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的,你别怕。”
omega善解人意道:“我比你大,比你有经验,交给我就好了。”
方渡燃手臂发软差点倒回去,看到自己被解开的裤扣瞬间怒火攻心,他不耻把这样的行为说出来,可他妈的······
居然有人想对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方渡燃就是觉得恶心。生理性地。
如果不是因为胃里空空的,吐出来也有可能。
太他妈地恶心了!
上次,上次方正海是不是也说过要拿合适的omega在回潮的时候帮他?
方渡燃以为他见识过方正海的恶,没想到他可以有无穷无尽没有下限的手段让人刷新认知。
“不要拒绝我可以吗?”
omega男孩从地上慢慢坐起来,半蹲在床边仰望他,水灵的圆眼睛看起来可怜极了。
他试探着去搂方渡燃的腰:“不用害羞,很舒服的。只有我可以帮你,我们的契合度很高。”
说着他视线放在方渡燃从后颈露出来一条边的信息素阻隔贴上:“你是个alpha,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情好不好?”
每一句话都是问句,又都是肯定句,他很会说话。
方渡燃想。
闭了闭眼,眼皮也是烧的,视线里蒙了一层雾,他有点看不清。
“你要不要摸我?”
omega在他面前脱下外套,把自己的纤瘦的腰身凑过去,目光频频看向方渡燃膨胀的部位。
“你需要我。”他肯定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
方渡燃眼皮也不抬,尝试了好几次,才嘶哑暗沉地开口:“滚。”
少年身上的低气压也随之溢出,很快充斥整个房间。
浓稠得可以挤压人皮肤和呼吸的戾气没有限制般发散,不带任何气味的信息素蔓延开来,却仿佛带着炮火后的硝烟味。
柔软的omega直接哭出来,这股气息很吸引人,这是很强悍的alpha,omega会趋之若鹜的。
他也会,也想。
可是太强烈了。
男孩脆弱的皮肤都感到不适,原本镇定的、说自己经验丰富的omega,也被带动着进入原本就快要到的发热期。
“好难受,不要拒绝我好不好?”
发热期的omega很热情,俯身抱住他的腰,忍着不适去靠近这个给他压迫力,也同样可以带给他满足的alpha。
“信息素不要拒绝我,给我好不好?”他带着哭腔说,因为空气里不知名的力量而感到崩溃。
方渡燃身体上的触觉像是爬虫缠绕,这个omega跟看起来一样,就连信息素的吸引力也很高。
方正海有本事。
他能找到这样标准的,用来跟实验品交.配的omega。
等头脑的意识渐渐能动起来,方渡燃拽住正在扯他信息素阻隔贴的omega,仅剩的力气将纤弱的手腕勒出痕迹,汗湿的发丝底下目露凶光,像被困铁牢爪牙仍旧锋利的野兽。
“滚!”他说。
然后毫无怜惜地把发热期的omega扔在地上。
这次力气比上一次大,男孩的身体撞倒了简单的四角木桌,电壶砸在地上,爆出声响,热气升腾。
动静太大,没上锁的木门径直被人打开。
方正海和魏杨先看到倒在地上哭泣的omega,和另一侧打翻的水壶,滚烫的热水溢出来,满地的水汽在蒸发,房间里挤满的信息素也被点燃。
凶狠浓重的戾气将omega发热期的香甜信息素挤压得失去空间,可怜的omega挪动身体躲开淌出来的开水。
他整洁的衣服被弄脏,脸上挂满泪痕,手臂上被滚烫的水珠溅到发红,正在不断掉眼泪,一看就是副被欺负的惨状。
“怎么回事。”
方正海先出声,没被这场面带走立场,方渡燃应该在他的把握当中。
然后率先对魏杨说:“你的人就这么没用?”
魏杨走过去把地上的omega踢了一脚:“一个没有攻击力的alpha都搞不定。陈优,不想干了?”
“我没有。”
陈优摇头哭着说:“我不知道。他有攻击力,他把我推开了。”
接着崩溃到语无伦次,一点先前的平和模样也没了,发热期让他腿脚蹬了几次才站起来:“他······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觉得难受,我闻不到,我好像感到他的信息素了,很、很强,我想抱他的,他推开我了。他让我滚······”
“不可能。”方正海手里握着手持的便携麻醉.枪跨过一地狼藉走进去。
方渡燃的数值不应该还有攻击性。
置身房间里,他也被空气中的低气压影响到呼吸不畅,皱起眉头朝还在抽泣的omega说:“陈优先出去。”
omega扶着墙面走出去,路过魏杨的身边低下头发怯。
方渡燃的信息素是没有味道的,方正海因此大胆把窗户打开,这外面就是山坡,全是植被覆盖,不用担心有人进来。
体感很折磨人,他一个不应该受到影响的beta都待不下去。
“为什么不配合。”
魏杨拉把木椅坐在床对面,看上去比方正海要沉稳得多,熟练翻出来烟盒点燃一根,审问的做派老练。
方渡燃不做声,这个人可能比方正海还要复杂。
脑子里缓慢回溯,之前他那些温和的表象都是假的。
方正海转身站在窗口旁边,以防他从窗户跑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