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振东。你刚刚说找我的姥爷了。我沒听错吧。”紫菱在唐振东出去了好半天。才回味过唐振东的话。急问母亲。原來自己母亲的亲生父亲并沒有在战争中死去。紫菱母亲把她的身世跟紫菱简略的讲了一遍。还沒讲完。唐振东就回來了。
“是啊。”
“可是我母亲刚刚说。她只是听说过她的身世。并不记得了。你怎么就这么确定呢。”
“呵呵。你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我自然有确定的方法。走吧。我带你们去。”
唐振东敲开王义的房门。王义还是呆呆的在想唐振东的话。自己的女儿真找到了。直到唐振东领着紫菱母女到了王义房间的时候。王义仍旧沒回过來神。
“老爷子。我把你女儿和外孙女都带來了。”
唐振东的一声说话把王义给惊醒。他一眼就看到了唐振东身后的紫菱母女。
都说有血缘的亲人之间有心灵感应。确实。王义一看到紫菱母女就知道自己的女儿找到了。
王义跟紫菱母亲抱头痛哭。述说着往事。
唐振东见这种情况。自己留在这里不大合适。他就掩上门退了出去。
唐振东刚掩上门。齐娇就带着王义的专职医生张大夫过來了。“张大夫。老爷子刚刚找到他失散多年的女儿。我恐怕老爷子情绪太过激动。所以。张大夫最好还是等在这里为好。”
“行。这是我的职责。”
张大夫守在一边。齐娇拉过唐振东到了一旁。“你不会告诉我说。刚刚那个紫菱就是王伯伯的亲生女儿吧。”
刚刚紫菱母女來的时候。正好被齐娇看到。所以齐娇才有此一问。
唐振东差点被齐娇的话噎的背过气去。“我说你有沒有点常识。你王伯伯今年都八十多了。紫菱姑娘才二十多岁。这有可能吗。”
齐娇点点头。“哦”不过齐娇点过头后。过了一会突然问道。“那你的意思是说刚刚那个六七十岁的老太太是王伯伯的女儿。那她怎么三十多岁才生的紫菱。那时候不是都早婚早育吗。”
“哎。刚刚紫菱妈妈也说过她命运的多舛。其实紫菱是你王伯伯女儿二婚生的。他的前一任丈夫在文革中去世了。她这门小笼包绝技就是跟她第二任丈夫学的。”
唐振东简单的把紫菱母亲的身世跟齐娇说了。齐娇叹了口气。“哎。紫菱母亲的身世真可怜。”
“是啊。俗语说的好:苦尽甘來。紫菱母亲终于找到了她失散多年的父亲。这也是一件喜事。”
“对了。那紫菱岂不成了王伯伯的外孙女。”齐娇突然想到一件事。
。……
武长风因为侄子武都的死大为光火。他大发雷霆的同时。还暗中请了公安厅的破案高手负责侦缉侄子武都之死一案。
武长风可不相信什么鬼呀。怪呀的。在武长风心中。只有绝对的武力才是最稳妥的东西。沒有武力的保障。一切都是空的。武长风也不是个沒经历战阵的将军。他率领他的四十一军在对越自卫反击中。用猛烈的炮火开道。一口气推进了二百多公里。直接打到了越南首府河内。几近兵临河内城下。
武长风的四十一军杀的人。都是以万为单位。说他是天降魔神比较恰当。
这样的人。当然不会相信世间有鬼。武长风相信就算有鬼。鬼见了他。也得给他让路。
虽然武都死的蹊跷。但是武长风却坚信。这一定是人祸。所以武长风才托了公安厅里关系详查此案。
武都的社会关系虽然复杂。但是既然是人命案。而且又是武将军亲侄子的人命案。可不是小事。
武都去年在飞机上打人。而后又被人捅出二十多套房产的事。也都出现在警察视线内。
所有跟武都有大矛盾的人。警察列了一个表。足足的十几人。而唐振东也在这十几人当中。
而在这十几人中。又有那么三四个被列为重点怀疑对象。唐振东也包括其中。唐振东被重点怀疑并不是因为他有作案动机或者作案时间。而是因为太多的巧合。唐振东刚好和武都住在一起。而武都死的时候。唐振东就距离武都不远。两人之间就隔了一个桌。
不过警察把唐振东列为重点怀疑对象的时候。却沒有经过王义这一关。当警察要调查唐振东的时候。遭到了王义的强烈反对。
这时候。唐振东刚刚帮王义找到了失散多年的女儿和外孙女。唐振东被王义认为是找到女儿的首席功臣。王义当然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唐振东被带走协助调查。这几乎是**裸的打了自己的脸一巴掌。
王义的军委委员的身份是广东公安厅都无能为力的需要仰望的身份。而武长风虽然是广川军区王牌军军长。但是比起王义这个退休司令來说。级别上差了不少。王义现在的身份仍旧是上将。而武长风则是少将。虽然武长风年岁不大。上升空间巨大。但是就现在來说。王义是压着武长风一头的。
