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奈地缩回来,又想了半天终于说:“檐檐好不好?”
傅檐川不说话,他继续说:“那檐檐哥哥嘛?不是你刚才让我叫的?”
傅檐川还是不说话,他搂着傅檐川的脖子吻在了他唇上说:“你想要叫什么?难道要我叫你宝贝吗?”
傅檐川没忍住眉毛跳了一下,祁奚像啄米的小鸡一样亲他,亲森*晚*整*理了半天突然又说:“你是希望我叫老公?”
他刚要笑,祁奚却改口,“不对,你以前说不喜欢别人这样叫。”
傅檐川回想他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祁奚突然灵光一闪地望着他说:“我叫你老婆好不好?”
他眉头又动了一下,盯着祁奚煞有介事的模样,反问:“奚奚想让我叫你老公?”
祁奚看到傅檐川眼里有了笑意,瞬间得意起来,“你叫啊!”
“老公。”
傅檐川叫得毫不犹豫,叫完祁奚的脸可见地红了,然后手伸过来捂住了他的嘴,羞恼不已地说:“你好烦,不许叫!再叫我不理你了。”
他把祁奚的手拿开,轻吻着说:“我不叫,你叫。”
“叫什么?”
“老公。”
祁奚倏地又去捂傅檐川的嘴,坚决地说:“不要,果然很奇怪,人家结婚了才这么叫的!这么随便叫像是我们结婚了一样!”
他说完推开傅檐川,“不跟你说了,我要去换衣服。”
傅檐川跌在沙发上,看着祁奚逃跑,一整天积起来的焦虑和叫嚣的欲壑终于安宁下来。
第二天,他还是开车把祁奚送到了楼下,祁奚都已经下车要走了,他突然跟过去。
“你下车干什么?”
傅檐川不容拒绝地牵住了祁奚的手,“送你上去。”
祁奚还没想到他们牵手有什么问题,只是想傅檐川送他上去,他会忍不住再送傅檐川下楼。
但是傅檐川今天不听他的话,他只好带傅檐川上去,可到了门口傅檐川还要进屋。
他拖住傅檐川,“檐哥!”
傅檐川定着脚步祁奚根本拉不动他,他握紧了祁奚的手,反过来大方拖着祁奚进了门。
黄诗琳在前台啃面包,一个她不熟悉的人影进去,触响了她的帅哥雷达,抬头就看到了鹤立鸡群的傅檐川。
她立即追去里面,办公室里所有人都不自觉向傅檐川盯去,接着盯向了傅檐川和祁奚紧紧牵在一起的手,她悄悄在心里“哇哦”了一声。
程述今天来得早了几分钟,看到傅檐川的身影连忙从他的工作间里出来,不解地打量了一遍这尊不请自来的大佛,“傅总,有什么问题吗?”
傅檐川露出了难得亲切的笑意,“祁奚说你们这里中午吃饭不是很方便,我订了一家餐厅,你们每天有多少人吃饭,想吃什么就打电话通知餐厅,中午会按时送过来。”
“啊?”
程述怀疑他听错,不禁地看向了祁奚,结果祁奚也和他一脸刚刚才知道的表情。
傅檐川说完转向祁奚,空的那只手捏到了祁奚的后颈,极为暧昧地低下头去和祁奚说:“好好吃饭,我走了。”
“哦。拜拜。”
祁奚忍住了不去送傅檐川,看着傅檐川松开他的手转身出去。等傅檐川进了电梯,所有的视线都盯向他了,他才想来害羞,倏地红了脸,解释说:“刚刚那是、是我朋友。”
“明白,朋友。”
程述这时也明白了,堂堂傅总是来宣示自己身份的,因为傅檐川根本没给他什么餐厅的电话就走了。
不过他好奇傅檐川怎么昨天不来,是昨晚祁奚回去说了什么?
过了半小时,他接到傅檐川助理打来的电话,告诉他餐厅的电话,他更加确定傅檐川就是来宣示身份的,还是临时想的借口。
不过有人免费赞助他们午餐,管他是因为什么。
祁奚更是没想那么多,上午因为傅檐川弄得不好意思,闷头画了半天画。
中午傅檐川赞助的午餐送来,所有人都惊呆了。
“这是过年了吗?这么丰盛。”
“我家过年没这么丰盛。”
“述哥,傅总的意思是不是我们以后每天都有免费午餐?”
“没错,托祁奚的福。”
“祁奚,你平时在家也这么吃吗?”
祁奚忘了昨天是不是和傅檐川说过吃饭不方便,但傅檐川肯定没和他说过要给他们订午餐。
平时他和傅檐川两个人吃饭,最多就四五个菜,回答说:“没有,可能是因为人多,我们一起感谢傅总。”
其他人都被他逗笑配合地双手合十,“感谢傅总。”
免费的午餐就是好吃,一顿饭过后带来了免费午餐的祁奚就成了团宠,连金刚和二毛都对他格外亲近,被平时连摸都不让摸的程述教训了一顿。
下午程述通知大家一起讨论剧本,祁奚去的时候像客厅的会议室已经坐满了人,有人叫他过去,他不好意思坐中间,就坐到了最角落。
项目是动画电影,而一部电影最根本的就是剧本,虽然不是所有人都懂怎么写剧本,但可以集思广益。
而且程述一直的理念就是在同一个项目,希望做的是一个大家都普通认同、喜爱的故事。
祁奚手里还握着他刚忘放下的画笔,认真地听编剧讲故事和设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