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很隐秘的疗养院里,等级最高的这个病房从来没有人见过有人来,甚至疗养院的人都是猜想这里是不是只是一个摆设,但是只是想想而已,能够在高原这个一般人都找不到的地方建立这样一所疗养院,所有里面的人都像机密人物一般,都是各地寻找来的孤儿,就连国家的档案里也没有他们的名字存在,只有少部分人知道他们的情况,但是他们也很奇怪的是,自从疗养院建成之后却鲜有人来往,他们等若是拿着工资不干活的那种,有时候他们心里也会过意不去,于是他们偶尔也会去发扬人道主义精神,去救治一些周边区域的难民,但是他们从来不告诉哪些人他们来自哪里,只是默默的如同白衣天使一般的出行,然后消失在他们的世界。
他们也不知道这个疗养院究竟是为了什么而建立的,只是知道有时候会有人来,但是很少,那些人看上去也很神秘,无论问他们什么他们都不会说,久而久之他们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神秘了。
但是就算这样,那个等级最高的房间依旧没有人出现过。
今天是第一次。
是一个中年男子将一个受了重伤的年轻人抱过来的。
实际上在这里工作对于所有医护人员来说都是一种幸福,这里的医疗设备比起国内的那些所谓三甲医院来说高出不止一个水平,在他们看来就算跟那些军政的给领导特供的医院都不会弱到哪儿去,幕后的老板在这个上面绝对算舍得花钱的主,这一点他们从来不怀疑,就是感觉有点浪费。
他们曾经幻想过很多次第一个来到这个高级病房的人会是谁,又会是什么样子的身份能够让这个神秘的幕后老板开这个门,猜想过许多次,却没有人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年轻人。
他们接到的命令也是不惜一切代价用最快的速度让他的伤口愈合,在治疗过程中他们也是惊奇的发现,这个年轻人的恢复速度很快,快到他们以前从来没有看到过,一般的来说这样的重伤,就算他们的技术是最先进的也需要一个月的时间才能够下床,可是他竟然只是两三天的功夫,就是走了下来,那个带着他来的中年男子也没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叮嘱他要多走动走动有助于恢复而已。
他们可是很清楚这个被叫做叶子的年轻人来的时候那伤的程度,换做一般人根本是动都不能动的,可是他竟然硬撑着一直清醒着上了手术台,这样的毅力让他们也是不禁叫了一声佩服,对他也不敢有任何的轻视。
叶一哲感觉自己可以活动了便是走了出去,这两天恢复的很不错,自我感觉很是良好,这所疗养院他虽然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但是感觉什么东西都比之前军区的医院要便捷很多,除了护士的质量,这里护士不多,仅有的几个也都是长的很一般,和军区医院完全没有办法比较。
但是同时也不禁带着一声苦笑,这才半个月的时间,他竟然就进了两次医院,而且一次比一次严重。
看着外面花园里的师傅,他走了过去看着他说道:“师傅,该把真相告诉我了吧。”
古天河看着这个心爱的徒弟执着的眼神,本来想拒绝的他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实际上要从很远的地方开始说起了……”
大约在千年以前,那时候还有着一个叫大西国的存在,他们有着自己的信仰,有着当时最为发达的文明,那个时候天主教还没有现在这样的广为传播,因为还没有哥伦布去美洲的事情,只能算是欧洲本土的一个信仰,在那样的环境下,很是贫瘠的欧洲自我精神解放,祈祷有着上苍来拯救自己,耶稣也是那样的诞生的。
大西国是一个岛国,并不为外人所知,自给自足,如同一个世外桃源一般。
那时候天主教还处于传教的时候,在欧洲各大国家都有了相当的信徒,他们不停的传播着教义,让信仰真主的人越来越多,而大西国也会偶尔的与外面交流,一些资深的传教士也就知道了他们的存在,然后以瞻仰文明的名义,前往大西国进行交流,但是他们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传教。
大西国自然不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因为他们有着属于自己的一切,正如同不可能在高原省进行天主教的宣扬一样,当时的他们很自然的在发现这件事情之后就将他们赶了出去。
几个人商量了一下,觉得这件事情必须扩散开。
信仰是无畏的,同时也是最为无知的,只要有人挑拨就会发动没有意义的战斗,一场在天主教信徒与大西国之间的战斗,就这样在那几个资深的传教士的挑拨下展开。
“因为信仰的战斗?就算千年前,天主教也很是庞大吧,一个小小的国家可以与它站在平等的地位?”叶一哲听到这里不解的问道。
古天河哀叹了一声道:“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梵蒂冈,又有几个知道在那个时候有这样一个可以和梵蒂冈正面相抗的存在呢?如果不是那次信仰的战斗,恐怕也就没有后来欧洲的文明了。”
“经过了长时间的战斗,那时候的教廷以微弱的优势胜利了,顺势的他们将大西国的先进技术都是带回了欧洲,但是就算是这样,他们还是花了一两百年的时间才是将那些技术公布开,然后才有了工业革命,奠定了现代工业的基础,说现在欧美的科技在起初都是掠夺大西国的,也不为过。”
叶一哲听的目瞪口呆,他很清楚如果这份历史属实的话,那么整个世界现在都等于被骗了。
“怎么会没有记录呢?那时候参与的人应该很多。”
“你太忽视教廷的作用了,又或者太低估那几个传教士了,他们几个也是当时的红衣主教,后来成为教皇的存在,他们说的话,那些人会不信么?只要他们发表一个声明,那么一切的疑惑都会烟消云散的。”
“那么大西国后来呢?再怎么都应该还有存活的吧?”
