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文学 > 综合其它 > 路人男主[快穿] > 路人男主[快穿] 第98节
  能做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也好。
  这里是原著没写到的地方,是世界意志补全的细节。
  邵非被带到的到时候,看着这个看上去宏伟的建筑,居然只是一个仙家聚集玩乐的场所。这里一般都是家道中落或是出了意外的弟子无路可处的地方,像原本邵家如果不是把邵非折腾得快死了然后送给了落情红,也有可能送到这里。
  白玉砌成的殿堂,庭院坐落在一座凡人进不去的林子里,透明的琉璃瓦从穹顶上泄下,光线照在这桌面和地板上,他们被请到了两排的上首位置。
  也许是知道陆渊光临,邵非明显感觉到这里的客人时不时落下的视线,连中央跳舞的歌姬们也格外卖力,有时候一个媚眼就抛了过来。
  邵非不由得想到了上个世界,电视剧里的那种仙宫聚会,他觉得自己是格格不入的,拘谨地坐在那儿,有点坐如针毡的味道。
  直到一杯酒被放到自己面前,陆渊有些慵懒地半躺着,眼神没看任何人,只是喝着自己杯中的酒液,又让侍者给了邵非一杯露水。
  旁边的仙长介绍,邵非才知道这些酒大部分只有筑基期的修士才能喝,能给他喝的东西不多,邵非也不好奇若是他喝了酒会怎么样。现在陆渊让人送来的露水就是之一,邵非抿了一口,水珠覆在唇上,色泽亮极了。
  陆渊扫了一眼,移开了目光。
  “刚才想来的是你,现在又不想待了?”
  邵非局促的样子太明显了。
  邵非闻言摇摇头:“您经常来吗?”
  看到舞姬们身上以刺绣为主的华丽裙子在旋转,飘带舞出波浪,他终于把深埋于原主记忆深处的地方给挖了出来,这里好像是专门供修仙者取乐的地方,不过挺正规的,是受皇城保护的。
  陆渊看上去好像很习惯,不过他有一种天生的气场,在哪里都泰然自若。
  “你是以徒弟的身份在质问,还是好奇?”
  “…好奇。”
  “嗯。”但没有回答的意思,陆渊像是根本不在意,又将目光放在表演上。
  邵非意识到,他越界了,虽然陆渊没说他什么,但身为弟子这么关心师父是有点不正常吧,幸好陆渊不在乎他的答案。
  此时邀请他们过来的赫连真人好像才想起来在角落的邵非,感谢他终于将万年不出现在人前的陆渊给带过来,邵非哪里敢应承这句话,陆渊过来根本和他没关系,但他给自己设的人设不能崩,只能僵硬地绷着脸回几句话,与赫连真人像是忘年交一样聊着,期间陆渊只看了他们这个方向一眼,就不再关注。
  其他的长老们也都是常客,早就各自找到了乐趣,只有邵非他们这个小区域显得格外冷清,不过这种冷清很快就被打破了,一位穿着淡青色服饰的男子在一场歌舞结束后从空中御剑出现,看模样是赶着过来的,挺急,下方一片惊叹声。
  邵非也寻声望过去,就看到了那个卓尔不群的人,其实模样只能算是端正,但那身宠辱不惊的气质非常吸引人,一旁的人赫连真人给邵非科普,说此人就是制出四季酿的司明公子,是陆渊出名的崇拜者。
  陆渊的崇拜者遍布大陆,这位却是格外特别,他本是司家的公子,木系单灵根的天赋,但后来家里出了个叔伯得罪了仙羽宗,整个司家被灭了族,他只能一直躲藏在湘水居不问世事,湘水居的幕后人听说是皇城里的,一样是修仙者不会轻易得罪的势力,他这样被灭族的人躲在这里是最安全。
  邵非忽然就想到两年前,仙羽宗被灭宗了,如果原本就崇拜陆渊的人,得知这个消息估计会疯魔吧。赫连真人又说,以前有位女仙看中了他想带他出去,他说出了一句传遍大陆的话:宁做陆渊脚下浮尘,不做仙家座上宾。
  听到这话,邵非终于想起哪里听过这个人的传闻了,出名到连吴三零和他说八卦时都提到过。
  “他为何不来参加宗门考试?”
