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上也信了”
“不信能升他的官”三王爷高抬着眉叫道。
“他这官升不升有什么意思,早就行之实了。”
“说得也是,他娘佬子的,这小子运道怎么还是这么好。”
某个王爷说道:“我倒是听人说了,说夏琰这小子运道好,完全是因为娶了个旺夫女人。”
三王爷不信的问道:“旺夫?”
“是啊,听说是明月和明空两人一起合的婚,天作之合,要多好有多好”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我还听人说了,说夏琰和他婆娘七、八年前就认识了!”
三王爷想了一下说道:“七、八年前不就是夏琰那小子出京办淮盐案的时候吗”
“是啊,就是那时。”
“真有这种神乎玄乎之事?”
“反正旺夫命我是肯定信的,遇到旺夫的,那男人要是经商,必发大财,要是做官,必官运亨通。”
“还真有。”
三王爷见老二晋王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问道:“二哥,你怎么不说话?”
“我想起老九说过的话。”
“什么话?”
“曾有个丫头说夏琰的妻子有点邪门,有术运。”
“啊,真的假的”一听到鬼神之事,几个王爷都好奇的问道为。
老二晋王说道:“我也是听老九说的。”
“要不要派人去祖制问问老九?”
晋王叹道:“算了吧,这种事能信多少,还是看夏琰要干什么吧。”
“他又干什么?”
三王爷回道:“听说,他管的十路今年税赋交得最多还不满意,竟办了不少官员”
“他那一路上出事的。”
“听说是淮东路上,就是那个让他幕僚没脸的那个地方。”
“哦,那这是公报私仇!”
“这就不知道了!”
不知不觉中冬天竟来临了,和童玉锦同年的赵翼博要大婚了。
开国公府
童玉锦正在梳妆台跟前收拾打扮准备去中山郡王府参加赵翼博的婚礼,一对双胞胎已经穿戴好,站在童玉锦脚边,见童玉锦还没有好,还不能陪他们玩,急得直摇童玉锦的大腿,“娘,娘,要玩,要玩……”
一周岁半(虚三岁)的朵朵简单的话已经会说了,可是同一天出生的天天就不行,除了听他叫过几次娘外,几乎没有说过其他话。
童玉锦弯下腰抱起撒娇的朵朵,“可是娘正在做头发,要是乱动的话,做不好,怎么办?”
朵朵听到这话,仰起头,看向梳头丫头红茶,要从童玉锦腿上站起,童玉锦见她要站在自己腿上,只好把她抱着站到腿上,那知这个小丫头,伸出小手就把童玉锦已经做好一半的发髻扯乱了。
童玉锦先愣了一下,然后伸出手就打她的小屁股,力道不小。
朵朵开始以为逗她玩,还咯咯直笑,等股屁真得疼了,才知道她老娘动真格的了,愣了一下后,哇一声咧开嘴就大吼,哭得惊天动地。
童玉锦气得把她丢到靠墙的地方,“面壁思过,谁也不准过来哄。”她做到凳子上瞪了一眼还在吼的女儿,“红茶,继续,赶紧,时辰不早了!”
“是,夫人!”
红茶拿起梳子及头油又由重梳起来。
朵朵的吼声惊得春燕和美珍都进来了,美珍刚想去抱,童玉锦瞪了她一眼,她缩回了手,站在哪里叹了口气,说道,“朵朵姐,我也救不了你了,你继续哭吧!”说完,转身出去了。
春燕见美珍出去了,想了一下,也要转身出去。
朵朵见两个丫头都不理她,一边哭一边拉住了春燕的袍子,不让春燕走。
童玉锦坐在那里说道,“春燕,出去!”
“是,夫人!”
春燕蹲下来,轻轻的拿掉朵朵的手,那曾想朵朵伸手就抓蹲那里的春燕,虽说人小,可是小手的力度不小,春燕脸上的红印子立马显现出来。
童玉锦披着头就来到朵朵身边,伸手就打了她小手,“你竟然打人,谁教你的?”
“打,打……”只会说简单字的朵朵如熊孩子般不服输,连童玉锦都要打。
童玉锦这次一点都没有留情,狠狠的揍了朵朵的小手和小屁股,小屁股和小手瞬间红了。
朵朵的这次不仅是吼了,眼泪簌簌往下掉,真是又疼又伤心,要爬出门槛找救兵,被关在了屋内,“给我面壁思过,不知道错,今天别跟我们出去了!”
“不,不……,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