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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一位曝出的名字让七人组三个人神色有些变化,扑克牌、结海楼和安琪,三个知道排行榜上面所有人物的人。
  “我们先周围查看有没有线索。”夏宥工的主导地位正和七人组的意,从进到这里就没有好好谈论过。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机,都会有留给他们的时间,现在要做的就是找线索。
  席洲上到二楼,映入眼帘的是房间,这是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间房。他微歪头,看着门侧的标识,是自己的。
  打开门走进去,里面流光溢彩,像是丛林间会发光的原始态,不增添杂乱的气息,很纯净。转身发现秋纪陶,逼近他,“我的房间,想看得付点报酬。”
  秋纪陶退出门外,转身前往其他地方,席洲看到完全不接话的秋纪陶,果然,长得一模一样,还是自己的性格好。
  转身继续观察着房间,门口传来不速之客,席洲知道是谁,亲昵给他讲话,“你这么出来,你那一群小奴隶没哭天喊地啊。”
  “乖孩子从来不会提出要求。”
  席洲凑上前,近距离欣赏自己的搭配,能让一个上位者听从自己的话,感受是非常不错的,“你这样子比你任何时候都好看。”
  “奴隶评判主人的下场残酷,从契约的开始,你就丧失了站着和我说话的权利。”
  “谁让你舍不得让我吃你那些小奴隶。”他的需求和别人不一样,喜欢把人当成食物,一寸一寸吃下去。陆迁荒的人最有意思。
  “你这次是为了秋纪陶杀掉你的奴隶报仇的?但是不应该啊,那群人太过劣质了,不是你的,你到底什么计划。”
  “藏起来头,露出了尾巴,不介意我也来凑一脚热闹吧。”扑克牌和结海楼站在门口。
  “你们是发现了什么线索吗?都堆在这里。”桑走夜走过来,望着有着真实面貌的两个人感叹,“见到你们两个都移不开视线,席洲,我跟你一组吧,我一定会豁出性命保护你。”
  “滚。”三道滚,冷峻戏谑怒火齐全了,走过来的断燃听到了上两句对话,对于秋纪陶和扑克牌见怪不怪了,终原紧绷着身子有着怒火也有着害怕。
  “我真受欢迎,三个人一起骂我,美人不应该是共享的吗?你们太不热情了。”
  “共享不明显吗?看还满足不了你?”扑克牌这声滚骂的不是桑走夜,而是陆迁荒。
  剩下两个骂的都意有所指,莫名其妙承担了怒火的只有桑走夜。
  “你们不是在吵架吧?不能好好相处吗……”
  夏宥工跟着走过来,看到这一幕轻笑,“真为游戏场感到悲哀,好像跟你们说话,必须要拐弯抹角似的。”
  “好想撕掉这群叽叽喳喳的人类。”席洲轻声的话只说给离得最近的陆迁荒听。
  “既然你们谁都分不开,那就一起找线索,刚才我们搜索了客厅,就从这个房间开始吧。”简扶繁开口调解,这些人都太不让人省心了。
  扑克牌给秋纪陶使眼色让他留在外面,后者本来就是最后一个进房。
  “刚才你那声滚不是在骂桑走夜,在骂谁啊?你是不会离开小玫瑰身边的啊,莫不是朵以假乱真的花?”本来是疑问的话,得到秋纪陶点头,有三处惊讶。
  一是秋纪陶还能解答自己的问题,二是小玫瑰是假的?从哪里发现的?最后一个是他怎么也想不到的。
  秋纪陶竟然主动应允自己说小玫瑰的事情,秋纪陶一直不防着自己接近小玫瑰,是因为他心里清楚,自己的目标从来都是他,小玫瑰只是个幌子,到现在都还认为。
  尽管是个幌子,保护得也紧,如今跟自己说,估计是有顾虑的事情,他知道那是假的为什么还不出手?
  躯壳……秋纪陶只喜欢小玫瑰的样子,自然对性格不感兴趣,自己不一样啊,自己要的就是性格啊,秋纪陶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帮自己。
  “在你心里,小玫瑰的躯壳重要,你的面子重要。蛇形图案我之前调查过,是今天的压轴出场。你聪明,自然知道我不是在利用你。”
  “彼此。”
  秋纪陶留下这句话,让扑克牌挑眉,谁让小玫瑰运气不好呢。
  席洲的房间没有什么线索,或者需要特定的时间才能出现。
  他的房间是在正中心,出来还要分左右,有了之前简扶繁的话,除了夏宥工想要自己一个人查找线索,其余都没有人开口。
  陆迁荒走向远处,扑克牌的滚灵验了后,又出现在真假的事情,让他不想走开,结海楼不需要每时每刻陪在他身边。
  席洲望着左右两边的护法,还没有说话,扑克牌被结海楼叫走,只剩下秋纪陶和终原。转身看向面前的终原,“你跟着我干嘛?担心我出事?”
  “加上你。”席洲视线转到秋纪陶身上,“看起来好像是小朋友般的实力。”啧啧,这群人一个比一个闷葫芦,没有陆迁荒有意思。
  “哇哇哇,你们快过来看,我这里渗血了。‘桑走夜的大嗓门从对面传入每个人耳中,也终结了这冰冷的氛围。
  席洲打个了哆嗦,老师是怎么能在这么诡异的氛围下待到现在的?
  到达他房间,除了在后面拖拉的两个人,其余人都在。黑白不规矩线条的冷淡房间内,四周的墙壁从墙顶渗下来血液,爬行缓慢,不受引力的牵制,墙边一片红,向下滑落有宽有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