叶一哲点了点头表示理解,信仰这种东西有时候确实可怕,可怕到谁都无法控制,就像哲杨在高原省一样,那份地位是超然的。
“嗯,自然是有的,直到今天还是有着的,只是他们不知道后来用了什么办法让所有人都是找不到他们的存在,那片曾经的岛国竟然也是不在那个地方了。本来我也以为他们是消失了,但是到后来根据教廷的种种举动判断出他们并没有消失,一直都在暗中与教廷做着抗争,他们也被当作最大的一个异端,只不过只有最顶层的一些人知道,因为梵蒂冈那些人他们很清楚这段历史他们回避不了,不死不休是最好的结局。”
“实际上你也应该听过他们的名字,只是不是这个名字而已,在后来为了解释那场浩劫,同时也为曾经的那片璀璨文明做掩护,梵蒂冈给了他们一个很优雅的称呼,然后美其名曰这是一片消失了的文明。”
“是什么?”
古天河深吸了一口气,似乎很是艰难的样子,缓缓的说道:“亚特兰蒂斯!”
第六十二章 无家可归,所以无路可退
叶一哲张大了嘴巴说不出话来。
对于亚特兰蒂斯他也不是没有了解,传说中亚特兰蒂斯是拥有高度发达史前文明的古老大陆或国家之名。最早的描述出现于古希腊哲学家柏拉图的著作《对话录》里。据称其在公元前一万年年左右被一场超强自然灾难毁灭,其残骸随陆地一起沉入海底。
在对话录中有这样的话语,在公元前九千年前左右,海格力斯之柱也就是如今的直布罗陀海峡对面,有一个很大的岛,从那里你们可以去其它的岛屿,那些岛屿的对面,就是海洋包围着的一整块陆地,这就是亚特兰蒂斯王国。当时亚特兰蒂斯正要与雅典展开一场大战,没想到亚特兰蒂斯却突然遭遇到地震和水灾,不到一天一夜就完全没入海底,成为希腊人海路远行的阻碍。
这个也是被梵蒂冈认可而宣布出来的结论,而教廷在整个科研体系中都处于一个重要的地位,大部分的古学者都是他们的信徒,这个也得到了很多人的认同。
只不过也有一些学者持着不同意的态度,他们认为柏拉图目的是提倡理想国,也就是亚特兰蒂斯的概念,为了让人更容易明白才会虚构出亚特兰蒂斯的故事。二来,他们也说他是想要勉励当时**的雅典后裔,所以告诉他们自己的祖先曾与亚特兰蒂斯人勇敢奋战,打败传说中的海洋帝国,证明雅典人具有超越全人类的实质与力量。希望借此令**的雅典子孙振奋起来。
这样两个观点在全球都是得到了不少人的认同,有着各自的支持者,但是因为亚特兰蒂斯的遗迹一直没有被发现,所以也就没有谁能说服谁。
古文明无论是楼兰古国还是玛雅文明,叶一哲都是有一定的了解,也有着自己的见解,独独对于亚特兰蒂斯,他一直没有找到他认为可以相信的资料。
而现在古天河的话语无疑将他脑海中以前所有接收的知识串联了起来。
虽最不可能,但却最真实的一个答案。
一切的一切,被教廷竭力隐藏了那么多年的真相。
古天河却恍若没有看到他的表情一般,接着说道:“一个最为神秘的古文明,竟然是为了掩饰教廷的罪恶而造出来的,呵呵,真不知道教皇戴着头上的三叉戟是怎么睡得着觉的。”
两个人瞬间陷入了沉默。
叶一哲过了半天才是叹了一口气说道:“历史果然只是胜利者编写的,滚滚时间长河埋葬掉的真相,竟然是这个样子的,不知道如果那些信民知道这段故事的话会是什么样的想法,会不会暴-动起来呢?”
