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吗?”夏琰反问。
童玉锦不屑的说道:“跟种菜一样,有什么不会的。”
“那行,我等着明年吃你种的寒瓜!”夏琰说道。
“啊,你们叫寒瓜?”童玉锦吃了一惊,失了口的她,不安的瞄了瞄夏琰,小心的说道,“它不是西域过来的嘛,叫它西瓜得了!”
夏琰觉得还真有道是,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却把童玉锦的吃惊和小小的不安记到了心里,她定不是大陈朝的人。
“本来就是!”童玉锦不满的说道
“就你猴精!”夏琰笑道。
童玉锦见夏琰似乎不在意了,笑道:“对了,要是天再热,我把它用冰镇一下,更好吃!”
“难得有这瓜。”
“我知道,我就是一说,嘿嘿……”
站在门口的素琴,低着头不动声色的听着里面人的对话,看着自己的脚,不知想着什么。
京兆府提审过几次倪氏之后,又派人调查了出事的酒肆,结果里面的酒保已经回老家不在了,又查了跟死者一起的友人,大都没有作案的动机,案子一时之间陷入了死胡同。
于文庭为了田契推行等事宜到了京兆府,办完事后,沈廷锋把这个杀人案说给了他听。
“抓了外室?”于文庭感兴趣的问道。
沈大人回道:“是,死者同窗递的状纸。”
“死于砒霜?”于文庭翻着口供问道。
沈大人回道:“恩,这个我请海大人又验了一遍,没有问题!”
于文庭不解的问着案发的可能:“这个女人为何要毒死养她的男人,有什么矛盾吗?”
沈大人摇头:“我让人调查了,好像没有,死者去这个女人那里,都有固定时间,邻人说没听他们吵过,过得很好!”
“还有为何在友人聚会时,是她还是其他人,这个……”于文庭提出疑问。
沈大人回道:“也查了,其他人都跟他泛泛之交,平时也就偶尔为了介绍代写、代账会搓一顿。”
“那还真是不好办,你想怎么办?”于文庭问道。
沈大人说道:“下官在调查中发现这个女人颇有资产。”
“哦,是嘛?”
沈大人继续说道:“可是,她的资产现在却不见了!”
“沈大人的意思是?”
沈大人回道:“这个女人十多年前是月华楼的头牌,手中有些资产也不为过,可是现在这些资产却不见了”
“沈大人调查到了吗?”
“发现此女虽是死者包养的外室,事实却是女人养男人!”调查过后,沈大人也吃了一惊。
“这……”于文庭想想说道:“这种事情在京城也不足为奇,养面首嘛!”
沈大人叹道:“所以说,这案件疑点重重,矛盾重重,下官总是觉得不简单。”
“你的意思……?”
沈大人回道:“我想上禀!”
“可以!”于文庭点头。
沈大人说道:“小候爷作为京畿路观察使怕是要介入到这个案子当中!”
“行,我回去跟候爷回话!”于文庭明白沈廷峰的意思了。
“多谢于先生!”
“客气了!”
户部尚书府
夜已经很深了,马恩泰行着官步到了内院,马夫人见他回来,疑惑的问道,“这些天见你天天在家,朝中的事议好了?”
“还没有!”
“哦……对了我听说大女婿的案子落地了,秋后……”说着说着,马夫人流泪了,“我可怜的女儿!”
马恩泰也不管老妻哭泣,自顾自的仍然自己拿木盆洗脚。
马夫人一边流泪一边要帮马大人洗脚,马大人说道,“不要,你再哭一会儿!”
“你个死老头子,你就不能说句好听呀!”马夫人叫道。
“男人好听的话都靠不住,你不知道吗?”马大人一本正径的回道。
“啊……”马夫人更伤心了,自己倒底嫁了个什么男人,自己好歹也是个县主啊,当年父母榜下捉婿就捉了这么个刻板呆滞的男人回来,天啊,真是过不下去了,过不下去了!
马大人洗漱好后,一声不响的坐到床边,坐到哭泣的老妻边上。一直等老妻哭够了,才说道,“我在外面养了个女人!”
“养就养呗!”马夫人哭着无所谓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