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多礼。”赫连夜把人扶起来,笑得温柔,“过了今晚,你就是本王的人了,还行什么礼。”
顶着一张满是胡子的脸,江渔渔必须调用所有理智,才能控制着自己不把他扔出去。
“王爷,小、小的是男人!”
“没关系。”赫连夜笑得更“温柔”了,“像本王这么变态的人,怎么会忌讳这种小事。”
江渔渔实在忍不了了,反手就是一把银针扎在他身上,“你怎么这么快就能找来!”
这王府这么大,他总不会是运气太好,第一站就找到这里来吧?
“除了武功不弱的何严,现在王府之中,也只有徐叔一人没有同屋,况且徐叔留了部大胡子,做他的面具耗时最短,而你现在,最需要的就是时间。”
所以他根本不是“找”到这里来,他是算准了她一定会易容成花匠徐大叔!
江渔渔对这种程度的腹黑实在无语了,坐在木板上,默默望屋顶。
等天一亮,她一定要找个借口离开王府,出去寻几味合用的草药!
好在赫连大变态对医术没多少研究,只要她手中草药齐全,想赢他,还是有点希望的!
被针扎着,暂时不能动,可这也不影响赫连夜开口。
那张绝色的脸正笑得魅惑,“小丫头,时候不早,该睡了。”
“你到底要干吗?”江渔渔不信他是脑袋抽风地真想跟她一起睡。
“跟你一起睡。”
武力强大的某人已经把银针都逼出身体,恢复了自由活动。
身体前倾,手臂就撑在江渔渔身侧,像是快把她包在自己怀里。
而那微弯的眉眼,就那样笑得邪气潋滟,一眨不眨地盯着她。
江渔渔很淡定地跟他对视,等着他一定会有的下文。
眼中闪过一道赞赏的光芒,赫连夜终于肯说出下半句,“不然,我怎么把你送进宫去?”
“进宫?”怀疑地眯了下眼,江渔渔恍悟,“你说的复杂又危险的地方,就是宫里?”
“聪明。”某个妖孽笑得满意,大方表白,“小丫头,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像没听到似的,江渔渔摘了易容的面具,起身向外走,“宫里有什么危险的,要不是没有那块身份牌子,我早就混进去了,宫里美食多啊,比这王府好多了!”
不怎么淡定地把人拉回来,赫连夜挑挑眉,提醒她,“宫里没有本王。”
“所以是个好地方啊!”
“小丫头,本王有个缺点,就是受不得激。”
“王爷太谦虚了,你怎么可能才这一个缺点。”眨眨纯良的大眼,江渔渔说得很诚恳极了,“再说正常人才受不得激,王爷这么变态的人,怎么能跟正常人一个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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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那你说,本王该是什么反应?”
“这个……”认真地思索了一会儿,江渔渔还是遗憾地摇头,“变态的心思,我做为正常人是猜不出来的。”
被她一句一句“变态”地骂着,赫连夜却一点都不气,脸上还是迷死人的倾城浅笑,倾身贴近她,略低的声音,也带着浓得化不开的温柔,“其实很好猜,本王现在心里,想的都是你。”
江渔渔彻底石化,再次被打败了。
算了,她是正常人,不跟这妖孽比谁更变态!
起身又想走,赫连夜这次却没有拦她,可是长臂一伸,抓住她的手臂,带着她掠向他的寝居。
“你要我进宫干吗?”
“准备嫁给本王。”
江渔渔转过僵硬的视线,盯着那张说得轻松的妖孽脸。
她还以为是这妖孽看她能坑人,就想把她送进宫,折腾他哪个死对头去!
像是看出了她心中所想,赫连夜骤然停下脚步,微挑了眉,“小丫头,我说本王要开始喜欢你了,你不是没相信吧?”
她确实没相信,那不是这妖孽故意整她玩的吗?
赫连夜显然是个“好说话”的人,生平第一次表白就被当成玩笑,他也不介意,还淡笑地带着她继续向前走,“没关系,时间能证明一切。”
说着,那张迷人的脸又转了过来,格外温柔地一笑,“今晚一起睡,你就明白了。”
所以这个“时间能证明一切”,不是说过上三年五载,是指过了今晚?
如果斗嘴能说得赢他,那她也不用叫他“赫连大变态”了,江渔渔犹豫片刻,咬牙说,“王爷,我还没说要嫁给你!”
“需要本王经过考验?”
做为一个腹黑妖孽,他果然已经学会抢答了!
说要考验赫连夜,江渔渔就决不手软。
十分钟后,她拿着一大把竹签,回到赫连夜的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