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alpha。
让我随心所欲去占有的alpha。
意识会让需索加重,方渡燃对亲吻唯一的技巧都是在和郁月城接触里学会的。
说是学,其实全凭身体的本能去侵略,去尝到更多的气息来据为己有。
把大白猫柔软的唇瓣吻得湿乎乎也不够,淡色的唇已经发红也不够,舌尖要强势挤进对方的口腔里扫荡,要得到含有他味道的液体。
里面满满的都是薄荷味纯净的冷香,方渡燃吞咽的声音夹杂在缠绵的亲吻里。
吃到清甜的味道他收拢腰肢,把郁月城抱得更紧。
再也不害怕暴露自己的渴望,就坦诚地抵在两人的拥抱间。
郁月城太甜了,跟他们第一次接吻时一样的甜。
比那还要甜。
湿润的软舌带着alpha信息素里的凉,方渡燃一遍遍地舔掉这些气息,全部当美味来进食。
仔仔细细把郁月城口腔里能碰触到的每一寸都反复扫过,把刺激出来的唾液都卷进自己嘴里,然后一口口咽下去。
要化进身体里,要变成他的才行。
方渡燃是想要很郑重地吻的,可根本忍不住。
大白猫的嘴唇好软,也好甜。
碰到的一瞬间就星火燎原。
郁月城的拥抱和回应更让他积累的情意充盈胸腔。
既满足又渴望,要从对方的身上索取个够才能平息躁动的心。
郁月城搓揉他的后脑,像是安抚,也像是跟他更近一步。
方渡燃开始有些急切,缠着大白猫滑溜溜的湿润不放,强忍下想要咬破舌尖把鲜血也吞下去的念头,紧紧含着吮.吸,汲取到的味道一丝不漏地吞咽。
他还想要把大白猫拼命揉进怀里,又怕圈太紧的手臂会让郁月城的伤口发疼。
清醒的头脑都沉溺进薄荷味的信息素里,只知道从粘腻的交吻当中找一点安全感。
郁月城已经做得很好了,是自己不够好。
所以心虚,所以怎么都不够。
方渡燃伸手去抚摸alpha的腺体,不断摩擦那块皮肤,直到它开始微微发热,直到拥抱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才停下快要窒息的吻。
用鼻尖蹭蹭郁月城的,方渡燃亲昵低声:“在害怕吗?我会弄破你的腺体。”
“我标记过你。”
郁月城拥着他,彼此的体温都在厮磨里有点升高:“你想要标记我,也可以。”
方渡燃抵着他的额头笑了,露出来虎牙的小尖:“你这是在邀请我吗?”
郁月城喉结滚动,把留在嘴里的气息咽下去:“我不怕。”
“我怕。”
方渡燃拿手背摸摸大白猫的脸:“我不能让你再受伤。”
“你要······”
顿了顿,郁月城往他腰上轻按,坦荡直言:“要我帮你吗?”
他问得认真,方渡燃一直很佩服郁月城的绅士行为,能在任何情况下遏制自己的欲.望,坐怀不乱。
说是帮他,就真的只是帮他。
回潮那次绅士到连看都不看一眼,要不是自己知道他也会有感觉,只有机器才能做到这么精确,一点私心都没有。
“不要。”方渡燃一口回绝。
也不管郁月城什么表情,低头往下挪动身体,唇瓣印在他早就想要亲吻的锁骨上。
迎着暖黄色的光线,凑近仔细去看大白猫的伤疤。
然后像受伤的动物舔毛一样轻轻地细吻每一块淤青,舌尖细细描摹新生出来的粉色的嫩肉。
不敢碰到的地方,就小心翼翼贴在伤口周边舔吻。
把每一处的伤痕都印在自己心里。
他感到郁月城放在他肩上的手开始扣紧,接着又松开。
“有点痒。”大白猫出声了。
方渡燃笑得有些恶劣,呼吸都洒在他的胸膛:“我还以为你能忍多久呢。”
郁月城撩开他垂在额前的发梢:“有在用药,研究所配制的,过段时间就好了。”
“嗯。”方渡燃不置可否,又在他一块伤痕旁边亲了亲:“你太聪明了,郁月城。”
郁月城:“嗯?”
方渡燃在光线下,用最柔软的舌尖抚慰伤痕的边缘,手指都太过粗糙,要最温柔的方式才可以。
“你都知道我心疼你啊。”他说。
郁月城:“不心疼你就不会想看。”
方渡燃没接话。
大白猫总是聪明的,心有灵犀的。
他把眼前的睡裤解开,对着光去看郁月城腿上的痕迹,半点不适也没有,动作坦然地低下头。
方渡燃在心里默默地数个数,一个个地吻过去。
大腿、小腿、腰身、后背,包括脚踝上有个狰狞的长条伤口,一定是被他怼在什么生硬物体上划破的。
他也俯下身,低头轻轻地吻,用最柔软的唇舌去抚慰。
每个伤痕都在他自己心上扎一针。
数完了个数,方渡燃把形状和深浅全部烙在心上。
“药怎么上的?”方渡燃摩挲他的脚踝上完好部分的皮肉,很细腻,手感很好,大白猫不该承受这些的。
“要涂抹吗?你自己上?”他接连问。
“刚开始是研究所里的人帮我上,那会儿要提取伤口的物质进行分析,一直在调整配方。”郁月城说:“回家之后,起初那段时间张工有帮我,后来好多了,就自己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