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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这么说吧,那些年里,光是我攒钱雇打手揍他,就大概前后把他揍进医院过14次。
  其中还不包括我还雇佣绑匪,将其绑架要赎金,4/6分的经历。
  我和布鲁斯刚认识的时候,年幼的布鲁斯小少爷还不明白为什么我会有那么大的恶意,还会说这样不对,让我别干。
  他和我哥接触了有那么不超过5次吧,在某次我掰着手指头惆怅、失落地说没钱雇人揍他进医院了的时候,布鲁斯大方地给我提供了他的零花钱。
  当初多亏了他,我和布鲁斯的友情得到了飞速进展。
  因为我们有共同讨厌的敌人。
  就连一向温和,优雅待人的阿尔弗雷德也不喜欢他。
  我哥每次挑衅布鲁斯,言语和动作都不免过火,在韦恩夫妇暂时离开哥谭一阵子后,嘴上更不着调,各种讽刺布鲁斯变成了个孤儿,在嘴上进行拉踩。
  得知之后,代理监护人阿尔弗雷德亲自带着布鲁斯去埃利奥特家,给布鲁斯撑腰,让布鲁斯重拳出击。
  可给我羡慕坏了。
  眼睛里,阿尔弗雷德浑身上下都迸发着刺眼的光芒。
  我在旁边兴奋地握拳蹦蹦跳,让布鲁斯打得再用力一点,也好像要那种被监护人撑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待遇。
  可是我不配。
  事后,心疼地护住一脸惨状的我哥,我们的父母情急之下,质问我当初在旁边,为什么没有阻拦。
  笑话。
  我阻拦了,我当时踹到了一个拖把,就怕我哥腾出机会反击。
  再说了当时一个布鲁斯,一个阿尔弗雷德,我一个小妹妹家家的,怎么可能拦得住。
  我凭什么,凭他们有可能是萝莉控吗。
  被这样说,我很难过。
  所以我在他伤养得差不多的时候,挪出一点点辛苦攒的钱,又雇人把他揍进了医院。
  哥谭市的人都说,怎么埃利奥特家那小子运气那么好,老是能遇到绑票和仇家。这少爷平安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人都得被打傻了吧。
  他不在的日子,总是那么让人舒心。
  尤其是他在医院躺尸时,阿尔弗雷德特意借探望的理由,去医院找我见面聊天,还会轻声细语地打听那天的行为有没有给我带来什么影响,看着有些担心的样子。
  我其实知道,他当天就去和埃利奥特夫妇帮我解释开脱了。
  这么细心体贴,很难不心动。
  这么说起来,那个蹲监狱的倒霉蛋,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推动我和阿尔弗发展到现在的小助手之一啊。
  突然就没...算了,还是很讨厌。
  “他混成现在这个样子,完全是应得的报应,”我撇嘴,再次提起我哥的光荣履历,摊手,“更别提2个月前,他还做了那种事情。”
  就说我哥脑子真的不好。
  可能是真的快被打傻了,他的脑子瞎转,竟然拐到了怎么搞钱上。
  他这个人没我踏实,我好歹还会开展各种业务,四处打零工,靠自己的双手拼搏。
  但他喜欢一步到位,用最朴实无华的方法去搞钱,比如说,直接继承埃利奥特家族的亿万遗产。
  意外得知他这个计划的我,恨不得当场给他抠出一对666,已经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总之,我决定下次再雇人揍他的时候下手轻点,然后直接扔进阿卡姆进修一下,让里面的医生给他检测看看有没有病。
  但没想到他的行动那么迅速,在计划的实施上一点也不拖泥带水,倒是十分果断。
  在学校突然被叫去办公室,我还以为是考试作弊的事情被发现了,所以当得知埃利奥特夫妇意外身亡于车祸时,我是宇宙猫猫头疑惑的。
  我当时的评价一针见血,当场为哥谭警局写了个新标语:开酒不喝车,喝车不开酒啊!
  但是他们说不是,你误会了,是车的哪个哪个零件不知道怎么回事坏掉了,不受控制地冲了出去,这才造成的严重车祸。
  我挠挠头,问警官那是都死了吗。
  警官说对。
  一股莫名其妙的自由和喜悦感涌上心头。
  我眼前一亮问,我哥也嗝屁了是吗。
  警官说那没有,他当时没在车上。
  我的脸又垮了下去。
  因为我和布鲁斯走得近,那个智障早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埃利奥特夫妇身亡,他可不会给我分钱,指不定当天就要一脚把我踹出家门,让我去自生自灭。
  不过说起来,这个故事发展,怎么有一点点熟悉呢。
  警官问我有没有有关这次车祸的头绪,他们怀疑这个意外不太简单。
  我眼睛一眯,想到了有意思的东西。
  然后他才刚继承到遗产的没几天,就因为涉嫌犯罪谋杀,当场被擒拿调查。
  在拘留所的时候,他倒是很胸有成竹,完全不怕,但随着警方搜寻到了关键证据,迅速被判刑、扭送至黑门监狱蹲大牢。
  关键证据哪里来的呢。
  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和前不久立功升职、变成哥谭警局局长的那个大姐姐关系很好罢了。
  多好,现在东西都是我的了,我变成了自由的大小姐·真。
  至于那个在黑门监狱的倒霉蛋,事情曝光之后,现在他在哥谭人人喊打,在里面蹲着说不定对他精神状态能更好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