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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文学 > 武侠仙侠 > 带着鬼儿子们重生 > 带着鬼儿子们重生 第39节
  我翻了个白眼道:“血性汉子?那玩意儿给我我都没用,你要是能恢复我灵魂的性别,那我还真谢谢你!不过,守财奴,这会儿可没有仙蛊挡灾了,估计凭我的本是是一道也够呛。”
  炼丹炉气的一顶,顿了一下才说道:“我后悔跟你绑定灵魂契约了怎么办?”我高兴的道:“股息你灰飞之前,得到顿悟,可惜晚了~”炼丹炉恨恨的道:“我就不应该管你这小白眼狼!”
  说完,炼丹炉向着雷劫飞去,我大急喊道:“回来”,本来还想着雷劫来的时候,将她送入丹田之中,为她赢得一线生机。所谓雷劫,又叫雷罚,是对修士等作恶的惩罚,只要受罚之人灰飞烟灭,雷劫也就散了。
  之前我就差不多算到这两只仙蛊也就能挺到18/19道雷劫,而三九雷劫的第一道或者第二道,我虽然过不去,却能让自己留个全尸,这样丹田中的炼丹炉就能保下一丝灵气,他日还是有机会活的下去的,这才让小河压制了守护仙蛊的能力。
  而我却不知道,我的想法,与我休戚与共的丹炉早就知道的一清二楚了,丹炉喃喃的道:“就知道你还是会这么选择,哼!等完事儿了,咱们回去再好好收拾你!”话落,天空中水桶粗的雷蛇降落,正好砸向炼丹炉。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暗道一声完了!当雷声结束,我张开一丝缝隙,这才发现,雷劫过后预想中碎裂的炼丹炉竟然完好无损的飘在空中,等着下一道雷劫,与之前仙蛊抵御雷劫时,雷劫将四周的人事物毁的干净不同,这次竟然一点儿没漏下。
  于是,我放心了,在又一道雷劫降下来的时候,我仰头看去,就见炼丹炉很贪婪的吸收着雷劫的雷电,尽量不散落一丝,就和真的守财奴硬着硬币雨捡硬币一样,尽管被砸的晃晃悠悠的,还是痛并快乐的拾取着,就怕也有人跟它一起抢。
  看着炼丹炉这样,我倒是一点不担心了,我从空间中拿出一张摇椅放在地上,好整以暇的看着忙碌的炼丹炉,顺便拿了一些干果,很是悠闲地样子,真的不像是接受天罚正在渡雷劫的人,天空中的炼丹炉似有所感的分心看了一下下面,差点儿气的撂挑子不干了。
  不过,老话说得好,乐极自然会生悲,而我就是因为过于信任炼丹炉,也是从没想过,最次的三九雷劫竟然会在最后一道雷劫的时候,出现的是心魔劫,这个一般都是九九天魔劫的时候才会出现的,偶尔七九雷劫也会出现,但是三九雷劫出心魔劫却从没记载的。
  所以在炼丹炉接最后一道雷劫的时候,雷劫直接轻飘飘的穿过她,她愣在了当场,而被劈中的我,也毫发无伤的呆愣着停止了动作。
  第121章
  不过, 雷劫的质量,向来跟雷劫的等级成正比, 心魔劫亦是如此, 它自然是比不得七九雷劫和九九雷劫的强度, 当心魔劫劈中我的时候, 我似乎回到了刚来这世时的样子,只是没有了三个孩子, 我忘记了这一世的所有一切,就好像在梦中一样,我经历着这一世的所经过的一切,但到了最后, 我是因为修为到了开始渡劫。
  劫云翻滚,一次次的劈中我, 我好像变得很厉害, 我不在惧怕雷劫,但是, 到了最后的时候,强弩之末的我决定回空间躲过这最后一道雷劫,可是, 我发现,下面全是无辜的百姓, 而劫雷已经落下。
