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封绍有二重天的剑意,金丹中期的修为也无法做到仅凭剑芒就斩杀一个金丹魔修。
这把剑……封绍震惊之余,目光便停在了那金色飞剑之上,原剧中的吕明净也是这样一把剑,也是他的本命法宝,名唤湛卢古剑。此剑乃五金之英,太阳之精,出之有神,服之则威,是上古第一名剑。
本来是电影中期才被吕明净获得的古剑,怎么剧情才开始就……这剧情果然被他扇得越来越走样了么?
但封绍还来不及想太多,便见封白漠然的又提起了湛卢剑,魔修已死,他这剑要斩谁,不言而喻!封绍急忙拦住他,皱眉低声道:“你疯了么,她不能死。”
“叔叔舍不得她?”笑意飞上封白的薄唇,握剑的手也任凭封绍按着,仿佛先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但他的金眸越显阴鸷。
封绍此时已转过身,并没留意到封白的面色,他直奔向被咬得大出血的丹青。
丹青此时已是极度虚弱,脖颈血流不止,白皙的肌肤已经渗黑。她半瘫在地,动弹无力,偏偏目光炯亮,只望向对面不远处的高挑男子。那男子俊美不凡,双目狭长如刀,一身白衣在这血雾弥绕的赤色格外无瑕不染,自成一体。她脑海里的画面仍是刚刚那金光电闪的霸道剑芒,那轻轻一招就将逼得自己差点被吃掉的魔修斩灭,这是何等的实力!
封白自然收到丹青过分注目的眼光,他挑衅的笑了笑,以为对方见到了之前的什么,所以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那样子与他正气凛然的姿容十分相悖。
所以落在丹青眼里,这分毫不是挑衅,这是一种回应……她的目光便从炯亮变作了炙热,看向正为自己擦症癒膏的封绍,她忍痛虚弱的开口:“救、救我的人……是谁?”
封绍随口答道,“哦,我内侄。”得了回答的丹青已然是累及,半昏了过去,他便将一颗养身丹喂进她嘴里,正要帮助运气,却忽然叫人一手带入怀里。
“叔叔,你就只把我当作是内侄?”封白金眸冷冷地一闪,虽是带着笑,但很有几分戾气。
做完了正事,封绍这时才有闲暇观看封白,自然也感觉出封白的不对劲,这小畜生……然而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他便忽然觉得眉心一痛,然后唇上一软,便猛然失去了意识。隐隐约约的,耳边传来一句:“好叔叔,侄儿与你叙叙旧罢。”
叫封绍失去意识的是一道神识之力,他毫无防备,自然中招,但这种程度的神识攻击,也只不过是叫封绍深度昏厥一阵罢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封绍终于从一阵头痛中缓缓醒神过来。
然而神识到底是遭了攻击,这东西比色身脆弱敏感,封绍也不好勉力用它,只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想看看是个什么地方,是怎么回事。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俊朗的面庞,修眉深目,金色瞳孔深不见底,薄唇始终带着浅浅却又玩味的弧线。如此近距离之下,封绍才发觉,封白这五官是彻底长开了,比之两人分别之前的略带少年青涩,此时的封白已是英挺男儿。只是忽然从黑眸变作金眸……而且这金眸实在感觉要渗人一些。
但不管怎样,孩子长大了封绍很是欣慰,欣慰之余又有隐隐嫉妒,若不是他自己修行速度过快,也不至于顶着个少年模样活了这许多年。如今在封白面前,陡然透了嫩相,实在有些不悦。
“叔叔醒了。”封白笑了,低头便往封绍的唇上舔了舔,蜻蜓点水,又灵活纠缠,搅得人有几分痒痒。几分想躲的封绍这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有些不对,他不能动!
“你绑着我?”封绍惊诧得睁大了眼睛,自己的手不知是被什么物件束缚住,双足也岔开绑住,他当然试图挣扎,但理所当然的这些能绑住他的东西并非凡物。勉强展开几分神识,也只发现此处似乎是一处居所,而他则被躺在一张大床之上,形象十分不雅。
“我要是不绑着你,你又要丢下我了。”封白斜卧一侧,语气不冷不热,眸间似有寒光闪动。他的手却十分热情,驾轻就熟的撩开了封绍的衣襟,抚摸而上,指尖捻着某处凸起轻轻摩挲。
封绍久年未曾发泄过,此时骤然叫撩拨了,不由倒吸了口气,面色倒是分毫不显,只恼怒道:“说什么疯话?我何曾丢下你了?”
