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昨日听小莲抱怨,她说你深夜去见了纳兰柔。你们都说了什么?她有没有为难你?”乔畔边喝着粥,边好奇问萧相旬。
萧相旬把碗里粥喝尽,随后便拿起手帕擦了擦嘴,不紧不慢道:“她从小到大就是那一套说辞,她说不厌,我听都听厌了!你不用担心,她还没本事拿我怎样。”
乔畔又帮他盛了一碗粥,笑说:“也就哥哥你能镇住她!我记得小时候她来榭云宫,还把我最喜欢的冰琉璃摔碎,那是母亲从蓬莱给我带回来的,我为此还哭了好几天,母亲怎么哄也哄不好我。”
“你喜欢冰琉璃,这还不容易,等我以后去蓬莱给你买一个回来。纳兰柔从小就霸道,我也十分看不惯她。昨日若不是凝儿心软,我才不会浪费时间去见她。”萧相旬见纳兰柔的第一面,她就在宫中随意打骂奴婢。她那趾高气昂的神气样,萧相旬多看她一眼也嫌恶心。
乔畔长叹一口气,故作深沉说:“还是凝儿说话管用!若是让师叔知道,你真赶在他前头娶了媳妇,你说师叔是会喜,还是悲?”
萧相旬用筷子轻拍乔畔脑门,笑说:“你还在这里开我玩笑,我承认,我是对凝儿有情。那你呢?你的着落又在哪里?”
乔畔嘟囔说:“在三水镇时,爷爷就常念叨给我找个婆家。这好不容易离开三水镇,哥哥你又开始了。你们就这么希望把我给嫁出去!”
萧相旬笑着抚摸她的头,轻声说:“我们只是希望你能幸福!这世间男儿千千万,可真正的好男儿却不多。你原先与我说过,你心有所属。如果你心中那人是君子,你又何必隐瞒他的身份。就像我与凝儿这样大大方方,难道不好嘛!”
乔畔闻言眼底的悲凉浮现,不禁垂眸深思。萧相旬见状赶忙笑着安慰她:“我不过是随口一说,等你什么时候想说了,再告诉我也不迟。”
乔畔不由苦笑一声,慢慢抬头说:“他从未对我许诺过什么,这一切不过是我自作多情而已!”
“他既然不懂得珍惜你,你又何苦难为自己,你可是朝陵国的公主。况且,这世间男儿又不止他一个,你还怕找不到比他更好的。”萧相旬轻拍她的肩,激励她重拾自信。
乔畔轻轻舒展下身子,轻松说:“我明白哥哥的苦心,你放心,我很好!”
萧相旬本还想问乔畔对上官亮的看法,可他见时机不太好,也就忍下不再询问。
等夜深时,上官亮他们才从南府赶回山庄。乔畔正与萧相旬在凉亭饮茶,老远就听见凝儿气急的声音。她抬眸望去,见凝儿气鼓鼓地朝凉亭走来。她刚坐下,就一口气喝光了整壶茶。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萧相旬怕凝儿呛水,连忙轻抚她的背。
上官亮也紧跟着走进凉亭,“他不过就来住几日,到时候你不想见他,就全当他不在就好。舅舅他也难做,你又何苦为难舅舅呢!”
“谁要来山庄住?不会是纳兰宏吧!”乔畔见凝儿气急,她首先想到的就是纳兰宏。
凝儿用手猛拍茶桌,生气说:“他要是敢来山庄住,我就敢打断他的腿。不过,这次虽然不是他来,但那个人也绝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相旬纳闷问上官亮:“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亮解释说:“今日宴上,纳兰泽求舅舅帮忙。他说他的救命恩人,因内伤需要借用天泉水疗养,想来山庄借住几日。这不,我们的南大小姐就不乐意了。”
萧相旬愣了一下,眉头微微皱起:“纳兰泽的救命恩人?这件事怕不是那么简单!他是自己一人来住?还是说?”
“只有他一个人!纳兰泽自己也说这山庄凝儿是住,他来也诸多不便。他语气诚恳,舅舅也不好推辞他。”上官亮无奈道。
萧相旬见凝儿还再生气,便安慰她:“南城主给我面子让畔儿借用天泉水,他又怎么好推辞纳兰泽。这里面的利益权衡,凝儿你怎会不清楚。既然他想来山庄住,我们何不成全他,我也想看看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那好吧!反正我南府也不嫌多他一双筷子。”南芷凝见萧相旬好言相劝,转头便把一切不愉快抛出脑后,开心喝起茶来。
“还是萧兄你有办法,我可是劝了她一路,都不及你一句话管用。”上官亮在旁吃味道。
乔畔好奇问凝儿:“那个救命恩人究竟是什么人?”
“他今日没去南府赴宴,纳兰泽说他明日亲自把人送来。”南芷凝也很好奇那人究竟有什么本事,纳兰泽不比纳兰宏那个草包,他仙力不低。能救下他,可想而知,那人仙力必是高深莫测。
上官亮冲乔畔微微一笑,“不管他是谁,都不能在安邑城放肆!咱们今晚养足精神,明日好好会会那位救命恩人。”
翌日清晨,四人刚刚用完早膳,一个扎着双丫髻的小婢女,急冲冲进来禀报:“小姐,纳兰公子来访,现在人已到正厅。”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凝儿打发她出去后,对乔畔说:“畔儿,你不是好奇那人是谁,走,跟我们一起去瞅瞅。”
乔畔好久都没凑过热闹,心里自然也是想去的。她忐忑看向萧相旬,想看看他的意见。
萧相旬瞧出她的心思,笑说:“畔儿想去就去!到时候你就躲在我们身后,就纳兰泽那眼高于顶的性格,他也不会注意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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