  进空间,我活,而下面的百姓就会完蛋, 我顶住雷劫,就是九死一生,人都是自私的,我想活下去,就在我想要进空间的时候,幕然间,那三双略带恨意却更多的是濡目的眼神刺痛了我的心,我不知道那是谁的眼睛,但是,我却不能让他们受到雷劫的袭击,我放弃了进空间的打算,运起了全部的功力顶上了雷劫。
  我醒了,记起了所有,雷劫散去,天空大晴,天道降下大量的功德,我得大半,余下的各个仙家分得。这就是,一念成魔、一念成佛。我若是在梦中选择进入空间,那就是天道不得不除的魔头,反之,我除掉阮家父子,救了苍生,则是会得到功德嘉奖。
  炼丹炉飞回了我的丹田中,冷哼一声道:“便宜你了,我帮你收集了天雷火,你渡过雷劫之后,必然修炼顺畅,但是丹火未成之前,可以暂时借用雷火。我需要闭关,等我出来咱们再好好地算账!”然后就没有了动静。
  我收起了摇椅和干果,叫来圈外还在欣喜自己意外得到的功德的众仙家们,让他们帮我搜集阮氏家族的罪证,毕竟,这把人家半个城市祸害的够呛,外交部肯定头疼,但是抓住了把柄,变得事出有因,那我国就可以站在道德制高点,反过来指责这边了。
  那些隐秘的地方,对于仙家来说真的不算什么,这些家伙是一寸一寸的搜查,绝不放过一丝半毫,无论是罪证还是钱财,都绝不放过一星半点,我国被阮氏家族控制的官员名单也都一点不少的掌握在了我的手里。国家不仅站在了道德的制高点,要了不少好处,更是清除了不少贪官污吏,顺便丰富了国库。
  我踹开了审讯室的门,对着那个媒体负责人龇牙冷笑道:“行啊,通敌卖国,差点儿要了老子儿子的命,你真是好样的!”媒体负责人道:“我不知道俞少将说的什么,我只是让人播报新闻,振奋民众罢了!”
  这次回来,因为功绩,我已经越级被授予少将军衔,只是形同养老退休人一般,并没有实权,仍然只是挂着军区总医院院长的头衔,所以,这个媒体负责人并不怕我,他甚至笃定我并没有实际证据证明他是故意的,是为了着急给人提醒,不得不冒着风险做这件事儿。
  我摇头叹气道:“你果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我将手里的录音机放开,先是那个喜欢受虐的女人的声音:“你说什么?再说一遍。”接着媒体负责人的声音传来:“阮阮,你相信我,你身边的小白脸儿根本不是邹氏小公子,他骗了你!他是俞上校的长子俞泽河。”
  媒体负责人不敢相信的抬起头看向录音机,我轻笑道:“是不是挺不敢置信的?这还真得感谢阮家的教育方式,一切以男人为尊,只要认定了自己的男人,那就会死心塌地的,无论对方做什么,对她多不好。这是你口中的阮阮打算拿来跟小河邀宠的东西,只是,没等小河说话,他们就在电视上看到了截取的新闻,你为了取信你的阮阮,还特意介绍了我的生平简介,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随着我的话落,媒体负责人的眼光慢慢的暗了下来,他声音苦涩地问道:“我不明白,明明是我先遇到的阮阮,我把她当公主似的伺候着,恨不得随叫随到,即便是被她当做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一样对待,也毫无怨言,可是她为什么就对从不把她当人看的花花公子上心了?
  甚至连人家的真实姓名都没弄清楚,就死心塌地的跟了人家。我就亲眼看过,在大庭广众的,那小子勾三搭四,直接给她没脸,她却还颠颠儿的凑上去,我看的心疼啊,这次好不容易被我抓住了把柄,她怎么还是这么死心眼儿?”