“怎么可能,”古天河冷哼了一声道,“信仰向来都是麻木的,也是没有任何理由的,这是他们有道德底线的原因,同时也是他们最容易被人利用的原因,这么多年里不是没有出过那种没有雄才伟略却放-荡不羁的教皇,他们不一样支持了?他们不是不知道那些事情,而是他们根本就不会去在乎,在他们心中梵蒂冈就是神圣之地,也是不允许任何人玷污的。”
古天河话语中的不屑表现的淋漓尽致,至少叶一哲这么多年还没有从他脸上看到过这么纯粹的表情,可见他对梵蒂冈的不屑已经到了连掩饰都不想的程度。
对于他,叶一哲肯定是无底限的信任的,他相信他不会骗自己,之所以还迟疑那是因为这段他描述的历史太过于吓人了,让一贯镇静的他也是无法承受,这可是关乎到全球十几亿人信仰的问题,他可以想象的出来如果他跑到外面说一声这样的话语,恐怕立刻能够被人围攻至死,所有人都会讨伐,而且是不带任何感情的,无论他们是什么关系是多么亲密,在那一刻面对信仰的攻击的时候,他们只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的信仰。
对这一点,常年身处高原省的他深有感触。
所以他有时候才有那种信仰这种东西太过于可怕这样的感悟,就算如同师傅那样的高僧,都是不能够随意的让子女的婚姻得到自由,一般的人更不要多说了。
点点头表示理解,叶一哲同时也是疑惑道:“那这个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无论这段历史多么的让人震惊,又是多么的可怕,都是看上去与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而师傅很明显的不会在这个时候随意的说着事情,这些秘辛中肯定有着一些自己漏掉的地方,然后没有注意到其中的联系。
古天河却是没有理会他,接着说道:“如果将亚特兰蒂斯与现在的天主教并列的话,如果他们还活着他们并没有消失,那么他们的领军人物应该是与教皇同级别的了,这也是一种命数,无法逃脱,只要是他们碰到一起,那么注定就会不死不休的战斗,那传承了千年的仇恨,根本不是谁可以和解的。”
“之前来救你的人,那便是亚特兰蒂斯皇族的直属卫队,也就是亚特兰蒂斯的紫色轮回部队,与教廷的神圣骑士团并行,试想下从那么些人中训练出来的卫队,竟然与教廷从十几亿人中挑选出来的高手能够达到差不多的实力,这得是怎样的天赋,也难怪上天要惩罚他们,让他们承受了千年的苦了。”
“应该有千年了,之所以他们一直没有复出也没有与教廷产生什么正面战斗,让外人不得而知,那不是因为他们不想,而是这么多年他们一直没有出现一个真正的领导人物,亚特兰蒂斯内部也是在七大王的领导下没有得到真正的统一,紫色轮回部队也不是他们可以调用的,再强大也跟他们没有什么关系。准确的说是他们一直在等着那皇族的出现,亚特兰蒂斯的皇啊,那可是和教皇并列的身份啊,等了近千年,他们也不知道那份血脉遗落在哪个地方在什么角落,我只知道他们不停的寻找着,直到这次的出现,说实话也是拖了叶子你的鸿福,我才是真正的触碰到这个神秘的部队,与神圣骑士团的一半人马都是交过手的我还是一直都不真正的知道紫色轮回的实力的,五爪级别的紫色轮回也算是比较强悍的一个了,实力果然不同一般,这样看来整个紫色轮回想要将华夏的龙榜高手给掀翻一遍,应该没有什么问题了。”
“皇族?”
“嗯,皇族,”古天河很是肯定的点了点头道,“只有皇才能领导他们向前,才是他们的信仰所在,对于皇,整个亚特兰蒂斯帝国的所有遗民都会去支持去拥护,无论他的决策是对还是错,是真还是假。而据我所知在开始的几百年里,他们一直固执的认为皇应该是在他们这些遗民里诞生的,但是等了几百年他们发现不对了,也许他们有自己判定的渠道,也许他们发现了什么,就在几百年后他们开始了在全球各地寻找皇的痕迹,一代代的寻找,一代代遗民的仰望,一直到了今天。”
这个时候,叶一哲突然联想到了之前那几个人跪拜在自己面前那番自己应该听不懂的语言,但是自己却神奇的发现自己明白什么意思的几个字,皇,我们来晚了。
他用不敢相信的语气看着古天河,颤抖着说道:“你的意思是……”
古天河也是露出了炽热的表情双手抚上了他的肩膀说道:“叶子,你就是那个古老文明的皇,他们等待了千年的唯一的皇!”
