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解释?”
“解释了。”
“怎么说的?”
白赊月用原话说:“网上的事,假的。”
韩焘:“就这?”
“不够吗?”
“老白啊老白,早跟你说了对待小情儿不能跟对待下属一样那么简单直白,该哄的时候还是得哄。”
“虽然是各取所需没错,但是做那个事情还得讲究个情绪,如果一方不在情绪,会很破坏氛围,这点我可经验十足。”
昨天确实做的不开心。
“你如果想找个人找一些刺激当我没说,但是如果你想长期稳定地维持你们之间的关系,就得听我的。”
白赊月这些年的时间精力几乎都花费在工作、以及有关工作的社交上,似乎除了这两样东西,其余的时间拿来休息都不够。
这方面他的经验确实不如韩焘。
应该哄吗?
可是昨天他为姜宁亲自下厨,姜宁折返时他没有拒之门外,他还破天荒地解释过自己的私事一回,这些难道不是在宠他吗?
是他姜宁太不知足。
有所求的时候来找自己,没所求的时候给脸色看,这种小孩,不该宠,该敲打才是。
“听你的没用,”白赊月说,“姜宁和你那些人不一样,他有个性,会哭会闹,能屈能伸,有心机有野心,有时善良有时也会不择手段,突破他底线时还会挥起拳头……一旦不加节制地宠,他反而会厌恶你,也可能会索取无度以达到他的野心和目的。”
“啧,这么了解他。”
“想固定一个,就要足够了解。”
韩焘不敢苟同:“你的目的是要睡他,这个过程需要了解吗?砸足够的资源进去就行。”
他自己就是这样做的。”
“还是那句话,他有那么点个性。”
姜宁长刺,白赊月欣赏这些刺,只是该怎么捋平那些刺?
要适当地哄一哄吗?
另一边,姜宁无聊,把玩了很久的手机。
直到宴会上的人走了差不多一大半,周鼎还在和他的女孩们有说有笑。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姜宁想着他爸应该回过电话来了,摸出手机,竟是白赊月。
姜宁接通,白赊月说:“帮个忙,上楼帮我摸牌。”
他上楼,宴会上几个最有钱的人坐在圆桌上。
白赊月左手燃着雪茄,他的右手边,是范湉。
“我公司艺人。”他向众人这么介绍姜宁,而后又让人加个位置。
椅子被放到白赊月和范湉中间。
白赊月歪了下脑袋:“坐。”
姜宁与一旁的范湉点头打招呼,然后落座。他坐在绯闻情侣中间,如坐针毡。
“今晚手气不太好,你帮我摸牌。”
姜宁摸到一张老k,白赊月说:“不错,继续。”
几轮下来,姜宁的手气不错,慢慢的白赊月开始回本。
他心情看着不错,范湉则自姜宁坐下后就没摸过好牌。
到了约莫晚十二点,有人说:“我明天要处理公事,回家车程还要俩小时,就不陪你们玩了。”
范湉接话道:“我明天要拍戏,得早点睡。”
“差不多是该回去了。”白赊月说。
玩牌的几个人就此结束,东道主刘谦将一众好友送到大门口。
老陈驾驶黑色宾利及时停在门口。
范湉把红色丝巾披在肩膀上,自然而然地走到车后门。
白赊月拉开车后门,范湉踩着高跟钻进车后座。
老陈摇下车窗,白赊月交代:“送范小姐回去。”
范湉打开车窗:“你呢?不送我了吗?”
白赊月看了眼不远处的姜宁,笑了下,说:“我送他。”
姜宁听到了这番对话,瞬间顿住。
这时候范湉的目光顺着白赊月的目光看过来。
四只眼睛同时看向他。
似乎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火花在碰撞。
范湉脸上微笑,点头说了句“好”。
宾利车驶远,另一辆车驶来,白赊月走到他面前。
姜宁觉得很乱,好像莫名卷入了豪门的某种情感纠纷中。
白赊月看他愣怔,抓起他的手说:“上车,送你回去。”
“啊?”姜宁不太能理解白赊月的做法。
“怎么了?不乐意?”
“不是,她……你……你们……?”
白赊月捏了捏姜宁冰凉的指尖,凑到姜宁耳根,管风琴般好听的声音回荡在姜宁耳蜗。
“我都做到这份儿上了,还没把你的刺捋平啊。”
作者有话说:
算了,还是哄哄吧
第26章
姜宁眨了眨眼,反应慢半拍:“捋平……我的刺?”
“你生气,我这般做,哄好你没?”
“哄……哄我?”
“没有吗?”
“没有。”
白赊月又问:“真没有?”
姜宁认真回忆今晚,白赊月让他坐在他和范湉中间,又拒绝送范湉反而送他回去,似乎、好像,是在表示点什么。
“好像…有。”
不过,“哄”这个字是口字旁,哪有人光靠做来哄人啊!
一路上,白赊月沉默,姜宁也保持沉默。
叶默突然打来电话,让他看看网上的热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