  我摇头叹息道:“就是因为你对她太好,拿她当公主伺候,所以,她才会厌恶你啊!”媒体负责人一时间转不过来弯儿,愣在了原地,或者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想,毕竟娱乐圈里,他见过的形形色色的人多了去了,有一些为了上位,迎合金主或者导演等特殊癖好的并不少见。
  他不愿意面对现实,我却不会放过打击他的机会,大笑道:“也没什么,不过是你以为的女王公主,其实是个被、虐、狂的奴隶罢了!哈哈哈哈~”我大笑着走出审讯室,不再看身后的那个呆傻的男人。
  番外一
  说来,这人也是挺让人可惜的,他并不是被阮氏控制的人,他也不缺钱,更不缺实力,自己本身是名牌大学的高材生,父亲是娱乐公司总裁,母亲是政府高官,简直是含着金汤勺出生的天之骄子。
  他本人洁身自好,虽然倒追他的女人不知多少,可是,他却完全看不上。他今天的地位,虽然不乏父母给他开了后门,提供了有利条件,但是,他本身的能力也是不能忽视的,这么好的条件,大约是老天爷觉得他活的太好,嫉妒了,所以,让他在一次宴会上认识了高傲如天鹅一般的阮阮。
  与宴会杯光筹措格格不入,独自看风景的阮阮,直接牵动了他30多年死寂的心,让他倾心,头一次有了拥人入怀的想法,只是,当他走到她身边搭茬的时候,对方却很有礼貌的避开了,当时他以为这是引他注意的手段,毕竟,以前也不是没有这样的女人。
  原想着算了,但是那道身影实在让他念念不忘,于是,他派人调查这个女人,这才知道,对方是个身份高贵的异国贵族家的小姐,难怪她如此高傲,于是,他开始重金追求,为她奴颜婢膝,可是,对方却好不动容,视他的讨好如无物。
  就在他绞尽脑汁只为博红颜一笑的时候,他的女神爱上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据说是英国少见的华籍贵族邹家的公子,本人风流多金,他见了这位邹先生之后,就觉得眼熟,但也没多想,他此时已经被嫉妒麻痹了理智和思维。
  他觉得这邹公子跟他比起来,除了年轻一些、俊俏一些之外,其他的并没有什么优点,而这人的花心是出了名的,甚至不忌讳性别,可是,那个曾经骄傲的和天鹅一样的小公主,却迷恋他迷恋的不行,即便是因为对方的花心而伤心欲绝,也会在下一秒,对方的召唤下,立即展颜讨好。
  这让他无法理解,之后,他觉得,自己的公主只是一时被那小子的外表给迷惑了,等到意识到那人并非良人的时候,一定会注意到默默守候的自己。可是,两个月之后,这人竟然堂而皇之的住进了阮阮家,也丝毫不知道收敛的,经常带着不同的美人出入公共场所。
  直到那天下午,他去父亲的办公室,看到一摞资料,上面的照片让他一惊,这人和小公主身边的小白脸长得实在太像了,但是,细一端详,就发现二者绝不是一人,这人眼中的沧桑,是经过岁月沉淀后的,那人眼中却有着年龄的青涩,这个二者之间绝对伪装不出来。
  但是,这么相似的容貌,他却不能不多想,之前对于那人的熟悉感,不由得又冒了出来。他父亲看他对着照片发呆,于是赞道:“这俞鹿年上校,真是了不得,这次又立了大功,大校的头衔肯定跑不了了,可惜这则新闻必须押后再播,我攥着这么充足的第一手资料,也得等你们那边得到通知,新闻拨出来以后,才能放出来。”
  他有了不好的预感,当听说俞鹿年上校配合其长子俞泽河,彻底端掉乐池阮家驻q市制毒实验基地的时候,脑袋翁的一下,他之前只知道阮家明面上的地位和财富,至于私下做什么,他并不清楚,也不在乎,毕竟,哪个大家族没点儿灰色收入?
