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悉是因为除了牛岛若利,其他队员大部分情况也没人刻意去关注。
其他人先不谈,就这位自由人,从来没见过,真的烦的他们想去报警。
“啊!!!我真的够了,从哪儿扣球都能看到他,他是会瞬移吗!”
“他从来不看扣球的人是谁,只盯着球,我真的烦了!!!”
井闼山并不是没遇到让人头疼的队伍,但是大部分也不会如此,更何况高中第一自由人在他们自己的队伍里,只有他们让别人头疼的份。
现在轮到别人这般应对他们,他们也是服了。
队内唯一镇定的估计只有佐久早圣臣。
佐久早圣臣好似对于对方会怎么应对他们一点不会觉得意外。
饭纲掌都忍不住想问了,“佐久早,你不觉得烦吗?”
毕竟佐久早的球现在几乎没有一次就得分的情况,换做任何暴力扣球得分的王牌,都会完全受不了的。
谁知佐久早圣臣淡定得很,也不会因为自己的球被拦下来显得非常的急躁。
或者换一种情况就是,他觉得这样的情况属于正常的.
所以佐久早圣臣很淡定的回了一句,“作为牛岛若利的队友,难道不应该是这样吗?”
饭纲掌一时语塞,竟也下意识的觉得佐久早圣臣的这句话好像没有问题。
也许听多了白鸟泽队伍只有牛岛若利厉害,所以完全忽视了其他人。
又或者认为如果白鸟泽真的有其他厉害的人,也不应该只让牛岛若利一直以来止步在全国大赛的八强。
潜意识的,认为白鸟泽除了牛岛若利之外,其他人都不觉得应该被重视。
这么多年也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也没人觉得有什么意外的。
倒是佐久早圣臣这么一句让他们清醒了一下,既然都是牛岛若利的队友了,又怎么差的很离谱。
当然,佐久早圣臣其实并不是这个意思。
他的意思,却是——
都和牛岛若利做队友了,怎么能菜呢?
.
第一局最终在激烈的争夺中,终于落下帷幕了。
一直没有反超井闼山的白鸟泽,最后连追三分,拿下了第一局。
“这三分追的真的惊心动魄啊。”
“可不,要不是白鸟泽自由人一直守着,这三分恐怕也不会这样连续拿下。”
“是的,从在全国大赛比赛开始,这位自由人就一直展现了不凡的力量,吸引着众人的目光。这最后一场,更是突破了状态,持续高能啊。”
“这里我插播一下,我刚刚看到观众席,好像国家队的主教练云雀田吹教练来到了现场,也不知道他对我们上场的队员们有什么想说的呢。”
“这样,我们把镜头给到我们场下的记者朋友,请他为我们采访一下云雀田吹教练。”
解说如此说着,现在第一局结束了,也到了休息期间,所以记者朋友立即逮到了来看比赛的云雀田吹。
云雀田吹也没打算隐瞒自己来的事实,所以看到记者向他这里走过来的时候,并不算意外。
所以他在面对镜头的时候下意识的先打了招呼。
果然记者过来问他的就是对于这场比赛的想法。
记者:我们来到了云雀田吹教练的这里,看的出来云雀田教练很喜欢这场比赛,从刚才开始就一直专注着这场比赛,我是有问题想问云雀田教练的。
云雀田拿出了官方的态度,点了点头,“你问。”
记者:云雀田教练这次过来观看总决赛,是为了谁过来呢,是已经进入你队伍的牛岛若利,还有你希望下次能够进入队伍的佐久早圣臣以及古森元也。我想大家都挺好奇,你比较更关注哪位选手呢?
云雀田就知道会有这样的问题,他清了清嗓子,“当然我来这里观看,自然是为了自己期待的球员,这次每位选手都让我看到了霓虹排球未来的可能,我想作为观众也应该觉得这场比赛非常的精彩。”
记者:是的,那您觉得,如果牛岛若利和佐久早圣臣,你会更喜欢哪一位攻手呢?
云雀田吹笑着的脸部肌肉僵了僵,来了!来了!挑事儿的问题!!!
如果回答佐久早圣臣的话,观众会觉得牛岛若利开始不受重视了,回答牛岛若利的话,又觉得是不是这次佐久早圣臣进入国家候补队的事儿又悬了。
云雀田吹原先还有些礼貌的笑容,逐渐变得有些僵硬,“这已经到了全国大赛最后的决战了,每个球员都已经拿出了自己全部的力量,至少从这点来说,每位选手都很不错。”
记者:既然如此,就没有让云雀田教练你特别在意的选手吗?
很好依旧不打算放过云雀田吹。
不过云雀田吹也只是想了一会儿,并没有算让记者继续得寸进尺,有一个答案好似什么都能解决。
“既然记者同志这么想让我说出最在意的选手的话,那么我实话实说,每个球员都有在自己原来的实力上在进步,我感到很欣慰,这其中有一位球员我还是让我记忆深刻的。”
记者来了兴趣:哪位选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