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阳不信:“她那么小能帮你们什么?”
邓如杨坚定的说道:“帮我们扳倒了姓贺的,你说她能帮什么?”
“不可能!”
邓如杨微微一笑:“怎么不可能,近一年多以来,京城的大案,那件没有小锦的身影?”
听到这里,余乐阳不吭声了,是啊,那一件都有,人们都在说,候爷办案,妻子站堂,夫唱妇随,所向披靡,听说现在京城很多官员见到他们夫妻都绕道走,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入了他们两口子的眼,下个要办的就是自己。
两个男人静静的立着,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直到佟新义过来叫他们俩人,他们才从自己的心思中清醒过来。
余乐阳问道:“什么事,新义?”
“今天晚上,候爷请客,你们准备一下!”
余乐阳有些惊讶:“候爷请客?”
“是!”
余乐阳有些不敢相信:“也请我们?”
“是啊,要请当然一起请啦!”
“哦,看我说这傻话。”余乐阳笑了,终于能靠近那个贵不可言的小候爷了,那怕就是吃一顿饭,对他的仕途都有不可估量的帮助。
京兆府大狱
瘦干男人关在大狱内,几人一间,无事凑在一起不是说黄段子,就是八卦京里各个豪门宅第的小道消息,或是隐私。
“你们知不知道,听说这牢房里关着怡心园里的尤物!”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
“不是说她们的案子定了吗,还关在这里呀?”
“定是定了,过程上没有那么快,案子要经过多少道审核!”
“也是,那些尤物给咱哥几个玩玩就好了!”
“想得美!”
“听说她们都是名门媳妇,那玩起来的感觉……”某男人奸笑。
“算了吧,可不是你能玩的!”
“唉,就是想想过过干瘾而以,不过我到是听说我们以前认识的一个小贼,因为到怡心园里偷吃失足落水死了。”
“什么失足,八层是被人谋害之死!”
“不要胡说,人是有名的仵作——海泽天验的,应当不会假!”
“那他怎么这么倒霉,会淹死在河里?”
“听说去看他的表妹!”
“表妹?”
“是的,我听他说道过,说他表舅家一大家子都杀了,幸好还留了一个被拐的表妹没有被杀,前一段时间被卖过到怡心园,做了烧火丫头。”
干瘦男人听到这话,好像在想着什么,两个耳朵竖得更高了,只见几个人继续说道,“我说呢,他能到怡心园偷东西,合着有内应呀!”
“可不是!”
“偷了东西,丢了小命,真不值当!”
干瘦男人凑上来问道,“那她的小表妹呢?”
“不知道!”
“也许就在这牢里也说不定!”
干瘦男人眨了眨小圆眼,看了看栏门外的卒子,心里有主意了,可再看看自己身无长物,拿什么去赌赂卒子,又叹了口气。
京城某处码头
几艘看似普通平常的货船,正在准备起锚行船,船上的船夫,十个有九个是彪形大汉,他们拿篙摇橹,一字排开,整齐划一,体现了如军人般的素质。
一个长脸微白的中年男人站在船头,看着众人收锚起船,有条不紊。不一会儿来了个年纪较大的中年男人,他点头哈腰的对他说道,“二爷,那个丢了身份符的人找到他的符了!”
“在哪里找到的?”
“在京里长风当铺里!”
被称作二爷的男人冷笑一声,“是当铺老钱送过来的吧?”
“二爷英明!”
“帮规处置!”
“是!”
“另外,这几船东西要尽快运到北边,等天冷了结冰没办法行船!”
“是,爷,小的马上去办!”
京城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