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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大伯家的两个宝贝儿子叶聪和叶明,叶揺更不放在心上。
  二弟赶紧站起来,端过凳子让奶奶坐下,奶奶轻咳两声,问大伯母:“说,怎么回事?”
  大伯母指着叶揺:“妈,贼丫头偷吃鸡蛋!被我撞破,她就动手打人。”
  三个小子在旁边喊道:“奶,我们也要吃鸡蛋!”
  “没用的东西!白瞎这么大个子,被一个贱丫头弄成这样。”
  奶奶不屑地教训完大媳妇,伸出右手一巴掌拍在桌上:“二丫,你干的好事!”
  二弟紧张地望着叶揺,怕二姐挨打。
  那三个看热闹的,津津有味的等着看好戏。
  叶揺喝完碗里最后一口稀饭,重重放下碗筷,站起来,直面老太太。
  “俗话说得好,捉奸捉双,捉贼拿赃。大伯母这是诬我名声,奶你也看到了,我吃的是稀饭咸菜。”
  大伯母气得口吃:“妈……我…….她……她偷吃了两个煮鸡蛋!”
  “大伯母,你哪只眼睛看见的,那鸡蛋在哪呢?”
  叶揺戏谑地撇嘴。
  大伯母一着急,鼻血流得更多了:“妈,那鸡蛋在……在……在二丫肚子里!”
  三个小子嘻嘻笑出声。
  “那蛋壳呢?奶,难道我连蛋壳一起吃掉了?”
  叶揺无辜地看着奶奶:“二堂姐刚刚占用我的名额上大学,那大伯送二姐上学还没返家呢,大伯母就这样待我,真让人寒心!”
  “蛋壳呢?”
  奶奶尴尬地问大媳妇。
  她不太相信叶揺会偷吃鸡蛋,大媳妇满嘴跑火车,而二丫从不贪嘴,她没有这习惯。
  “在桌上!”
  咦,桌上的蛋壳不翼而飞了?
  大伯母傻了。
  急急唤儿子:“聪聪,明明,你们快帮忙找蛋壳!”
  “别装模作样了。”
  叶揺温和地笑道:“大伯母信口胡诌,太过分。我不服,求奶为我做主。”
  看到这里,二弟心里更加服气。
  二姐消除证据做得妙,现在是口说无凭啊!
  奶奶眼睛盯着孙女和大儿媳转了两圈,知道大媳妇着了孙女的道。这个事情不宜纠缠,便转移话题,提高嗓音问叶揺:“我们进门时,你大伯母为什么趴在地上哭?”
  “我没打人,奶,你看我能打得过大伯母吗?”
  老太太很不耐烦:“那她脸上的血,难道是自己抹上去的?”
  “可能是摔的吧!”
  叶揺将二弟受伤的手举起来:“奶,你看,大伯母当着我的面打二弟,我上去劝阻,谁知她就倒地上去了。”
  大伯母听出老太太的话音,是要为自己做主,又见叶揺赖账,便哭诉起来:“妈!呜….”
  这个贱丫头太狠毒,她还踢了我一脚,我现在浑身疼,不能下地摘棉花了。”
  一听大媳妇不能下地干活了,老太太更生气:“二丫,你大伯母的活计都由你代做!”
  叶揺顺从地点点头:“大伯母放心休息吧!地里的活儿包我身上。”
  奶奶坐直身子,又威严地咳了两声,对众人发话。
  “叶虎,带着弟弟们去堂屋吃饭!”
  “大媳妇儿,你今天休息,别下地干活了。”
  “至于二丫,绝不轻饶!你爸去省城还没回来,今晚,我让你爷爷用家法教训你!”
  这场闹剧这才散场。
  ……
  下午,叶揺在她的随身空间里忙得不亦乐乎,她把所有能吃的、能用的、能换钱的东西全部整理了一遍,分门别类找位置放好,并建了一个文档记录在册。
  只等摸清这里的情况,就可以开始赚钱大计了。
  后来累了,就在别墅里吃完饭,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醒来怕误了晚上的家庭会议,赶紧回到小房间里。
  还好,天色已晚,弟弟们都放学回家了,但大人们还在田里劳动没有收工。
  有爷爷的命令,叶揺今天不用做家务,她还是去外面帮忙收衣服,自己不做就该二弟做。
  “二丫,让你休息,咋又出来做事了?”
