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朝诚嘉帝诚嘉帝双膝跪下,“圣上英明!臣下定当全力以赴!”
“好,有爱卿这话,朕对土地改革更有信心了!”
“圣上休恤万民,天意所归,必定事成!”
“好一个事成!”诚嘉帝转身叫道,“来人!”
“在!”
“宣中各位大人进宫觐见,商讨均田制!”
“是,圣上!”
开国公府
童玉锦睡了一小会儿后,连忙起床了,吃饭、请安一通忙碌,忙碌之后,她坐着马车去了袁家别院,别院里,童家人今天要回望亭小垛村,她得去送送。
午饭前,童玉锦到了袁家别院,和童老头等人一起吃了顿午饭,午饭后,童老头等人要回去了。
门口道别后,童老头想想又转过身来,对童玉锦说道,“小锦你放心,这次回去,我就让耿家婶子帮我们找教养嬷嬷,好好教教这些孩子!”
童玉锦笑道:“爷爷,不必太放在心上,她们还小!”
童老头摇头:“真因为小才好教,不说了,我回去,再不走,今天晚上都到不了家”
“好,那爷爷你走好,一路当心!”
“唉好孩子,我回去了!”
大堂姐和女儿曾小桂在人群中偷偷瞪了童玉锦,童玉锦当自己没看到,跟这些人置气,不值当!
看着马车渐渐走远,童氏松了一口气,“真是头都大了,这下好了,等绣儿回过门后,我们也可以回家了!”
童玉锦笑道,“爹,娘,趁这两天功夫,我带你们逛逛京城?”
“那敢情好啊!”童秀庄想也不想就说道,“早就想看看京城了,一直没空!”
“山长你呢?”童玉锦看了看沉默的林山长问道。
“也行!”林山长的心有些不平静,夏琰应当把自己的名字说给圣上听了吧,可这并不是自己的功劳啊,他受之有愧啊。
这时的林山长也许并没有意识到,除了功劳,他还要面对暴风骤雨,等他帮着童玉锦承袭了所有反对之声后,他才觉得心安了!
童玉锦说道,“那行,我今天晚上回去,让人安排一下,我们明天去逛京城,后天迎接回门的姐姐!”
“好,好!”童秀庄笑得眉开眼笑。
童玉锦陪着家人一个下午,又和他们一起吃了晚餐,当晚餐吃完时,夏琰身边的侍卫过来带话,“回夫人,候爷今天晚上就宫里,不回来了!”
“知道了!”童玉锦有些意外,不过想了一下,也对,任何改革肯定不可能一帆风顺,更何况是土地这么重要的资源,夏琰不回来,也正常。
侍从问道:“夫人是留在这里还是……”
童玉锦说道:“我就留在这里!”
“是,夫人!”
童玉锦问道:“能安排一个人帮我安排明天的行程吗?”
“好,夫人!”
等侍卫走后,林山长叹气,“候爷他们一定在宫里商议均田法!”
“也许吧!”童玉锦并不想讨论政事,并没有接林山长的话。
原本活跃的气氛因为夏琰没有回来,有了些凝重,不过这个毕竟是男人们的事,童玉锦到了后院跟童玉荷两人说说笑笑,早就把均田法抛到脑后了。
皇宫
御书房虽然不小,但也不大,此刻里面人挤得满满当当的,并且以中轴为线,赞同派和反对派泾渭分明,分别站在左右两边。
户部正六品郎中方又行在京任职十年来,第一次有机会站到了权力决策的最顶端。
一直以来,在他心中,不是皇上说什么就是什么吗?一直以来,他以为这些高官大员进谏不是像学生对圣人吗?
可是他看到的现实是,这些高官大员像菜市场买菜的妇人们一样吵杂着,不顾仪态讨价还价,甚至有人说话的口水都能不小心喷到圣上的脸上,圣上像是浑不在意的抹去了口水。
这颠覆了他心中构建的种种想象,原本胆颤心惊的他,不知不觉中放松了身体,并且全身心的投入到两方的争辨当中,而在投入的前一刻他瞬间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皇权就是皇权,臣子就是臣子,并不是说在御书房喷了皇上口水,皇权它就不存在了,否则吏部尚书祝检秋怎么会进了大理寺大狱,权力不是一种形式,是一种无声的驾驭。
就在这些人吵得不可开交之时,方又行高举着商议折子,“各位大人请静一静,请静一静……”
“你算什么东西?”某亲王说道。
方又行神色不变,如市井的小赖赖,嬉皮笑脸的回道:“下官属于正六品,王爷!”
“呸,你是个什么东西!”王爷怒道,却只敢骂人不是东西,不敢骂官职,如果骂了,就是对朝庭的亵渎,就算是亲王,他也承受不起。
方又行面上不显尴尬或是怒色,依然一本正径的回道:“王爷,不管下官是什么东西,我们还是来解决事情吧,不如我们一条条来确认?”
“凭什么听你的?”
方又行被堵住了,看向皇上。
皇上坐在龙案后面,面无表情,一言不发。
夏琰垂了一下,站出来,“王爷,既然大家都自说自话,不如听听方大人的条条框框,不同意,可以叫停,停下来商议。”
“哼……老夫懒得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