武长风见王义护着唐振东。他也沒办法。只好让警察继续追查其余嫌疑人。但是这些人的跟唐振东一样。都被一一排除。不过唐振东还有个风水相师的身份。唐振东虽然不用这个身份行走江湖。但是他为海城的很多人看过风水。摆过风水阵法却是隐瞒不了。
共产党凡事就怕认真。它不认真的时候。天大的事情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是它一旦认真起來。芝麻大点的小事都可以被无限放大。
不过武长风既然因为有王义护着。不能明着动唐振东。但是他却可以來暗的。你不是会风水阵法吗。我也请人。
武长风早年打过越南。他在湄公河遇到一个当地的降头师。就因为这个降头师的身份。武长风沒有把降头师的那个小村庄赶尽杀绝。也赢得了降头师的一个承诺。
这个越南降头师承诺武长风。一旦遇到以常规力量难以解决的事。可以來找他。他会帮他一次。
这个越南人叫阮维武。
第二卷 110 湄公降头
湄公河。是世界第六大河流。发源于中国青海省玉树。流经中国、老挝、缅甸、泰国、柬埔寨和越南。于越南胡志明市流入南海。湄公河上游在中国境内的称为澜沧江。下游三角洲在越南境内。越南称之为九龙江。
可以说。湄公河孕东南亚的文明摇篮。
这是说的文化意义。但是说起湄公河的故事。却绝对不仅仅是摇篮。湄公河水系深广。最宽处达到十四公里。最深处近百米。这么丰富的水系自然隐藏着很多巨型生物。是世界上最为神秘的水域之一。
往上流传的一张十几个美国大兵合力抱起一条巨大带鱼。那就是來自湄公河。当然湄公河可不只有巨型带鱼。
湄公河巨型鲶鱼。湄公河巨型带鱼。还有湄公河水怪。神龙。所有的一些都能跟湄公河扯上关系。湄公河水系的神秘。当然孕育了它周围也同样神秘的降头师。
阮维武就是这神秘降头师中的一员。
。……
王义正和他刚刚相认的女儿享受天伦之乐。唐振东这几天正优哉游哉的跟紫菱和齐娇一起逛逛广川的各处名胜。尽管紫菱的包子铺生意很忙。但是她却放下生意。尽情陪唐振东游玩。明眼人都能看出她对唐振东的情意。不过唐振东苦于人家沒挑明。他也不好自作多情的让紫菱去重新寻找。
王义也跟唐振东说了。再在广川带个三五天。等紫菱这边处理完生意上的事。他就带着她们一起去鲁省省城祭拜下紫菱的姥姥。也就是王义去世的夫人。到时候。王义就带两人在省城生活了。
紫菱这几天正把自己连锁包子铺的生意往外盘。所以尽管紫菱很忙。但是她实际上心里很轻松。虽然这跟自己原先的打算有出入。但是只要能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她什么都可以放弃。
有祖父王义的这层关系在。紫菱很快就找到了能接下她整个生意的人。初步的转让意向已经签订了。转让紫菱及其名下的包子连锁总店及其配方。受让方唯一拥有连锁加盟资格。转让总价二百四十万元整。
紫菱手头有八十万。再加上这转让的二百四十万。这样紫菱就一共有三百二十万了。跟唐振东说好的五五分成。紫菱和唐振东一人一百六十万。不过紫菱谈起要把钱给唐振东的时候。唐振东直摆手。“这钱你先拿着。回头你再做生意。算我入股的。”
唐振东早就看出紫菱在商业上的天赋。自己投资这一百万虽然只占百分之五十的股份。但是在将來。这一百万可是一只会下金蛋的母鸡。唐振东当然不会轻易的丢掉母鸡。而去目光短浅的取那只金蛋。
不过唐振东的态度。让紫菱明显误会了。她以为唐振东不要这钱。就好比是把钱交给自己。让自己管钱一样。唐振东这是把她当作了一家人对待。
唐振东是风水相术大师。但是却悟不透自己的感情。都是身在局中。
要说广川最出名的是什么。世人都知道是广川的夜生活。
傍晚是广川最热闹的时候。上了一天班的白领。卸下浓妆。尽情的在酒吧挥霍他们的青春。还有干了一天活的打工族。三五成群的聚在大排档。吃海鲜。喝啤酒。
领了两个大美女的唐振东。在这大排档异常的显眼。齐娇是个非常出色的美女。而紫菱就更不用说了。气质和相貌都是上上之选。这样的两个大美女。围绕在唐振东旁边。唐振东想不被大家注意都难。
叫了四个小炒后的唐振东。心头却涌上一股极度不舒服的感觉。这种感觉仿佛在草原上被群狼包围。在树林中被猛兽盯上。唐振东放下筷子。向四周看看。却沒发现异状。
不过这种感觉极其的不舒服。
“你怎么了。”紫菱先发现了唐振东的异样。
唐振东摇摇头。示意自己沒事。
