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什么下药啊,强上啊,栽赃啊,灌种啊……
妈的,他好慌。
秦明珠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逆着光,一头奶奶灰甚是扎眼,他不咸不淡地说:“秦家还有别人吗?”
时瑾不想联姻,还护着秦明珠,那就只剩……
秦霄周脱口而出:“让老头自己上啊。”别看老头子一把年纪,他猛如虎!
秦明珠惺忪的眼,精神了几分:“六哥,我觉得这个办法不错。”转头,看秦霄周,“既然是你出的主意,四哥,你就当主谋吧。”
主谋秦霄周:“……”
卧槽!他是被坑了吗?
时瑾只说:“好。”
好什么好?秦霄周直挠头了,这是什么剧情走向?
时瑾没有在本宅过夜,当晚就回了江北。
晚上十二点,宇文冲锋接到了时瑾的电话,倒是稀奇了,宇文冲锋挑眉:“喂。”
时瑾一贯客套:“我是时瑾。”
他当然知道是他,当所有人都跟他一样不存号码吗?
“什么事?”
时瑾说:“宇文家寿宴的帖子,给秦行送一份。”秦行觊觎江北的市场很久了,一定会去。
秦行在中南三省称霸,与江北的往来倒很少,秦家与宇文家更是没有交情,时瑾这是在打什么算盘。
宇文冲锋随口问了句:“怎么,你是有什么动作?”
时瑾言简意赅,并不细说:“放心,就是借借你们宇文家的东风,不会妨碍你的正事。”
宇文家的东风啊……
看来时瑾和他的目的一样,是要在众目睽睽之下,揭一揭某些丑陋的面具。
宇文老爷子的寿宴在十月十九。
十月十八,傅冬青收到了一件礼服,是时瑾让人送来的,并邀请她作为女伴出席宇文家的酒会。
李微安第一想法就是,鸿门宴:“时瑾搞什么鬼?”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傅冬青却不这么想,她拆了礼盒,手拂了拂裙摆:“可能是秦老爷子对他施压了。”她是知道的,秦行意属她与时瑾联姻。
李微安还是不放心:“你还是小心点,我总觉得时瑾是个不定时炸弹,很危险。”
傅冬青将裙子在身上比了比,问她:“这条裙子配什么首饰好,蓝宝石项链会不会太华丽了?”
就知道她听不进去,满脑子都是时瑾。
女人啊,一旦动了心,十里塌方溃不成军。
感情的事,如人饮水,李微安也不好再说什么了,看了看那条华贵的礼裙,皱了皱鼻子:“裙子上怎么有股很淡的消毒水味。”
傅冬青思忖,道:“时瑾是医生,兴许是从他身上沾染来的。”她更喜欢这条裙子了。
李微安隐隐不安,总觉得哪里不对。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点,时瑾的车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门口。
第二卷 275:徐蓁蓁与傅冬青一同虐了(一更)
十月十九号,晚上七点,时瑾的车停在了秦氏酒店的门口。
傅冬青一袭宝蓝色的长裙,长及曳地,修长的脖颈上,佩戴了同色系的宝石项链,头发编在耳后,别了半圈浅蓝色的花饰,与裙摆上丝绣纹路的颜色交相辉映,化了淡妆,眉眼含春,带了淡淡古韵的温婉,又不失现代的风情。
她提着裙摆走下阶梯,浅笑嫣然。
车窗滑下,时瑾坐在后座,黑色正装,神色疏冷:“可以走了吗?”
傅冬青颔首:“可以。”
等了片刻,并未等到司机来替她拉开车门,她倒也不介意,伸手去拉后座的车门。
礼貌却清冷的嗓音制止了她:“我的狗坐在这了,你坐前面。”
这时,车窗里顶出来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汪!”
白色的博美犬扒着车窗,冲着傅冬青叫唤,胖乎乎的小狗,竖着耳朵龇牙咧嘴,奶凶奶凶地嗷嗷叫。
这狗倒生得漂亮,与它的主人一般,十分贵气。
傅冬青瞧了两眼那博美犬,坐到了副驾驶,将长长的裙摆整理好,才关上车门,对主驾驶的司机点了点头,回头问时瑾:“你喜欢狗?”
主驾驶的秦中启动了车,黑色的宾利缓缓驶出。
片刻后,听到时瑾的回答:“不喜欢。”垂眸,瞥了一眼坐得老远的狗,他神色柔了几分,“我女朋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