电话传来图像,有人在门口按铃。
  阿芙蒂尔一家的豪华别墅里是不雇佣仆从的,一应家务阿芙蒂尔随手一个法术就能做完,实在不行她还能徒手捏泥人傀儡代做家务,这几天琴酒是用妈妈留下的魔法道具做家务的,他为了偷懒特意叮嘱过组织里的人不许打扰,其他人要拜访怎么也得先来个电话,那这是谁?
  刚好,日子过得有点无聊了,来点调剂也不错。琴酒开了自动的大门,又把别墅的廊门打开,等客人进来。
  大门处进来的是三个年轻男人,远远地,还能听到他们嘀咕几句“是这里没错吧”“看起来不太像啊”之类的话。
  琴酒好整以暇地等他们走到面前,打量着他们的衣着打扮,“看起来,你们应该是警察吧?警服都没脱,来找我干什么?我不认为最近我有做过什么需要警察上门的事情。”
  “我都说了最好换套衣服再过来…您别担心先生,我们不是因公而来,只是一些私事。”
  为首的男人身材高大面容硬朗,瞧着倒是一脸英气,琴酒把脑子里人物过了个遍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只得先作罢。
  “既然如此,请进来细说吧。”
  几人连声道谢,换鞋进屋,把手里的礼物放下,坐到了沙发上。
  琴酒从冰箱里拿了几罐咖啡啤酒一类的饮品递给他们,自己在躺椅上坐下,问:“请问几位警官先生有何事来拜访?”
  一名卷发警官注意到房间里的合影,起身指着合影里怀抱婴儿揽着男孩的绝色美人问:“敢问那位是?”
  琴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哦,那是我们家的合影,我妈妈和我以及我妹妹,不过那是妹妹刚出生的时候照的。”
  “那就没错了。”卷发警官拉着另一个半长发警官,给琴酒深深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