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姐姐咬着短短的指甲,饶有兴趣地看着卫初晴,故作哀伤叹气:“其实这事儿与卫大小姐干系甚密,陈老板话语中透出有意与卫氏长期合作。嗳!我也是想要帮帮她,宝儿姐,你只顾着自己的女儿,把卫当家放在了一边。”
红姐姐是个玩太极的高手,把自己的责任推脱干净,让别人去背黑锅。
嘿!卫大小姐对这位姐姐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姐姐骨子里刻恩寡义,玛德!还佯装热情友善的模样。坏女人故意装成小白花,纯情又性感,却不低俗,这是高端的绿茶婊啊!
“慢着,我也要替一个人报名参赛。”在道姑即将得到第一美人的封号之时,又有人闯入了舞台,高扬着声调,向道姑宣战。
红姐姐是个玩太极的高手,把自己的责任推脱干净,让别人去背黑锅。
嘿!卫大小姐对这位姐姐的兴趣越来越大了,这位姐姐骨子里刻恩寡义,玛德!还佯装热情友善的模样。坏女人故意装成小白花,纯情又性感,却不低俗,这是高端的绿茶婊啊!
“慢着,我也要替一个人报名参赛。”在道姑即将得到第一美人的封号之时,又有人闯入了舞台,高扬着声调,向道姑宣战。
“又来搅局了,还有完没完了?”卫初晴肚子都饿扁了,玛德!又杀出一个程咬金,让她离着自己的晚餐又有一大步距离。
她叉着腰冷哼了几声,懒得再理会舞台上的事,丢给聘婷收拾这些讨厌鬼。她先去后台睡个觉,闭关清修一下。
“徒弟弟,好戏要等着你上场,可别走啊!”师夫夫魔鬼般的召唤之下,卫大小姐高抬下巴,忍着吐血的冲动,步履维艰地走向了舞台。
这位师傅到底玩什么游戏?玛德!扯上我做什么?她肚子里烧了一把火,瞧对方的意思,是打算让她跟这个道姑对垒了。
她可是主办方,明目张胆违反了规则,怕被人指责放水吗?这师傅离经叛道得有些离谱了。
这种大舞台虽然不能做到绝对的公平,好歹也得掩饰一下。卫初晴摸着下巴,心道:先得要好处,没好处,我才懒得接这个活。
她也不去想是否能承受师傅的重任,而是想着自己该得点什么好处。其实不是她盲目自信,一来她知道这个师傅说一不二,决定之事很难改变,反正这个徒弟弟说服不了她,谁让这个师傅是无耻的鼻祖!
这二来,在这里主场的是她卫初晴,姐的地盘姐最大。先头都没想过自己参赛,不过师傅既然替她报了名,那就恭敬不如从命,扳倒这个道姑,勇夺花冠,做第一美人。
有了这两个理由,她在舞台上也就镇定自若了起来,脸皮厚不过她的人早就没脸上台了。在场众人都叹服着主办方的不要脸,这种垃圾的坑人规则一定是出自这个恶女。
“切,又美得跟朵水仙花似的。”婧婧恨铁不成钢,看着众人蔑视鄙夷的目光向着小无耻,心中又气又无奈。
“小丫头一会儿工夫不见,胆子又肥了。好戏有得看了。”红姐姐挑着杯子里的茶叶末,露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容。
“她这是要做什么了么?”聘婷低垂着秀颈,好像累极了,身后的小尼姑抬手去按她的肩膀,一股檀香味淡淡地飘到了鼻尖,让人感到很舒缓。
聘婷微微睁大了眼睛,侧眸眄着肩头的手,掌心细嫩,一尘不染,纤细的手腕上挂着一串佛珠,虽然珠子很大,小人手戴起来煞是可爱。
“师傅,怪姐姐会比赛么?她长得好好看,会跳舞么?”茗烟吐出麻糖,捏在手里玩着,觉得没意思,把糖泥刮到了衣角。黏糊糊的手攀着桌台一角,踮脚去看对面的怪姐姐。
“我猜不到,嗯?你那么快就吃完了?”聆月摸了摸他的脑袋,从果盘里拿了个梨给他,“这里大人太多,小孩子少说话,知道么?”
“可我好无聊啊!都没人陪我玩,师傅,我想去舞台下看,可以不可以嘛!”
“不可以离开师傅。”
“那师傅跟我一块去吧!”
“也不可以陪你一块去。”聆月把他抱上了膝上,她知道小孩子贪玩,还是抱在手里更安全些。
可小孩子古灵惊怪,蒙骗大人的鬼主意随口便可以捏来。茗烟与卫初晴同样会尿遁,然后蹦蹦跳跳地凑近了铺满了红布的大舞台,看好戏。
这乱子一出接着一出,老百姓倒是瞧够了热闹,反正闹腾的不是他们,管别人累不累?既然好戏没有断,那就接着瞧,让她们手忙脚乱去。
“她怎么能参赛,你们如此不拿规矩当回事,还有什么可诚信可言?卫氏如果来这一出,怕日后被人耻笑了去?”慧觉本来心情不太好,眼看着胜券在握的事又出了波折,这火气就嗖的一下冒了出来。说话也带着刺,让厚脸皮的大小姐有些讪然。
“大师,话别说的那么难听,我们商人处世之道,信字为先,这不也是凑巧。”玛德!师父父居心不良,关我屁事。她抬举我,又被我自愿。和尚说话怎么那么冲?