  只是,他没想到阮家竟然做这样掉脑袋的事情,可是,回过神之后,他第一想法竟然是,我可以揭穿那人的真面目,让我的小公主知道这人是骗子,是不怀好意的,只有自己才是对她真的好的。然后就是懊恼,自己和军方没有太多来往,不然早就能揭穿那人的真面目,不然自己的小公主受伤。
  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之后,他立即将新闻材料送下去,要求一定要大肆渲染,让人们知道俞鹿年上校的功绩,做正能量引导。然后,他去给阮阮打电话邀功,只是,对方似乎并不太激动,就在他苦恼的时候,他被抓了起来。
  第122章 番外二
  此时, 远在边境军医院养伤的小河,简直苦不堪言,倒不是伤重不治或者伤口难愈,事实上, 白家人虽然在治伤方面没有我厉害,也是差不了多少的,更何况, 脱险之后, 我让黄家大哥亲自送过去疗伤的好药, 还是那种立竿见影的好药, 保证他再重的伤也会在三日之内, 活蹦乱跳,但是, 就是这药效果太好, 他才苦不堪言。
  在看着外孙女和准外孙女婿平安无事之后, 黄爸爸就拍拍屁股跟我回京,商量他们订婚的事情去了,临走的时候,很是慈祥的要求黄家大哥务必好好照顾照顾这个外孙女婿, 让他们在医院好好“休养”两天,不必急着回去, 然后就在黄家大哥拍着胸脯发誓,小河两眼泪汪汪中,跟我回了京城。
  黄家大哥看着小河, 很亲切地问道:“小河啊,听说你跟那个软软姑娘感情很真挚,在人家小姑娘最后拿命救你的时候,还承诺,夫人的头衔只会是阮姑娘的?那生离死别的,可感人了?跟大舅讲讲,大舅可喜欢听这才子佳人的童话故事了。”
  小河冷汗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尤其是旁边的莎莎手里拿着苏香排骨,正好碰到脆骨的地方,一边看着他,一边咬的嘎吱嘎吱的,小河就觉得,莎莎现在咬的是自己,于是赶紧摇头道:“大舅,不是这样的,我是说邹夫人的头衔永远是她的。”
  那时候,阮姑娘拿着那段录音踹开小河的房门,看到小河正给莎莎捶腿揉肩,一时悲从心来,说道:“你一直在骗我,你根本不是peter,也不姓邹,你姓俞,是华国俞鹿年上校长子俞泽河对不对?”说着就把那段录音放了出来。
  小河和莎莎没想到会暴露,事已至此,想狡辩也没用了,小河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问道:“那又如何?”说着也做好了战斗准备,只是心里却暗暗叫苦。阮姑娘这时又说道:“我不管你姓啥,你只要保证跟我好好过日子,并且处理了这个小妖精,我肯定能保你安全离开。”
  做为血性汉子,小河如何能让人这么威胁,还是拿自己的爱人性命威胁,于是冷笑道:“大丈夫,生亦何欢 ,死亦何惧?我若是连自己的爱人都护不住,还得靠出卖爱人苟且于世,还不如撒泼尿浸死得了。”
  这话说得,大义凛然。在主奴圈里,做为奴的一方,本能的会崇拜自己的主人,在他们眼里,主人本就是高贵的,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在他们眼里,主人的形象是高大的,而此时小河保护爱人的坚决,更是让阮姑娘仰慕的不行,恨不得立即脱光了献身。
  小河可没心思跟这女人在这儿发花痴,他迅速的组装藏在身上各处的枪支零件,这些东西,包括子弹都是王润生他们亲手打磨,特制出来的,组装起来后,别看只是一柄二十厘米长的手、枪,但是杀伤力绝不比手榴、弹威力小。
  莎莎也迅速的抽出了腰间的软剑,莎莎虽然也和小河他们一起训练,甚至一个人撂倒小河他们三兄弟也不是难事儿,但是,她却怎么也用不好枪,每次打靶必脱,时间长了,小姑娘也不找虐了,根本不去练习这玩意儿了。
  但是,黄家人天生喜爱战斗,自然对武术也会尤为热衷,所以干脆去姥姥家要寻找趁手的武器,黄家人二话不说,打开仓库让小丫头挑,二百多年,黄家的收藏自然颇为丰富,尤其是武器,基本件件精品,莎莎是进去就相中了这把软剑。