  “你以为他不想?”
  邵非一想,就明白了,是没办法,湘水居这样的出生无法正大光明出现在正规大考中,除非陆渊同意收下他,才能进的了山门。
  “不过你家师父没来过这里,这位司明公子至今还没见过他本人,没想到今日你师父居然答应过来……”他瞧了一眼邵非,好像在说如果不是陪你,他应该不会来,“你师父面上不说,但却极为宠你的。”
  这话由别人说出来,像是魔咒一样箍着邵非,缠绕着他的理智。
  邵非不由多喝了一口露水,沾着露水的唇说不出的娇嫩。
  连余光都没有朝着陆渊那儿瞧,好像再多跨一步,就是悬崖了。
  那赫连真人对邵非说完,就对不远处正在自斟自饮的某位仙尊眨了眨眼,传音:您可是欠我一份人情了。
  陆渊反唇相讥:多管闲事。
  赫连一怔,以一种看稀有生物的目光仔仔细细扫视着邵非,好像发现了什么宝物一样。
  “怎么了?”邵非见赫连真人的表情突然变了。
  “忽然觉得你很特别。”可不是最特别的吗。
  邵非:“……”
  他有时候觉得这些仙人,不但无聊,还特别莫名其妙。
  赫连真人前两年在抓尸鬼的时候与陆渊见过面,发现他常年带着的储物戒不见了,询问无果,想来陆渊这孤家寡人的性子也不可能回答他。这个储物戒材料非常稀有,更是炼器师赫连真人亲自为陆渊打造的,世上仅此一枚,他还打趣过:不若以后送给心上人,必然也是独一无二的。
  他知道陆渊没有修炼无情道,可以寻道侣。不过此人冷情冷心,不是无情却更无情。
  记得当时陆渊笃定:“没有那一天。”
  “话可别说的太满,若哪天仙尊您的手上没了它,可要带您的心上人来给我看看,看是谁能让您动了凡心,哈哈哈。”
  修炼到了陆渊这个程度,储物戒没有丢失的可能。
  之后就是陆渊做的那系列惊天动地的事了,收徒只是其中的一个小事件,没过多久,这只戒指又一次回到了他的手上。
  但今天却让赫连真人看出了点端倪,不然他身为一个有名的仙者,不可能拉下脸来和一个只有炼气期的邵非聊天。
  刚才不过试探和打趣而已,根本没当真,谁能想陆渊完全没否认的意思。
  这陆渊要么不做事,一做就非要这么惊天地吗,之前灭仙羽宗是一桩,现在对自己的徒弟……
  他可以想象有多少道德维护者或是些人云亦云的,要笔诛讨伐了。
  果然是陆渊,用最理智的方式,干最狂的事。
  这时候,陆渊忽然瞥了一眼在说悄悄话的两人,邵非心虚地撇开了头。
  拼命喝水,陆渊只是一时想岔了,但他怎么能多想这些有的没的。
  但脑海里还是不断回想着那句:极为宠你的……
  邵非的脑袋要垂到胸口了,他有些厌恶这样又不像管理员,又不清不楚的自己。
  白皙的天鹅颈露了出来,上面有一颗小痣,就好像是他的特殊标记。
  而他们口中的司明公子朝着陆渊一步步走近,邵非猛地站起来,说要透透气。
  在快要走出殿堂的时候,转头看了一眼,看到那位公子正在为陆渊斟酒,隔着一张桌子,陆渊淡淡的没什么表情,但也没拒绝。
  邵非看了那一眼,就离开了,长长吐了口浊气。
  这时候司明公子半跪下来,以最谦卑的姿态给陆渊倒酒。
  “这一杯,感谢您为民除害,将仙羽宗那群道貌凛然的刽子手剿灭。”
  陆渊没动,只是接过酒杯,望着上方泛着涟漪的酒液。
  殿堂中的所有声音都渐渐消失,所有人的目光都看着这存在感极强的两个男人。
  陆渊神识覆盖周遭几里,想要找个人很容易。
  彼时,心理拉锯战,太过急躁,得到的果实不够甘甜。
  他淡笑:“你是第一个,敢如此形容仙羽宗的。”
  周围人暗自认同,仙羽宗虽说现在远走去西部安宗,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收拾一个司明还是很容易的。
  “有何不敢?”司明公子莞尔一笑,这样一笑的风情让他本来不算上乘的容貌变得不同了,十分惊艳,又为陆渊倒了一杯,“这杯,是感谢您救了我,我的梦,我的命……”
  在众人的目光中,也在司明公子紧张期待中,陆渊端起酒杯:“你是谁?”