“咱们一会回去的时候。你们两个打车走。我去办点事。”
唐振东心中有事。所以饭吃的很快。唐振东让紫菱和齐娇先走。他在后面结了帐。准备走回宾馆。
唐振东有个最大的特点。不会把危险留着以后发生。他是艺高人胆大。必须把这个让他心中起了警兆的人消灭。才能让他安心。
唐振东光挑人少的地方行走。就为了引这个人出來。一路他都把精神提至十二分的警戒。
行至一个小公园的时候。唐振东心中的警兆突现。一个条状的物体。凭空飞來。直奔唐振东而去。
唐振东后退一步。向左一闪。同时手中的尨牙瞬间出鞘。把來物砍成两段。
一股腥臭的气息扑鼻而來。
唐振东往后一跃。跳出两米开外。
唐振东的身体很好。尤其是习练形意和太极以來。前跳一丈。后跳八尺。那都不在话下。唐振东往后一跳。顿时避开了这股腥臭的气息。
“噗”的一声闷哼。显然唐振东刚才这下。让隐藏在暗处的人受了些暗伤。
“谁。”唐振东循着声音追去。
不过到了近前。接着树影中透过的昏暗灯光。唐振东看到地上一小滩血。显然是刚才那人留下的。
唐振东又返回自己刚刚拿尨牙削断的长条物体处。这是一只七彩斑斓的毒蛇。这样的蛇。让人一看就知道肯定具有剧毒。
这人伤重吐血。唐振东马上感觉心头的沉甸甸的压力顿时消失不见。
这人是谁。唐振东心中打鼓。他有令自己受伤的能力。也能让自己心底产生极度危险的感觉。莫非他也是术法中人。
唐振东快步跺回宾馆。不过等他到了宾馆。才发觉有件事不对:紫菱和齐娇都沒有回來。其实唐振东吃大排档的地方距离他所住的这个宾馆并不远。以唐振东的脚程也就在二十分钟。当然这个脚程却不是唐振东全速飞奔。而是正常人一样的速度。
这么个距离的地方。如果乘坐出租车。应该在五六分钟左右。
唐振东打两人的电话。虽然能够接通。但是却一直到电话忙音。也沒人接听。唐振东预感到这事不好。他马上宾馆楼前上了一辆出租车。然后去刚刚他们吃饭的那个大排档。在路上。唐振东沒有发现任何的异状。
唐振东紧接着又打车回去。沿途还是沒有什么状况。等唐振东再次回到宾馆。王义着急的迎出來。惊恐的告诉他:齐娇和紫菱都回來了。不过两人却是人事不省。
王义來找唐振东的意思就是准备把两会送上医院。不过被唐振东拒绝了。他知道两女中的是邪术。去医院根本沒用。只能是耽误时间。
不过唐振东也不了解两女到底中的是何种邪术。他想先看看两女的情况。王义听唐振东这么说。虽然他有些腹诽唐振东那种有病不去医院的行为。但是。王义其实还是对唐振东非常有信心的。
唐振东回到王义房间。紫菱和齐娇两女就这么躺在床上。呼吸若有若无。最明显的特征就是两人同样的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这是什么奇怪的术法。”唐振东是第一次见两女这种情况。唐振东的术法作用在人身体上效果比较猛烈。或者是被煞气入体。人马上就如遇到鬼魅一般。直接影响人的神经和感觉。种入人体内的煞气多了。人就可能跳过这一个惊恐的阶段。直接被吓死。
其实简单的來说。煞气就是一种能足以影响人的精神。让人产生恐惧的情绪。归根结底。煞气还是一种情绪而已。不过这种情绪已经实质化了。
但是齐娇和紫菱的这种情况却跟煞气不沾边。而是仿佛是中了某种邪术。这种邪术。好像自己见过。在哪里见过呢。唐振东想了一会。突然想到自己在哪里见过这种邪术。在云贵的雷山苗寨。那苗寨的盅术岂不是跟这个非常相似。
不过苗疆的盅术基本等同于沒有实质物体。或者是盅很小。起码让人中毒中的也很舒服。但是自己这次遇到的盅术。虽然跟苗疆一样的有毒虫。但是这次的毒虫相当巨大。
也就是说这里的毒虫比苗疆更大更猛。唐振东有些一筹莫展。因为他知道盅毒必须由下盅之人才能解。尽管自己术法惊人。但是这解盅之术他是不会的。
唐振东掏出自己怀里的佛骨舍利。然后分别放在紫菱和齐娇胸口。看看两人是否真的被下了盅毒。
试了半天。唐振东颓然发现自己失败了。自己的舍利能救中了金蚕盅的自己。但是却对紫菱和齐娇的这种病症无能为力。
半晌。唐振东打开房门。王义赶紧从沙发上起身。“小唐。她们两个怎么样。”
唐振东摇摇头。“我还沒想到办法。”
“那送不送医院。”
“去医院看看也行。不过如果医生检查沒什么问題的话。还是不要老在医院呆着。省的浪费时间和金钱。”
“那好。我送她俩去医院。”王义一看唐振东同意进医院。马上叫了警卫。准备赶紧去医院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