  小两口这就做好了战斗准备,阮姑娘怔愣之后,苦涩的笑道:“算了,你们走吧,我这就给你们准备直升机,你们连夜回去吧。我能知道,我爸和大哥也会很快得到消息的。”说完就让小河他们离开,只是刚走出去不远,就被她大哥带人给拦了下来,因为有人将华国新闻给他们转过来了。
  小河撕开身上的防御符护着他们两个往外冲,这会儿小河就特别恨自己带的符少了,两人的武器厉害,基本是碰着就没命,但是,毕竟双拳难敌四手,对面本就是二十多人,阮家主又带着大批的手下围堵了过来,将四周堵得水泄不通。
  至于旁边的树林,两人只要不是想被活捉,那就绝对不能进去,里面的陷阱埋伏,绝对比这边高多了。看着原来越多的敌人,包覆圈也在逐渐缩小,小河的嘴里就越发的苦涩了起来,两人身上的符箓,包括分开之前,我交给莎莎的,都用的差不多了,两人也开始挂彩。
  就在一个阮家家仆向小河射过来致命一弹的时候,阮姑娘却冲了过来,挡在了小河身后,她没去推开小河,就这么让子弹击中她的心脏,求死之心是很明显的,四周瞬间都安静了,毕竟这位可是正夫人所出,是实实在在的阮家小姐,是下一任阮家主的嫡亲妹妹,兄妹俩感情向来很好。
  小河是个心狠的,或者说,他对感情忠贞的有些凉薄,阮姑娘为救他倒地,枪声停止,他却只是摆出防御的姿势将莎莎挡在身后,对救命恩人只是冷眼旁观,阮姑娘对于爱人的态度,似乎早有准备,并无意外。
  阮姑娘倒在地上,用手捂着心脏艰难地说道:“peter,你说过,说过我会是,是邹夫人的,这话,算数吗?”此时阮姑娘已经开始眼神涣散,小河盯着对面的敌人对阮姑娘说道:“你是唯一的邹夫人。”阮姑娘听到了自己要听的话,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小河又道:“但我姓俞。”
  阮家大哥看到妹妹死在眼前,还是为了救这个凉薄的男人死在自己眼前,那是恨得目眦欲裂,大声说道:“给我杀了这两个人给我妹妹陪葬!”好在,就在这时,黄家父子几个也赶到了,很不幸的是,那句“你是唯一的邹夫人”也被听到了,至于后面那句,黄家父子表示,起风了,没听清啊。
  这会黄家人来找后账,小河是欲哭无泪,黄家大哥继续道:“听说q市你那住处,美轮美奂的跟皇宫似的,吃的东西都是按勺算得,每勺都得上万?啧啧,大舅我也想尝尝呢。”小河赶紧狗腿的表示道:“大舅要是喜欢,我咋也得请客不是?”
  小河心里暗暗算着,自己有多少私房,莎莎眼圈发红地问道:“小河哥哥,你不是说工资都交给我了吗?”小河一听坏了,急中生智,小河赶紧讨好的说道:“咱爸舌头可好使了,他吃过的东西,就能做出来,你不是知道吗?到时候我让人帮我抓捕一条白鲟,老爹那还有黄金,到时候想咋吃咋吃。”
  这坑爹玩意儿,他是没搁我跟前说,搁我跟前踹不死他,等后来黄家大哥把这段录音放给我听的时候,这家伙已经带着莎莎上学去了,不过,我冷笑,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肯定还有算账的时候。
  这些是后话,只说黄家大哥摸着下巴继续道:“我听说,这房间里的玩具可全了,各个让人脸红心跳,那哪天也让大舅见识见识?”小河只觉得眼前发黑,肯定是之前受伤失血过多,还没好利索,真的想晕过去,但是他不敢啊。
  小河咽咽口水,果断的把自家弟弟出卖了,小河举手道:“大舅,您听我解释啊,这个真怨不到我啊,冒充阮家小公子勾搭那女人的是老二,他是见事不好,这才找我代替他的,我光寻思有三个月假期陪莎莎了,哪知道是这么个情况啊,那小子坑苦我了,然后死活不跟我换回来了,那些东西都是那女人整的,我发誓,我绝对没那些心思!”
  但是,一旁的莎莎却拆台道:“可是,小河哥哥你骗人,我亲眼看到你把那些玩具递给阮姑娘的,那阮姑娘还在你眼前脱光了,这个俞爸爸也看到的,要不咱们给俞爸爸打电话对峙,看我说的是不是真的。”
  小河顿时生无可恋地问莎莎道:“莎莎,你是哪国的?你是不看着你小河哥哥死的梆梆的,心里不痛快是吧?”莎莎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过来,小河哀叹一声,只能投降道:“我错了,我有罪,我认罚!”