  司明公子脸一白:“小的名字不足挂齿。”
  陆渊勾了勾唇角,浅淡风华:“你酿的酒,不错。”
  一饮而尽。
  司明公子惊喜抬头,仰望着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
  如果此时邵非还在,就会觉得这时候的陆渊和一个人很像,不会刻意给他人难堪,那个礼仪周全却永远不给人真实感的陆琛。
  陆渊站了起来,此时司明公子忽然跪在他脚边。
  他的肩膀也在颤抖,看上去很紧张。
  “小的现在是金丹初期修为,一直仰慕您,希望能在您身边为您效力,做奴仆亦可。”单系木灵跟,的确是不错的灵根,加上他还有司家的独门秘笈,不说别的,单单是这品貌和实力,到哪个门派都是座上长老。
  “我不需要奴仆。”陆渊的目光有些冷。
  “任何身份都可以,只要能待在您身边。”司明知道可能是唯一一次能见到陆渊的机会,道:“求上仙答应,司明愿长跪不起。”
  陆渊做了个手势,似想将人扶起,却只是虚晃的动作,温声道:“何必?”
  司明不愿起,陆渊也不勉强。
  一旁旁观的赫连真人连连摇头,陆渊这人可是最不喜有人威胁他了,这人的性子猖狂,傲到了极致,连一丁点束缚都不愿有,何况是这种打可怜牌的。这人这是踩了雷了,这男人的心比谁都冷都硬,那话听着没什么问题,实际上就是[你跪,与我何干?]的意思。
  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多,司明这才发现陆渊早就不见了,脸色由苍白转为死灰。
  邵非在池边看了会,发了会呆,前所未有的烦躁困扰着他。
  不由得苦笑,他这样和以前那些维护员又有什么差别。
  邵非的脑袋埋在双腿间。
  调整了好一会心情,正要回去,在经过一个拐角的时候,黑暗中忽然被一只手拉住。
  啊!
  邵非心中一惊,就被一具纯男性的气息席卷,人被压在了墙上,吻落了下来。
  熟悉的气息,强硬到不容置喙的身体,邵非的反抗被轻易压住,那人舔舐着他的唇,席卷着唇舌,攻城略地般剥夺了他的理智。
  走廊上的莲灯亮了起来,柔光照在男人的脸上。
  邵非望着男人,在两唇的空隙中,颤声:“陆、渊…”
  第81章 请开始你的表演(完)
  邵非望着男人, 在两唇的空隙中, 颤声:“陆、渊…”
  近到连陆渊脸上的每一个细节都放大了, 恍惚间,与脑海中一个模糊的人影重叠了,是陆琛。
  邵非甚至连尊称都没喊, 这一刻陆渊在他眼里已经褪去师父这个身份。
  还没喊完, 就被那人截断了接下来的话,吻再一次落下,微微张开的唇方便了男人的入侵,男人丝毫不客气,将邵非卷入属于他的狂潮中。
  发生的快,却有有迹可循。
  从头到尾男人都是睁着眼, 与邵非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