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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栖如今没有太多的脑子思考太多,一遇到听不懂的词便自动自觉跳过,他一听相允凝要走,立刻抓紧了相允凝的手,可怜巴巴道: 你要走吗?你为什么要走呀?
  相允凝喉间滚了滚,低声道: 堵不如疏,压制不如顺应,你的需要你自己解决一下,我总不好在这里看着,你一定会不自在的。
  他说的很直白了,然而听栖大约是那种不明说就真的听不懂的笨蛋,他听得满头雾水,只有一句话牢牢攥住了他的心神: 你为什么不好在这里看着?我不会不自在的,你能不能留下。
  相允凝:
  相允凝扶额: 你没有听懂。
  听栖只觉得自己快死了,熬死的和笨死的。
  听栖耷拉着发间猫耳,委屈地说道: 所以我要解决什么,有什么你可以直接明说的,没有关系,我太笨了真的听不懂,要不然你将就一下。
  相允凝在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忽地顿住了话头。
  他垂下眼眸,对上小栖看过来的,委屈茫然又带着不自觉依赖的眼神不知为何忽然就就不想克制了。
  以后也许,他就没有这种机会了。
  要不要,试着往前一步?
  就在此时,听栖实在难受得紧,委屈地小声说道: 冰冷鱼?
  相允凝叹了口气。
  富贵险中求,试就试。
  相允凝取出一条黑色的布系在眼上,确保眼前什么也看不见,然后轻声说道: 小栖,坐过来。
  听栖茫然地抬起头,看见这般模样的相允凝时还有些新奇不已,于是从床上爬了起来,往床边静静站立的玄衣男人靠了过去。
  相允凝眼睛上蒙着黑布,遮住了那双极为漂亮的冰蓝色瞳孔,听栖左看右看,总觉得还是不遮眼睛更好看。
  冰冷鱼这么完美的五官,遮掉哪处都是一种浪费。
  相允凝微微侧着耳朵,听着听栖的动静,朝着声音发出的地方伸出手,薄唇轻启: 背靠着我坐下。
  听栖心里欢呼一声,依言坐下。
  如今他一知道自己不用继续熬了,仿佛体内的那股焦灼都缓解了不少,心情很是期待。
  冰冷鱼就是冰冷鱼,神通广大!
  听栖这个位置,抬起头来就能看见相允凝优美立体的五官和颈间微微滑动的凸起喉结,橘白青年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直到一只手摸索着勾开他的里衣,随后探了进去。
  听栖瞳孔剧缩。
  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却被轻柔而全面的安抚弄得浑身力气尽失,发抖的手抓在相允凝的手腕上面,恍若一种欲拒还迎。
  相允凝眼前一片漆黑,感受到了手腕上不轻不重的力道,动作微微一顿,随后又继续起来。
  相允凝从身后拥下来,那是一种富有安全感的环抱姿势,听栖被温暖的怀抱包裹,来自大妖温和的气息无孔不入地透了进来,梳理和分担着听栖体内的灼烫。
  发/情期享受鱼水之欢的时候双方的妖力都会浸入对方体内,自发地与对方开始交融,这也是鱼水之欢对付发/情期为什么能最快最有效的原因。
  小栖既然不想找人,也难以生熬过去,他用妖力代替梳理,也能是一种替代之法。
  至于为什么不是小栖自己来
  自己明示暗示了这么多回,如今干脆自己上手,小栖责备他的时候,他好歹也有一点借口能掩盖过去。
  听栖本来就快要熬干的大脑如今彻底不会转了。
  他呼吸混乱无序,偏过头抵在相允凝的颈间,偶尔实在难以忍受之时,便会折着毛茸尖耳张口咬上去。
  相允凝任由听栖咬。
  他的眼睛蒙在黑布之下,看不见怀中人的情态,但是却依旧能从他的呼吸频率之中得到力道和位置是否合适的反馈,再据此做出调整。
  听栖的发/情期,最后还是安然无恙地度过了。
  不过后果就是,小橘猫最后在自己的寝殿里面闷了三天,没见任何人,包括相允凝。
  即使相允凝在门外一边口述着道歉检讨,一边用小橘猫最爱的香辣酥炸鱼干引诱都引诱不出来。
  听栖萎靡地把自己埋进被褥之中,极度地生无可恋。
  他无论如何都没有想到最后居然是这个走向。
  虽然虽然真的很爽,但是听栖现在根本不敢出去见相允凝。
  可以看得出来相允凝确实不是什么风月场上的老手,起初的动作实在算不上多舒服,估计自己给自己服侍的次数也寥寥无几。但是但是!
  天杀的冰冷鱼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简直惊人,不知不觉就莫名其妙地开始找到了窍门,听栖一个对这方面的解仅仅只存在于书中和口口相传的刚成年猫妖根本抵挡不了一点。
  他现在一看见相允凝,就想到相允凝当时明示暗示无数次希望他懂自己来的无奈神情,想到他修长带有薄茧的手指拢住滑过的感觉,想到他在临界的时候却忽地放开了手,嗓音低哑地在自己耳边说抱歉刚才没有得到应允,问他现在愿不愿意让自己帮他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