  莎莎很有同情心的拍着小河的胳膊道:“小河哥哥乖~俞爸爸从小就教育我们要勇于承认错误,我相信小河哥哥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我会陪着小河哥哥的!我要和小河哥哥同甘共苦,同进退!”小河咬牙,人家都是儿子坑爹,到他这儿咋就反过来了?自己估计不是亲生的!但面上还要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
  黄家大哥对此很满意,他很开明的说道:“这事儿严格说来,其实也不能全怪你,毕竟你也是为了完成任务吗!”对于这话,小河也就听听算了,果然,黄家大哥继续道:“这样吧,我也不多罚你什么了,你爹说,好不容易来一趟,就拉回去一车椰子给大家做手信吧,你就摘一车椰子就行了,你爸已经包下一个果园了,车是跟部队借的卡车,你摘完了,咱们就坐车回去,司机都准备好了,就等你去摘好椰子就行了。”
  小河只能硬着头皮过去,可是,这里除了一辆卡车,就只有一把砍椰子的砍刀,而那个据说要和他同甘共苦、同进退的小东西,正坐在树下用吸管喝他砍下来的新鲜椰汁,果然是同甘共苦!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实在是太困了,写不出来了,等明早补上吧,晚安
  第123章 番外三
  拔里氏燕燕, 本是辽国两大部落拔里部落的族长女儿,自幼聪明伶俐,在父亲眼里的地位,犹在兄长之上, 父亲为了让她幸福一生,为她与青梅竹马的韩德让定亲,这韩德让的祖上本是被辽国从中原撸来的儒将, 相貌英俊, 学识国人, 而韩德让的能力犹在父祖之上, 拔里氏燕燕自然是对这亲事满意的, 韩德让也倾心于拔里氏燕燕的美貌。
  只是,十六岁这年意外被辽王看中, 点名纳为贵妃, 这皇上看中她, 她能反抗吗?只能入宫伺候皇上,拔里氏燕燕以她的聪慧和美貌很快打动了皇上将她立为皇后,并将拔里氏整族赐姓萧,意为与萧何辅佐刘邦那般, 用她的智慧能力尽心尽力辅佐皇室,为辽国尽忠。
  从此, 拔里氏燕燕就成了辽国皇后萧绰,萧绰也收起了对青梅竹马的韩德让的念想,尽心尽力为辽皇出谋划策, 无奈辽皇命短,没过几年就驾崩了,留下势单力孤的她和几个子女,辽皇驾崩的时候,传位给长子,又命萧绰监国代管朝政。
  无奈之下,萧绰找到了与自己有婚约的韩德让,请他帮助自己母子,韩德让对萧绰一直念念不忘,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本来有七分中意拔里氏燕燕,在她被辽皇抢走之后,也就成了心中永远的白月光。
  在萧绰柔弱无措的找上门,又说了一些恨不当年与君同之类的话,让韩德让那点儿心思更是更是重了,接着,萧绰的政治手腕、处理事物时的冷静果敢,亲自上战场时的英姿飒爽,还有为了从一而终,萧绰觉得自己以嫁做人妇,所以始终不曾与他越雷池一步,这样聪慧、勇敢、忠贞、美丽...的女子,最后在韩德让心里,几乎已经仙化了。
  这时的萧绰让韩德让爱慕却不敢生出任何亵渎的心思,他不敢毁掉脑海中的美好,于是,他利用自己的智慧才能尽心尽力的辅佐保护萧绰母子,就好像在守护自己的信仰一般,殚精竭虑的出谋划策,为他们母子打理天下。成就了萧绰一代名后的名声,使她在位时,辽国进入了最鼎盛时期。
  世人都很奇怪,萧绰与武后无论经历遭遇、政治手腕还是能力功绩都不相上下,为什么她可以如此潇洒的在儿子成熟之后,就交权与自己的儿子,毫不眷恋那个高位,更不曾如同武后那样自立朝代。
  难道萧太后真就这么淡泊名利,视权利如无物?其实不是,没有人真的会在得到至高权利之后,还愿意放手的,更何况,她还有掌控这份权利的能力,她轻易放下权利的原因,只是因为她有更好的追求,更希望得到的东西。
  一场天门阵成就了杨家将,成就了穆桂英。天门阵和穆桂英的奇门遁甲、神女传授功法,这些在后人眼中,觉得是夸张和演义出来的东西,其实不然,它们都是真实存在的,也是她为了寻求不惜放弃唾手可得的皇位,成为历史中的第二位女皇。
  她开始寻找那些有着神奇能力的奇人异事,因为她知道,穆桂英的奇门遁甲术以及飞剑神术都是真的,现在人可能认为她身后的八杆靠旗是代表元帅身份和保护脖子的,其实不是,那是阵旗,是八卦阵的阵基。
