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他粗喘着松开了她的手,又将硬硬的分身从亵裤里释放出来,压进在她私处的肉缝里。
蟒首在肉缝里来回滑动,从花穴划过顶弄花蕾,又从花蕾碾压过,划向花穴,好几次都差点滑进去,弄得她心肝乱颤。
这还是第一次在清醒的状态下感受到他的分身,她头皮一阵阵发麻,私处一张一合翕动着,像是想跟分身贴得更紧。
“高兴么?”他与她鼻尖相对,一说话,四片柔软的嘴唇就要碰在一起。
“不知道…”,她糊涂了,脑子里一片空白,木然地盯着他看,“你到底是谁?”
“我是燕绥啊”,他拉起她的手摸自己的脸,又啄吻她的嘴角,情意绵绵的,“娘娘不认得我了?”
是啊,这眉眼,这气息分明就是他的,“可你…”。
未等她说完,他就吻住了她的唇瓣,一挺腰,分身撑开花穴的层层褶皱,挤了进去。
她身子一下崩紧,失声叫了出来,双腿下意识夹紧了他的窄腰。
温暖湿润的软肉将他的分身密密包裹着,里头被撑得涨涨的,麻麻的,与冰冷坚硬的玉势相比,他的分身是极熨贴细腻的,仿佛与她的花径融合成一体。
他被夹得闷哼一声,亲吻着她的脸颊,揉着她的腰侧,温声细语哄她放松。
可他的安抚并未起作用。
想起之前他回回都把自己迷晕,偷偷摸摸地行苟且之事,自己不知道有多狼狈,她气不打一出来,一把掐在他的腰上。
可惜他的腰腹硬梆梆的,没多少肉,掐他,他也不觉得疼,反而还怡然自得地拉着自己的手到处摸,她抽出手又要去掐他的胳膊。
他轻笑,要给她长长记性似的,手指揉了几下她的脆弱花蕾,她立马哼哼唧唧地软了下来,只是眼里仍有些不甘。
他也顾不得其他,徐徐直起腰身,打开她的膝盖,盯紧两人交合的部位,看着她的私处奋力吞吐着自己的分身,目光灼灼,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
皮肉拍打着皮肉,啪啪作响,她再也无力思考,随着他每次撞击到深处,抑制不住地娇喘。
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脊背一点点往肩膀上后脑勺上爬,全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张开着,叫嚣着舒爽。
她的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如泣如诉,“受不了了…你出去…出去…我要…”。
他用胳膊夹紧她乱蹬的腿,伏地身子,问她,“要什么?”
她搂紧他的脖子,咻咻气喘,用极低极低的声音,乞求道:“我…我要…小解…,你快出去…”。
他一听,脸上浮起得意之色,不但没退出去,反而动得更快了。
“别…别…太快了…”
她仰着脖子,紧咬住唇瓣,身子哆嗦个不停,指甲都掐进了他的肩肉。
腿间丝丝缕缕的酥麻,就像一层又一层海浪由远及近不断加迭推高,最后被推到海岸边,堆起一个巨大的浪头,咆哮着汹涌地拍在岸边的礁石上,响声震天动地。
“还要小解么?”他坏笑着问她。
她头偏向一侧,胸膛起伏着,身上泛起暧昧的潮红。
感受着她的花穴绞紧,他血气直冲脑门,又快速抽插几下,猛地将分身拔出,随手拿过她的里衣承接着,泄了出来。
帷帐内安静了,只剩一片急促喘息声。
伏在她身上片刻,听到她轻吸鼻子的声响,他支起身子看她,见她在流泪,颗颗泪珠从眼角流出,流进了软枕里。
他心有不忍,抬手替她擦泪,小心翼翼地问:“弄疼了?”
在她清醒的时候弄,这是头一回,他难免有些把控不住。
她摇头,转回头来,眼神凄楚,目不转睛看了他一会儿,又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近,两人脸颊相贴,眼泪粘在了他的脸上,湿湿的凉凉的。
翌日,一醒过来,她就恹恹的,大半日都趴在几上,无精打采地,不是转转手边的陀螺,就是看着一旁玩耍的雪儿。
雪儿一会儿把木棍叼给她,让她往远外扔,一会儿又肚子朝上躺着,要她挠痒。
狗的肚子柔软温暖,那是它最脆弱的地方,它把肚子露出来给人摸,就是把她当成了最亲近的人。
那他呢,他把那么一个要命的短处递到了自己的手里,是想表明什么,还是只是认定了自己不敢说出去?
她想起他很久之前说过的一句话,伺候过他的女人都活不到天亮,是因为这个么?
他跟别的女人…也是如此…柔情蜜意的么?
他…会哄她们么?
会…亲她们么?
会…抱着她们入睡么?
她心里升起一阵无名火。
雪儿又把木棍叼给她,蹲在地上吐着舌头等着,她探手摸了摸雪儿的头,问:“雪儿,你说我该怎么办?”
雪儿歪了歪头,没听懂的样子。
“傻狗”,她嗔了一声,把木棍狠狠一甩,扔出去十几丈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