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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我懒洋洋地躺在温迪甜心的风里,淡定地和爱人一起,欣赏弟弟们和蝙蝠一家打击罪犯的英姿。
  啊,头罩爱踢罪犯屁股这爱好真是一点没变呢。
  嗯,凯亚小甜心完美地融入了哥谭的夜色里。
  好吧,小迪肯定和蝙蝠学了一点审讯技能。
  ……
  我们加入夜巡的第三天,消息灵通的哥谭罪犯们已经知道了蝙蝠一家多了几位新义警的消息。
  好吧,其实他们已经习惯了,毕竟罗宾都换了好几个,他们觉得这不是什么大事——个鬼啊!!!
  本以为二代罗宾踢他们屁股的举动已经很冒昧了,直到他们迎来了拿刀削他们脖子的四代罗宾。
  罪犯们:……
  f**k batman!
  你是怎么养的孩子?!
  很好,先不要说罗宾这群小孩子了,他们未成年但依旧被蝙蝠怪物抓起来工作,这已经很可怜了。
  就说前几年突然来哥谭的红头罩,浑身上下红彤彤的看着可阳光灿烂了,一来就“热情”地在哥谭黑暗处开了场“割头秀”……
  这几年倒是安稳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好歹是安稳了。
  反倒是和他一起来的那个武德充沛的情报贩子……原本还只是梦想着当哥谭里的清白小白莲,然后就突然和蝙蝠一家好上了。
  这都不算什么,那人自从干掉小丑后,疯得把整个阿卡姆堵死在里面。
  这也不算什么,因为不关他们这群人的事。
  但是!!!
  前几天新来的那几个就太过分了!
  那个玩儿冰的比之前那个情报贩子还像刺客,不出声不出招前根本找不到他在哪,冷不丁拿冰刀刺一下。
  一个受害者哭着控诉:“太可怕了,他随口一句冻结吧,就把我唯一的腰子给冻上了。”
  “哦,我都告诉你不要去黑医那儿疗伤,不然你现在能被冻上的肾还有两个呢。”
  那个玩火的不逞多让,审讯手段之狠辣,简直令人发指!
  “他用火烧死了我的米娜和洛德,”控诉者愤愤不平,“太过分了,比蝙蝠侠还过分!”
  “米娜和洛德?”
  “我可爱的头发。”
  其他人:……
  每根头发居然都有名字……难怪这么气愤呢。
  空气陷入死寂之时,有人哭出了声:“你们失去的只是腰子和头发,而我失去的却是我的尊严啊!”
  “?细说?”
  “那两个坐半空中的狗男女,在看到我被红头罩踢屁股的时候,他们发出了嘲笑!”
  ……
  我不知道我和温迪甜心的嘲笑给罪犯们的心里造成了多大伤害,我知道的是——他们真的很闲,我们才夜巡那么几天,就已经把每个人的称号定好了。
  我面无表情地喝着姜汁可乐:“亲爱的,我们就应该像蝙蝠一样。”
  “——在哥谭到处喊‘我是黑暗,我是复仇,我是蝙蝠侠’的。”
  这样以来,我们就不会被取那么个离谱的称号了。
  我实在不解:“我们不过就是笑了几声,怎么就得了个‘疯笑情侣’的称呼?”
  温迪干笑着:“可能是我们笑得太大声了吧。”
  凯亚噗嗤一声笑出来。
  我幽幽道:“凯亚小甜心,你个所谓的冻肾侠又有什么资格笑我们?”
  凯亚小甜心的笑容僵住了,他转头把矛盾丢给自己的义兄:“迪卢克老爷还是烫发男呢。”
  小迪的神情更冷了。
  诡异的沉默后,我缓缓开口:“你们说,我们现在去喊——我是晴天、我是希望、老子就叫希耶娜——能不能稍微挽回一下名声?”
  嗯,大家更沉默了。
  可恶,幸存的居然只有黄毛们?!
  ……
  出于成年人的嫉妒,我主动接过了黄毛们手中的整理工作,并把两只黄毛放到了夜巡的队伍里。
  黄毛们开开心心地欢呼着,撒丫子就往外跑。
  我阴暗地敲着键盘:嘻嘻嘻,黄毛们会得到什么外号呢?
  三天后,黄毛们被安上了“愚人众第十二席”的称呼。
  我们:???
  这么正常,凭什么啊?!
  小荧甜心腼腆地笑着:“为了不像凯亚那样被安上奇怪的名头……”
  小空甜心叹一口气:“我们克服了自己的心理障碍,在哥谭各地大喊……”
  异口同声:“我们是愚人众第十二席,【爷】!”
  还很委屈:“我们怕他们听不懂提瓦特通用语,就特地用英语和他们说——你们叫我们爷爷就好了。”
  超级困惑:“但他们宁愿喊愚人众第十二席这个长称,也不愿意喊我们爷爷呢。”
  所有人:“……”
  愚人众想必也想不到,在异世界,依旧会有两只黄毛,坚持不懈地去毁他们的名声。
  以及,黄毛的力量真是足以震惊每一个世界
  ……
  离开了双子的资本家简直痛不欲生——他的两个高秘,他的两个劳动力!
  “哐当。”
  失去黄毛的痛楚维持了一秒,最后被海浪般的困意冲散。红罗宾第三次栽进了咖啡里。
  哦,可怜的小红。
  我假模假样地在心里怜悯了一下,然后继续摸鱼。
  “温迪亲爱的,我想听你用琴弹摇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