“难道没有?”封白猛然压身过来,凑近了他,低下头,薄唇贴着封绍的耳边,“那女修割我的肉,化我的元神,想要吃了我的时候,叔叔在哪里?在那个和尚的怀里,是吧?”说到此处,他一手滑入了封绍的衣袍内,毫不留情的在对方紧致的臀部上狠狠抽打了一记,发出一声脆响。
“你——”封绍简直叫他这飞来横醋气笑了,但猛然被打了屁股,他是有心要骂人的,但一想到封白在那女修手里受到的苦楚,便就不忍得了。小孩子遭了委屈,总是要赌气任性的。打下屁股嘛,也不疼,算了算了,好好解释就是了。
“小白,那和尚是我师叔……”封绍轻咳一声,正预备从头解释,却被封白冷笑一声打断:“你不也是我叔叔么?”说着,他像是想验证什么叫做“纯洁的叔侄关系”一般,停在封绍臀部的手凑近了某处穴口,深深浅浅的挑逗起来。
如此之下,封绍不由咬牙起来,脸色端得一本正经,但微微发颤的身子已然出卖了他,即使口不对心,封绍也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稳:“别这样,你听我说……”
而在闻声的刹那,两簇幽火自封白眸中生起,蛮横的,固执的燃烧起来。
“我就是听你说得太多了。”封白嗤道,斜眼却看到封绍面色已飞上一抹潮红,不由心底一热,伸长手臂将他头颅搂下来,吻他的额头、鼻尖、嘴唇,又探进舌头去吮吸他口中甘甜的蜜汁。
“你说绝不丢下我,转头却与别的男人抱在一起……你说我是你最亲近的人,转头就能和别的女人说要日久生情,你说五年后在徐冀州黄家见面,却陪别人在外逍遥,将我抛到九霄云外!”恶狠狠的说到最后,封白滑下的吻正落在封绍胸前的朱红之上,他金眸闪烁出愤怒的火焰,在上啃咬了一口,直痛得封绍闷哼一声。
这些真是欲加之罪啊!
封绍头痛不已,正想接着发挥口才,却再度被吻上,深入、霸道,将他吻得呼吸困难,脸上滚烫,竟是忘了反驳什么。封白吻够了他,将嘴唇贴着他耳廓低声笑道:“嘴里总是骗人,身体倒是诚实。”说着,他的手轻轻的捏了捏封绍身下微微挺立的某处,封绍顿觉浑身更如被火苗电光窜过一般。
“这说明我很健康。”封绍轻哼一声,一点也不觉得尴尬,然而就被封白侧翻了过来,他心中暗叫不好!果不其然,后处穴口顿觉一凉,滑腻腻的不知是什么药膏通过封白修长的手指均匀的涂抹上来。
天知道封白这五年来除了夜以继日的提升实力,修炼功法之外的每一刻想的都身下这个男人,恨不能拿绳子拴住他,用疼痛来处罚他的薄情花心,好叫他哭泣求饶,好好反省。
但临到头,看到封绍那副动情模样,那染红的耳根,水汽氤氲的双眸,耸立的乳首,封白就不忍得了。血脉喷张的他只想快点进入,他化开来那一早寻获的好药膏,将其推入那处紧致的后穴之中。
“你猴急什么……我话还没说完……不要……你……”封绍被突如其来的刺激搅得本能的酥麻,这回连话音也难维持平衡,简直有些头昏脑胀,但仍记得正事。
只是这正事在封白看来就不是个事,他现在的正事是怎么将封绍干到求饶,干到求他宽恕。他心里如此渴求,但指尖也不胡乱顶进,只以指腹在他后穴中团团轻揉着内壁,没揉一会儿,那后穴就啜着他手指往里嘬了一下,封白忍不住邪笑一声:“嘴里说不要,这里却吃得这样紧,叔叔总是不讲真话。”
“我……”操字还没讲出口,封绍便感觉有些不对,这种不对是从后穴处传来的,药膏从清凉到滚烫也不过眨眼之间,而且传速极快,很快便将这种滚烫难耐传遍全身,原本就动了两分欲念的他,此时更是要叫欲海淹没过去。
已有过多次经验的封绍很快就意料到这是怎么回事,他猛地抬起头,狠狠的瞪着封白,“畜生……你他妈给我下药?”这还是他养的那只纯良蠢笨的小畜生?
封白微微一愣,但很快金眸里就跳跃起戏谑的火焰,这声畜生听上去去简直像是在撒娇,尤其是他说这话时,穴里的软肉重重夹着手指,倏然啜吸着它往里吞入,竟饥渴无比。
“我就是畜生,你已经被畜生干过一次了,以后还会被畜生干无数次!”封白一字一句的说,甚至为了验证畜生这两个字,他还随心所欲的将自己的虎耳与虎尾幻化了出来。
他记得封绍最受不了这个,受不了半人半兽的自己,但他偏要叫封绍全盘接受自己,不管他是人或兽!
“干你娘!”封绍拼尽仅剩的力气喷了一句,心里很是恼火,他又没说不和这畜生亲热,至于下药吗,有正常男人会愿意被下药吗,何况他如此年轻健康!经过五年的修身养性,他简直连肾耗有巨的毛病都没了!你他妈好好干不行吗?
自从遇到封绍以后,封白虽然逐渐忘记了那个娘,却也知道“干你娘”不是什么好话,尤其是封绍说这话时的暴怒,叫他心火高涨,那长长柔韧的一条物事直接缠上了封绍的已高高竖起的肉棒,用行动教训封绍。
“你谁也干不了,你这辈子只能被我干!”封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狠戾,又是一巴掌打下,掌掌到肉,清脆响亮,竟好像听也能听出那翘挺多肉的臀部有多么光滑结实。
封白听得满意,下体一胀,勃发更叫隆起了。
封绍很想接着再骂,无奈力不从心,他的乳首被揉稔着,后穴被没入了几根修长的手指,甚至连前头的物事都被对方的尾巴给纠缠戏弄……
那毛绒灵活的尾巴深知他的敏感地带,在那龟圈处婆娑揉蹭,既有力又酥痒,尤其是想到这是畜生的才有的东西,是畜生在玩弄自己,他内心里就一阵汹涌,欲望喷涌得更为彻底。
加上药膏强烈的催情下,他原本还健存的几丝理智与愤怒,此时都快燃烧殆尽。他只想做爱,用力的狠狠的做爱,不然他非得叫这股浴火烧死不可。
至于其他的什么,灭了火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