叶一哲被这句话吓的退了两步。
虽然在最后时刻已经料到了这一点,但是真的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他还是无法很平静的接受。
亚特兰蒂斯的皇,与教皇同级别的存在,而且是与教廷不死不休的存在,如果不是知道师傅不可能欺骗自己的话,他现在已然剧烈反驳了。
这个时候他只是蹲了下来,抱着双腿,将所有的故事在脑海里放映着,想要找出这其中的破绽,但是怎么寻找都是没有答案。
古天河也是蹲了下来,他很理解他这个最爱的徒弟的想法,看着他表情缓和了下来才是说道:“所以你即将面对的远远不是现在的他信他们可以比拟的危险,这个也是我和哲杨一直没有告诉你真相的缘由,我们也是商量过,如果你的实力一直达不到我的标准那么我们情愿你一直这样平淡的活下去,毕竟亚特兰蒂斯的生死存亡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如果不是这次让他们找到了你的话。”
“我接受!”叶一哲突然说道。
“什么?”古天河没有听清楚,转头看着他疑惑道。
“我接受这个安排,”叶一哲站了起来,看着远方,“我愿意接受这个使命,师娘的仇我一定会报的,我已然不可能像以前那样的生活,既然这样,再多一些挑战也是无所谓的,不是么?”
“这个并不是什么挑战,而是生死攸关的。”古天河笑着摇摇头道,对于这个徒弟的脾气他太了解了,现在听着很是霸气的话难免有点破罐子破摔的想法在里面。
“师傅,我,还有其他选择么?”
古天河一怔,半饷才是实话实说道:“没有。”
“那不就行了,”叶一哲笑了起来,笑的很是自然,宛若没有受到什么影响一样,“而且师傅你也不会放弃我的,正如同你之前跟他们说的,加上我对你的了解,你肯定会将我扔到一个惨无人道的地方去吧。”
古天河承认道:“是的。”
“师傅师娘他们都已经不在了,在这片土地上我也已经没有了什么牵挂,更没有什么退路了了,以后的生活只有不停的前进,再不想那也是我得去经历的生活了,生活了这么多年的高原省啊,等这次伤好师傅你就送我离开吧。”
古天河点点头。
因为无家可归,所以无路可退。
这种无奈,他何尝没有经历过呢。
第六十三章 转身,也许再也不见
我叫桑然,来自高原省林芝市的墨镇,从小在这里出生,再到现在十几年过去,没有离开过这里。
父亲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已经去了,剩下的是母亲带着我和姐姐桑娅三个人相依为命,直到那天遇到了叶哥哥。
就算再不懂事,我都是知道是叶哥哥救了我们一家人,不是他的话恐怕我们三人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能不能活到今天,那时候和我差不多大的叶哥哥走入了我们的生活。
从小到大,都是我和姐姐,加上一个叶哥哥,偶尔小虎也会过来,感觉时间还没有怎么过,就笑着笑着长大了。
姐姐喜欢叶哥哥,这一点我一直都知道。
在我刚懂事的时候我记得有一天放学,我注意到姐姐一直注视着叶哥哥离开的方向,晚上的时候便是问她,姐你是不是喜欢叶哥哥呢?
然然,你说怎么样才是喜欢一个人呢?
那当然就是想要天天和他在一起啊。
这样啊,那么,也许,应该是的吧。
后来的我才是知道姐姐并不是想要从我身上真的得到什么答案,她只是想将心里的这份感情找个人说出来,同时也是为了让自己更为坚定,她是喜欢叶哥哥的这个事实。
实际上,我也想要天天和叶哥哥在一起,就像小时候那样。
叶哥哥是喜欢姐姐的。
这一点一直到姐姐死去的时候我才是知道,他在姐姐的坟前哭了很久,从来没有见过他那个样子,整个人没有一点活力,与以前的他完全不一样,也就是从那一天之后,他就是很少来我家了,也很少和我一起玩了。
叶哥哥距离我越来越远。
然后他就是去了江州,说是去读书,说是活佛让他去办点事情,看着他离开,我第一次的感觉到也许叶哥哥会离开我的世界了。
叶哥哥一直都是一个很平静的人,除了姐姐去世的事情我从来没在他的脸上看到过笑容以外的神情,仿佛他做什么都会开心一样,他曾经摸着我的脑袋对我说过,他笑是因为想要给周围的人笑容,他不想让别人因为他而伤悲。
我不懂,就去问姐姐。
姐姐只是笑着说道,你叶哥哥啊,很有佛性的,不然也不会被活佛收了啊。
这份笑容,感觉和叶哥哥一样,让我很是舒心。
然后就是很久都看不到他了,久到以前从来都没有那么久过,就算是姐姐死去后他很少过来,他每个月还是会送点东西来,看看阿妈和我过的好不好,看看有没有什么是他可以帮忙的,我不知道这是因为姐姐的原因还是他自己,不过有时候晚上我会想,如果他对我们好不只是因为姐姐就好了。
还能因为别的什么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