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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经很有阿q精神的云绮再次为自己加油打气,才过了这么些天自己赚到的钱已经是自己一辈子都无法拥有的数目了。到时候就算自己死了,奶奶肯定就会同意伯伯和姑姑的邀请去他们那里生活,而且自己还留下了一大笔的钱,也足够奶奶享晚年了。反正自己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什么特别要好的存在能够留住自己。没她地球一样转动,不过到时候自己都死了,想那么多干嘛呢?
  而且万一自己活下来了,那也说不一定,总体而言,反正自己都是有的赚。
  保持这种乐观心态的云绮简直就是放开了玩耍,把自己能够想到的挥霍方式都玩了个遍,不得不说,有钱还真挺好,那种不用看价格直接买下的感觉还真是挺棒的。就是要这样思考问题,才能够让人变得更加开心,虽然云绮也知道这样逃避是不好的,而且都快要火烧眉睫了,但是自己的心情却飘飘然了起来,她并不排斥这种虚假的一吹就散的快乐。
  看着银行卡里面越来越多的几乎让云绮有些目瞪口呆的0,身体已经被白日的放纵弄得疲惫不堪的云绮几乎只是沾上枕头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她应该正处在自己的梦境中,没错,云绮发现自己又一次陷入了自己的梦境,而且她还能够通过家里的挂历勉强推算出自己做梦的时间,应该是十年前她还在乡镇中学读初二的时候.
  真是奇怪,在人类的梦境中,应该不会出现所谓的时间概念。时间主观上是人类的一种错觉,一种自我的记录方式,而在客观物理世界中是不会存在时间这种计量方式。
  云绮隐隐有些不安,但是这种不安被自己出现在由自我意识构建出来的、自己是绝对主人的梦境所带来的掌控感尽数消减,在自己的梦境中,什么都无法伤害到她这个梦境的主人,她拥有着绝对的掌控权,之前也有着类似的鬼怪出现,但是结果还不是被自己尽数消灭?
  也许是真的做梦的原因,她对于整个世界的感触几乎是到了一种极端敏感的地步,连一只蝴蝶扇动翅膀时的轻微???震颤都能察觉得一清二楚。
  梦境的场景开始跳跃,上一秒云绮还在自家的院子里,下一秒她就到了中学。
  她现在应该从宿舍里面走出来,旁边还跟着有说有笑的室友同学,除了几个离自己比较近的学生之外其余的同学们大都没有五官,共同享有着同一张光洁白皙的脸皮,他们每个人的身影就像是打了电影里面的暖色调一样,全都散发着让人情不自禁放下警惕、感到轻松愉悦的暖黄色光芒。
  这个梦境应该由自己做主的,所以说那些学生们应该是基于自己的意志构建的,身为绝对造物主的云绮能够是应该能够完完全全掌控这群同学的吧?他们应该是马上到教室上课,云绮尝试着停下了走向教室的脚步,几乎是一瞬间刚刚还在跟她有说有笑的同学们瞬间全就阴沉了一张脸,漆黑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盯着自己,那些没有五官的面孔也像是突然感觉到什么,他们全都把脸慢慢转过来,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着云绮。
  他们似乎都在尝试表达同一个道理,你为什么不好好的扮演你的角色?好像云绮就是个蹩脚的走运演员,有着重要戏份却搞砸了一次又一次演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身上。
  云绮就读的乡镇中学规模中等,三个年级大概有着近千的学生,虽然云绮不知道正在想要慢慢靠近着自己的到底多少人,但是她能够感觉到这个世界上,不对,应该是自己的梦境中的这个学校里面所存在的的人数肯定跟自己记忆中的吻合,所有的被自己暂时遗忘但是潜意识已经记住的事实会出现在自己所做的梦境中。
  因为这是她自己的梦境,所以说这一切都是由自己所构建的,云绮本来一直坚信着自己就是梦境的绝对主宰,她本能地感到不安,想要离开这里,就像是上次一样简单构建一些出格的武器对自己进行防卫,但是这次什么也没有出现,仿佛之前梦境里面那个成为真正主宰的自己就像是消失了一样,或者说是所有的一切根本不存在,全都是自己的妄想。
  她不过只是一个意识的载体而已,什么都是没有意义的,意识到自己在自己的梦境中彻底无能为力的事实突然击溃了云绮一样。她呆呆愣愣地站在原地,任凭那些没有五官的学生朝着自己靠近,离云绮最近的同学的五官开始慢慢溶解在同样光洁的脸上,只有他们没有朝着云绮靠近,而其他的无五官的人形生物动作缓慢得如同是刚刚学会走路的孩子一样。
  云绮目光涣散地楞在原地,等待着那群生物将自己包围,放弃了一丝一毫的抵抗。
  直到一只长相怪异的玩具猴子跳到了云绮的面前,猴子开着一列小火车,从小火车上车头跳出来轻而易举地蹦跳到云绮的跟前,小火车上还播放着滴答、滴答、滴答的机械播报音。它看上去就像是一只小小的玩偶,拥有着正常体型的云绮简直对它而言就是庞然大物,它熟练地边跳跃边攀爬到云绮的身上。
  跟被看上去就是个普通的被柔软的棉花填充的玩偶不同,猴子拥有着极为尖锐的光是看上去就足够锋利的指甲,它只是用那尖端轻轻掠过云绮的右手,一滴鲜血就瞬间浮现在指尖,那种细微的疼痛瞬间将云绮从那种恍惚的状态中拯救过来,像是突然清醒了一样,她猛然低头看着那只正在若有所思地望着自己尖锐的指甲上沾染上的那点的血色的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