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诺对她最初的印象是在幼儿园。
沉丹和周伯期分开后他被沉丹带到b区生活了一段时间。
一开始他天真地以为父母离婚了,后来才知道,沉丹根本没跟周伯期结过婚。所有人都知道沉丹只是周伯期的又一任女朋友,不同的只是沉丹运气好生下了儿子,分走了一大笔抚养费。
至于她,那个时候他忙着想自己的爸爸在哪儿,对那个安静的妹妹并没有很深的印象。
六岁那年,他被周伯期接走,定居s区。可惜他平时几乎见不到周伯期,带他的是何姨,何姨也没有和他相处多久。
他最后去了学校寄宿。
期间偶尔回到沉丹身边,但一年不会超过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更是偶尔。
她依旧不引人瞩目,甚至阴气沉沉,嘴角戴上了仿佛取不下来的虚伪假笑,一心讨大人欢心,却对他这个年龄相近的哥哥视若无睹。
每次他回去,都能感觉到沉丹的期望,期望送他来的是周伯期,期望周伯期能看在他的面子上和她旧情复燃,但沉丹低估了男人的喜新厌旧,更高估了周伯期对他的重视。
当沉丹试探地问她是否有人送他来时,他就知道沉丹又在期望不该期望的事情。
其实那次的确是周伯期送了他到a区,破天荒的,不过转头就去找其他女人了,比沉丹更年轻的女人。
而她,她专注地荡着自己的秋千,连他都差点没看到,当然更没注意到周伯期的身影。
她唱得那么普通却又那么自信,夺走了原本聚焦于他身上的目光,他忍不住说了句:“唱得真难听。”
她似乎有点尴尬,他跟到阳台犹豫着想跟她道个歉,还好意提醒了她脖子上有虫,结果她就像犯病了一样抽搐不已,然后风一样地跑走了。
她还讽刺他瘦,这真是戳中了他的脊梁骨,对她的负面印象加深。
但随着她的一天天长大,他承认一开始是见色起意,她的外貌越来越戳中他的癖好,她即使阴沉保守,但她越是这样他越是好奇越是被吸引。
那段时间他摔断了的腿刚刚痊愈,沉丹和周伯期不再支持他继续比赛了。因为他学习成绩不好,他们不想他的身体也出现问题。
所以当学校教练邀请他去a区集训时,他拒绝了,并准备退出球队。
集训出发前几天,沉丹还在拿她举例子,说筱筱妹妹在学习上多么用心,专程利用假期到a区补习,叫他争点气。
当晚他就梦见了她,梦里他和她的模样成熟了许多,她的身影模糊的在他眼前晃动,身形窈窕。
清醒后他第一反应是恶心,她是妹妹,自己怎么能梦到她呢!
但第二天他就告诉教练自己反悔了,然后立即归队随行去了a区。
果不其然,公寓里都是她的气味。
他情难自禁的在她用过的卫生间发泄起来。
她回来了,惊讶皱眉的样子很可爱,想肏。
在皇室市见到她的时候,她明明一副身子已经越来越像梦里那样丰满了,但却还一副走路仿佛没长眼睛的模样。如果撞上他一个人是不小心,那他可以合理怀疑她还不小心撞过其他人。
想到别人也这样看过她、扶过她......他都忍住了。
大学第一次随球队到a区比赛,可一场比赛下来不仅球队输了比赛,他也根本都没上过场。
沉丹来看他,但没想到她也在。
她真的越来越诱人,但这不一定是件好事。
看到那个男人故意往她那边蹭,而她还不知道躲,他就气不打一处来,本来心情就不佳的他泼了那人一身水。
他就是故意的。
她还安慰他,他又没上场有什么好来看的......
哦,她是来表演的......
晚上她穿着他的球衣,睡在他睡过的房间,她努力勾着背不想让人注意到她真空前胸的样子真的很搞笑,她难道不清楚自己那对奶子大到无论如何都遮不住吗......
她还很矫情,明明就想住还假意推脱,最后还不是让他帮她把行李搬过来了。
她也是真能忍,住在那种地方。
沉丹再叁确定他是否回到s区,答案是否定的,但他告诉沉丹他回了。
夜晚沉浸于春梦旖旎中无法自拔,白昼流连忘返。
她很少出卧室,听到她在外面,他故意搭了条毛巾就出来,很满意她的表情。
白天听见她小声唱歌,音色挠人,晚上梦里他就将她按在大床上,掀开她的衣服,袒胸露乳,肆意亵玩......
最后一天送她去学校,她好像很高兴,但听到她对她同学介绍他是她哥哥时,他忽然就没了兴致。
之后梦里也不再只是模糊的身影,他也开始梦到一些其他场景......
他被这些梦折磨,揪心不已。
梦中的他在暗中关注她,但她和梦中的他的人生发展却像两条平行线,甚少交集。
他眼睁睁看着,她和别人在一起,甚至到婚礼,梦里的他却无动于衷......
他从来没有去过俸禄市,那次春节是第一次,刘家几个小孩让他带他们去划船,他一开始是拒绝的,直到听到刘麟念叨“筱筱姐姐”。
“好吧。”他答应了。
但是她却一心照顾几个小屁孩儿,他好心请他们吃冰淇淋她还不高兴。
期间碰到一个男的眼珠子就没从她身上下来过,她也眼神躲避,两人明显认识,出游的心情瞬间就被毁了,真没想到她欣赏水平这么低,喜欢这种类型。
后来他又到a区比赛,这次赢了,而且他是作为主力四分卫。
他让沉丹叫她出来一起庆祝,沉丹质疑,他就随便找了个借口。吃饭时间却过得飞快,电梯里天助他也,本来就狭小的空间越来越挤,他也“不得已”挤得将她围住。
软香在怀,磨磨蹭蹭,自然而然就情动了,很明显她也察觉到了异样,脸涨得通红却退无可退。
他更性奋了,像个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