  爷爷出了院门,手里拿着那个发光的烟斗,走几步吸一口。
  “谢爷爷,我没事了。”
  爷爷话音里透出关心的意味,哄鬼?
  原主受苛待十多年,爷爷在干嘛?
  昨晚,奶奶和妈妈荒唐逼婚,没见爷爷关心。
  原主喝农药后,为什么没人送她去医院?
  爷爷这伪善,哄哄原主可以,想哄自己没门儿。
  “怎么没事,刚刚让叶虎去叫你,愣是没叫醒,可见身体还是虚弱的。”
  爷爷说着走进叶揺的小房间,叶揺只好跟过去。
  一阵后怕,幸亏关严了门窗,才进的空间。
  不然就穿帮了,以后要小心。
  爷爷示意叶揺关上房门,看来是有话要说。
  望着爷爷烟斗里一明一暗的烟火,叶揺不禁联想到空间里那些2020年的高档名烟,可都是钱啊。
  “昨晚让你受苦了,爷爷对不住你呀!”
  爷爷抽完这支烟,把烟斗在鞋底上磕了几下,才缓缓开口:“没想到我孙女这么烈性,是爷爷藏了私心。”
  不知爷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叶揺敷衍道:“昨晚,我太冲动。”
  爷爷问叶揺是否了解男方的情况,原主记忆中,对方已经27岁,婚姻问题老大难。
  是爷爷主动为姐姐谋的亲。
  “那个孩子万里挑一,是注定会发光的宝石。”
  爷爷脸上带着喜悦,眼中闪着光芒:“有才帅气还有财,爷爷寻思十里八乡也只有这小子才是我家二丫的良配。”
  第5章 拉偏架
  呵呵,混淆概念!
  什么时候与自己相关了?
  逼婚不成,想来软的?
  叶揺冷笑:“他……这么好,咋还是个大光棍呢?”
  “哈哈!问得好,这小子性情太冷。说媒的踏破门槛,但是一相亲,女方准会被吓跑。”
  笑意写在爷爷脸上。
  “那爷爷为什么还要请人为姐姐保媒?”
  叶揺意在提醒爷爷,叶家是为姐姐定的亲。
  “这小子对爷爷的味口,这就是爷爷的私心!哈哈!”
  爷爷尬笑:“不是爷爷的面子,人家不会认这门亲。你姐还悔婚,她配得上人家吗?”
  不管叶揺爱不爱听,爷爷娓娓道来。
  曾家这小子聪明绝顶,无论什么,一学就会,有些是一看就会。他会多项手艺,瓦匠、篾匠、木匠、开手扶拖拉机,甚至会武功,身手了得。
  20岁那一年,这小子陪他爸爸去省城参加老同学聚会,无意中露了一手,被大首长瞧上,特招当兵走了。
  一去就是6年,听说在外面立了大功,去年底才转业回来。
  叶揺冷冷听着,终于明白,爷爷是在暗示她,攀上这门亲事有多好。
  站在原主立场,在叶家没地位,受虐待,找个靠山的确不错。
  可惜她是穿越过来的叶揺,不会上当。
  她不属于兴隆镇,不属于叶家湾,自然也不愿意嫁到河对岸的曾家堰,去做个地地道道的农家媳妇。
  她是来自2020年的精英,她是有随身空间的人,她注定要成大事的。
  见叶揺不为所动,爷爷遗憾地摇摇头出去了。
  晚饭后,爷爷在正屋的堂屋里召开叶家的家庭会议。
  叶家的孩子们在外面闲屋里刮棉花。
  叶揺重生后第一次走进四合院,好大呀!
  进门是前厅,前厅的东西方向各有一个耳房,西边是大伯家的两个儿子叶聪和叶明的房间,东边是大弟叶龙和二弟叶虎的房间,大弟在镇中学读初三,只是每周六回来住一晚。
  前厅和正屋中间有一个青石板铺就的四四方方的大天井,天井的东西方向各有两间厢房。
  窗户是雕花木格子的,用窗纸糊着,古色古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