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佳佳九年老粉的身份来拆cp了!你们眼中她对佳佳的好,不过都是她的手段而已。”
相安无事的几周之后,在静候佳茵超话里,这样一条微博引起了轩然大波。
这个微博id为“一期佳话”的粉丝,顶着静候佳茵超话的抬头,在三天内发了十几条所谓的“洗糖”微博,将杨佳佳和白珍妮几乎所有在超话被追捧过的糖点全部洗了一遍。
虽说是洗糖,但所有的微博都是在扒白珍妮的皮。从她那部最早泄露的性爱视频,扒到她第二部隐秘视角和唐仑的绯闻,还穿插着她和韩廷在猎色内部有一腿的传言。
在“一期佳话”看来,所谓的“静候佳茵”,其实就是白珍妮一直在蹭杨佳佳的名气,洗白自己av女星出道的身份,想要平步青云。
“你们看到的糖,其中cbd对佳佳的付出,不过是那次私生粉事件。而余下的,全都是佳佳的付出。在采访上说她‘后生可期’,说她值得一个最佳新人;在片场对她百般照顾。韩小姐,你和你的公司不亏是下三滥出身,打得一手洗白的好牌。可怜我们佳佳,被你从头到尾好好地利用了!”
冯芷在看到这些微博的时候,心凉了一半。超话里无数人在发帖,多半都是在说“房子塌了”。
一期佳话里的爆料,基本都是真的,完全无法反驳。再深扒,也是对白珍妮不利。
冯芷叹气,这如果让白珍妮看到,她得有多伤心啊。超话里提到了猎色公司的大名,估计超话也难保。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白珍妮坐在房间的落地窗旁边,手机丢在一边,杨佳佳的语音通话正在打进来,但是白珍妮并不想接。
这次被爆料,应该是她这十个月来,被扒得最惨的一次了。
时间线理得清晰而冷酷,爆的料也都是实锤。这些都是铁板钉钉的了,那么捆绑杨佳佳做cp上位这一点,也洗不清了。
所以白珍妮不想接杨佳佳的电话。她觉得自己那些黑历史让人不齿,更觉得自己没用,她不想听到杨佳佳的安慰,她会觉得杨佳佳是在可怜她。
晚上,韩廷又来了。依旧带着一瓶酒,不过这次带的是香槟。
“红酒后劲大,你上次喝多了,不记得了?”韩廷看白珍妮盯着那瓶酒的眼神,笑道:“这个你喝多点也不怕,这瓶可不比上次我拿来那瓶便宜。”
白珍妮情绪沮丧,闷声道:“廷哥你是来安慰我的么,我没事的,您放心吧。”
韩廷倒了酒,递给白珍妮:“你的样子不像是没事。公关已经在处理这件事了,过几天这事就会过去了。”
白珍妮点点头:“……谢谢廷哥,我习惯了。”
韩廷失笑:“这才几次,你真习惯了?”
白珍妮叹气:“不习惯又能怎么办呢。”她看着手机,静候佳茵的超话里一片纷乱,好多人说自己走了眼,取关超话前还要再踩一下白珍妮。
虽然这只是一个与她有关的超话而已,但是看到它崩塌,白珍妮心里还是像被细针扎了一般的难过。
她不知不觉又喝了不少酒,香槟没那么上头,但是酒意也渐渐上来了。
微醺的感觉让心头的憋闷减轻了一些,白珍妮看着韩廷,又想起了纹身的事情。
“廷哥,我想在身上纹个小图案。”她指着自己的左边上臂内侧,“在这里纹一条细细的荆棘花。”
韩廷:“不行。”
白珍妮没想到他拒绝得这么干脆:“为什么不行?”
韩廷:“合约期间,你不能纹身。”
一句话将白珍妮怼住了
她尴尬地哦了一声,闷闷地问“那如果没有合约,廷哥同意我纹吗?”
韩廷拉过白珍妮的手,她的皮肤又细又白嫩,韩廷设想了一下,这样的皮肤上纹任何图案,都是画蛇添足:“不要做这种伤害你身体的事情,你现在这样最好看,有了纹身,再想去掉就难了。”
白珍妮:“廷哥你有纹身吗?”
韩廷挑眉:“你觉得我有吗?”
白珍妮眼神在韩廷周身走了一遭,韩廷今天穿着一件休闲的灰色细条纹衬衫,领口和袖口的扣子都松着,白珍妮就盯着他藏在衣服边缘的皮肤看:“我猜你肯定有。”
韩廷笑:“为什么?”
白珍妮去拉韩廷的衣袖:“我就是这么觉得的。纹身很性感,不是吗?廷哥,你的纹身在哪?”
韩廷:“我没有纹身。”
白珍妮凑近韩廷的脸,抬眼认真地看着他:“如果你没有,就不会让我猜了,肯定是藏在你的衣服里。”
韩廷垂眼看着白珍妮。天气渐暖,屋里又开着空调,她穿得不多,一件砖红色的修身一字领针织衫,衬得她胸部鼓涨,细腰纤纤。因为喝了酒,她的嘴唇和脸颊都泛着粉红,分外娇俏。
她表现得很明显了,韩廷也不再无视,问她:“你现在不想着杨佳佳了?”
白珍妮心里一颤,面上装作无所谓,还是直视着韩廷:“我只看重眼前人。”
韩廷沉声道:“你要知道,我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
白珍妮挑衅地弯了弯眼睛:“我又不是不会再有其他男人了。”
韩廷:“如果你跟了我,就不能再有其他男人了。你想好了吗?”
白珍妮警惕地向后缩了缩身子:“……凭什么,那我以后还要拍……”
韩廷打断她:“我自然不会再让你拍什么。”
白珍妮的迟疑韩廷看在眼里。他搂住白珍妮的腰,将她带到怀里,低头想要去亲她的嘴唇。
果不其然,白珍妮推着韩廷,将头偏到了一边:“廷哥……你等等……”
韩廷冷眼看她:“现在又要等等了?”
白珍妮勾着嘴角笑道:“廷哥,这我也太不划算了。我也只有这种方式报答你,代价还要这么大吗?”
韩廷放开了白珍妮,面无表情地站了起来:“我已经说了很多次了,我不需要你报答。”
他似乎是感到荒唐,没说什么,径直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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