“那你师傅这是什么意思?”慧觉盯了眼苍琊,嘲讽地问道。
卫初晴瞧着道姑沉默不语,一直是和尚在替她说话,暗道:这慧觉也是德高望重的法僧,怎么跟在天仙道姑的身后打圈圈?那么维护,这里会有什么猫腻呢?
“没意思,就是看这个道姑长得还不如我徒儿好看,这天下第一美人除了我的徒弟弟,谁也抢不走。”苍琊这口气也太满了,是不是还嫌自己家的徒弟弟不够招人恨?
卫初晴捂住了嘴,冷汗直冒,这个师傅不是在害她,这句话是要招惹全天下女人的记恨啊!也会沦为男人们的笑柄。
在场的百姓们果然哄笑了起来,这种花式笑,有有嘲笑有讽笑有冷笑有喷笑,还有皮笑肉不笑,唯恐不乱笑,幸灾乐祸笑,但更多的是耻笑。
“师父父,徒弟弟花心思搞这选美大赛,是想要洗白我那个惨不忍睹的名声。”但是事与愿违,还不如躲在幕后不出声,做个缩头乌龟好了。如今越搞越臭,可怎么收场啊!
“原来这个恶女存的是这个心眼!咱们都还以为狗改了吃屎呢!”
“什么选美大赛呀!拿这些美人当陪衬,往自己脸上贴金,大家快来说说,是不是恬不知耻?”
“既然要选美,怎么也不把自己打扮一下,清汤寡水不耐吃啊!”
河岸边的老少爷们夹着荤话肆意嘲笑着,丝毫不存怜香惜玉之情,他们觉得自己的行为是正义的,这种贱人就该撕开脸皮骂。
污言秽语不绝于耳,心灵稍微脆弱一些的早已跳河逃生了。可卫大小姐有着铜皮铁骨般的身躯,刀枪不入的脸皮,坚韧不拔的意志,这些嘲笑声,与被全城百姓围追堵截差了不止一个档次。
小小的恶语中伤,伤不到她一寸皮毛。
道姑平日来往的多是以饱学之士,道貌岸然,礼数周全,她高高在上,足下无尘,乍听这些市井小民粗俗的辱骂声,不由寒了脸色,整张脸刷刷地掉着冰雹子。
“我同意。”她宁可再麻烦一点,也不想再让别人的尊严受到践踏了。
“咦?李……”
“别叫我仙子。”道姑打断了她的话,微微柔和了脸色,随后踱步到舞台一侧,“我虽尊崇道法,却未参悟,不是羽化登仙的仙子,你不如唤我居士罢。”
这个道姑还挺谦和的,刚才不该说她心机婊。卫初晴内疚地投去一眼,然后转身一把拍着苍琊的背脊,咬牙切齿地堆起笑容,“师父父,多谢你对徒弟的关照啊!如此抬举,我该怎么报答你呢!”
玛德!这个师傅要是不给出个好处,咱们师徒日后就大路朝东,各走一边。
“徒弟弟,你身经百战,何怕这一局?你是我相中的人,怎么会让属于你的风头让别人占了去?好徒弟,还记得师傅从前赐给你的名字么?”苍琊曾给这个记名弟子起过一个名号,如今还记得的人也只有她了。
“天下无敌手。徒弟弟,师傅从未看错过人。”你是个人才,可以把控全局的人。
“师父父这样纵容溺爱我,不怕我这个废材闯下弥天大祸么?我既不会武功,读书也是三脚猫功夫,文不成武不就,而且靠师傅关照我。”切!给我戴高帽子,不给好处,哼!虽说不知道你打的什么小九九,但是没条件,休想让我全力以赴。
“那为师就偷偷地泄露一点,赤昀城数十家赌坊都在拿第一美人的名头压注,为师坐庄,全都压的是徒弟弟。你要是赢了,师父父可以大赚一笔,包下赤昀城外的田地做地主了。”苍琊奸诈地一笑,像只贪婪的母狼。
“师父父,你这样卖徒弟,会遭天打雷劈的。”玛德!果然是个充满铜臭味的阴谋啊!
卫初晴鄙视完苍琊,扭身去后台准备,前场交给了两个师爷说相声拖延时间,活跃气氛,让那些笑话得肚子疼的吃瓜百姓稍作休息,迎接更精彩的好戏。
“快!十万火急,这曲子比较难,只能相信你了。大奶,别让我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