  穆桂英这人,她其实是一剑修,本身武功奇高,作战时一般都是靠剑术,这八面阵旗通常只做靠旗摆设罢了,但是,当穆桂英遇难的时候,自然会催动这阵旗保护自己,并依照八卦衍生出奇门遁甲。
  若只是这般,也只能算是奇人异事罢了,帮助自己摆下天门阵的,虽然略逊一筹,但谁又知道有多少比穆桂英算术厉害的?这些人不仍然或为权、或为势,前来为自己卖命,听自己驱策,自己又如何会本末倒置的,放弃更有利的权势去追逐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
  可是,后来自己彻底败给杨家女将,几度险些命丧穆桂英之手,不得不使出手段,魅惑宋皇,让佞臣进谗言杨家女将因不满皇上,已有反心,想要凭借劳苦功高,赢得民心,最后自立为王。无论真假,听到这样的言论,皇帝都会选择,宁可信其有,宁可错杀绝不放过的态度,更何况,杨家将功高震主这并不是空穴来风。
  杨家儿郎,几乎都战死沙场,逼得十二寡妇披甲上阵,这是何等对国家的忠诚,对皇室的忠诚,却因为昏君不智,听信谗言,意欲残害忠良,杨家人怎能不寒心,最后避走穆柯寨,发誓不再挂帅出征。
  萧绰派人派人尾随宋皇排出的追杀的人,如果可以,顺手帮助宋皇消灭穆桂英等杨门女将。只是,等到了穆柯寨,穆桂英拔下八杆阵旗,打着法诀让这八面旗升空旋转,扎入不同的地方,然后,穆柯寨就这么在众人眼中凭空消失了。
  开始以为是障眼法,可是,无论箭射刀砍、泼油点火,这里都是真的消失的一干二净的,大家慌了,有说这是鬼做的,有说穆桂英本是历劫下凡的神仙,但萧绰却从找到的一个擅长算术的中原人处,找到了答案,这穆桂英乃是修士,修为怕是已达金丹期,寿元300岁,当然,随着功力的进步,寿元会继续增加,直到长生。
  对这说法,萧绰不能说是嗤之以鼻,但也绝不全信,又派人去调查,这才知道,当地传言,穆柯寨里年纪最大的,应该已经600多岁了,只是,这穆柯寨比较低调,纵然几百年前就有子弟开始声名赫赫,也不曾张扬起来,这次若非为了他们小姐成亲,也几乎不会落于众人眼前。
  这回萧绰相信了,于是,她开始陆陆续续的将全力转交归还自己的儿子,自己则安心的开始寻找自己的修仙之路。正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她还真就找到了一处修真遗迹,只可惜这是一邪修洞府。
  里面的阴毒的功法,简直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是,她心动了,她想要长生不老,不过,她也知道,这事儿要是被传出去,她就完了,她虽然不在乎名垂千古,但也不愿意遗臭万年啊,于是,她选择诈尸,让世人皆知她葬入乾陵。
  之后,她将这个修真洞府据为己有,开始修炼这邪功,可是,她并无太多的慧根,气运也只是一般,(别看她风光无限,其实并不一定比一些夫妻恩爱的女人幸福)炼邪功的时候作的恶,早就耗尽了她为国为民积攒的那点儿功德。(这里说一下,执政者,颁布旨意导致生灵涂炭,都是要被天道记录的,所以,掌权者,大多不长寿。)
  没有功德,没有气运,她能不被天道灭掉吗?她明白之后,立即找了能人异士,帮她布置阵法,以便她他日寻找到足够的气运和功德,借助这厉鬼正反大阵回归本体,然后成就魔神,最后永生不灭。
  她到了地府,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她自然是不能去轮回了,但是,她的功力在这边这些厉鬼处,并不是最高的,鬼物互相吞噬并不少见,就在一次她差点儿被吞噬的时候,意外见到韩德让,只是此时的韩德让,已经凭借在人间的时候,为国出谋划策,使国家民富力强,其忠心堪比诸葛孔明。
  天道嘉奖,韩德让选择成为了鬼差,修阴德,不仅是想着多年之后,能成为地仙,更主要的是,他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见到心中那人,哪怕是其转世后的灵魂一闪而过,他也是甘之如始的,真没想到,自己竟然有机会能见其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