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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mega同学要避免将贴身物品借给alpha,因为谁也不知道alpha会拿这些东西去做什么。”
  傅乘斯懒得再听讲,反正这些abo之间的相处之道放在他和宝宝身上没有通用性。
  他跟宝宝是特殊的。
  小锦鲤掉了滴眼泪在手背上,他抽气的时候傅乘斯就发现他不对劲了,当小锦鲤盈着满眼泪珠呜着声跟他说这里好烫的时候,傅乘斯想都没想就牵着他起身往教室外走。
  走了两步傅乘斯干脆背起小锦鲤,他绷着声线轻轻哄道:“宝宝很快就到医院了,我会陪着你的。”
  不明所以的老师站在讲台上,直到附近的同学说锦同学好像要分化了,老师这才如梦初醒赶紧通知学校。
  小锦鲤是班里最晚分化的同学,校内表示高度重视,很快就派了车送人去市医院,结果到了校门才知道人家早就坐傅家的私家车走掉了。
  傅家私家车停在校外好几天,就为了小锦鲤分化时能尽快去医院,多等一刻都是在挑战傅乘斯的耐心。
  讲台上,老神色师复杂地看着后面两个空着的位置。
  傅乘斯分化时,硬要小锦鲤陪着。
  小锦鲤分化时,傅乘斯硬要陪着。
  这情况该死的相同。
  三样占齐了的傅乘斯:“……”
  医院内,医生给小锦鲤抽血验基因。
  巧合的是,这位医生还是上回给傅乘斯验基因的那位,医生显然还记得他们,边验基因边聊天,“小同学需要先打一针吗?看你情况可比上回你同学严重多了。”
  小锦鲤很想拿冰敷颈侧,可医生不给冰,他雪白的鼻尖都哽到通红,满眼盈泪,抽泣道:“给冰就好了。”
  他的颈侧烫到仿佛有火在灼烧,连带着喉咙都很生涩。
  好疼好疼。
  医生无奈,“你这情况有点不对劲,不能硬用冰敷,万一损坏腺体就不好了。”
  “什么情况不对劲?”傅乘斯帮着小锦鲤揉颈侧,一面皱起眉看医生。
  “小同学确定是omega了。”医生看见傅乘斯的动作顿了下,隐晦道,“omega和alpha不能走太近。”
  “嗯。”傅乘斯眉头皱得更深,“所以宝宝到底哪里不对?会影响身体健康吗?”
  看着傅乘斯一副没把自己话听进去的模样,医生也没再多管闲事,他抽出表单,推过去让填,一边问:“小同学以前是不是生过一次病?”
  “是有。”傅乘斯喉结微滚,“冬天的时候感冒发烧,很严重,住了几天院。”
  “他omega基因有点问题。”闻言,医生叹了口气直白道,“信息素他有,也能标记,就是可能每次标记时间相较于别的omega来说会短一些。”
  医生说:“还有一点,在他身上终生标记也是可能会失效的。”
  傅乘斯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不太能理解abo知识了。
  标记?终身标记?
  他要的是宝宝身体健康,不影响寿命。
  不能标记,顶多是宝宝的alpha会难受些。
  宝宝的alpha。
  锦声的alpha。
  傅乘斯顿了两秒,指尖轻轻擦着小锦鲤颈侧腺体的位置,他沉着冷静问医生,“会影响他的身体机能吗?”
  医生没见过傅乘斯这种alpha。
  他能看得出来,傅乘斯很在乎自己这位刚分化完的小同学。
  那么按照alpha基本盘的劣根性,当alpha得知自己将来可能没法完整标记自己的omega,alpha怎么都不可能像傅乘斯这样,仿若完全不在乎。
  大多alpha是自私蛮横的,性格基本都有缺陷,傅乘斯的缺陷就是不够有人情味,小时候他阻止那些接近宝宝的小朋友,长大后他对宝宝的生活照顾到方方面面,甚至称得上指手画脚,占有欲强到令人发指。
  傅乘斯那点情仿佛只给了小锦鲤。
  可是这样的alpha,按理来说会更极端,更想将自己的omega方方面面占据。
  那可是终身标记。
  没法终身标记自己的omega的alpha,就如同只恋爱不结婚,随时有分手的可能。
  医生看不懂傅乘斯,医生沉默几秒,摇头道:“不影响身体机能。”
  那就够了。
  傅乘斯如释重负,他把可怜兮兮的小锦鲤抱进怀里,“三瓶抑制液,宝宝我在这陪你,一会儿叔叔阿姨也该来了。”
  小锦鲤吸了吸鼻子,让傅乘斯帮他贴一下抑制贴。
  傅乘斯蹭了满手的小玫瑰香,微微垂下眼眸和眼皮哭成薄粉色的小锦鲤对视。
  过了会儿锦父锦母就来了。
  他们神色匆匆难掩焦急,询问锦声身体没事吧,感觉怎么样,得到好的回答后,他们就看向傅乘斯,目光有些复杂,但还是道:“谢谢了。”
  不管这两个孩子将来能走到什么地步,总之现在,他们是完全满意傅乘斯的。
  傅乘斯真正做到了始终如一,从小到大都不曾改变过态度。
  傅乘斯哪能收他们的谢意,于是说应该的,他坐到旁边,这回也没再如同以前一样发着狗脾气,硬要坐在小锦鲤床边什么的。
  静下心来,傅乘斯感觉到自己抑制贴下的腺体在隐隐发烫。
  屋内全是小玫瑰的气息,他是alpha,而且还是身体素质优秀的alpha,不可能毫无感觉。
  傅乘斯的易感期又要被勾出来了。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