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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梓瑜用灵力逼出墨尘剑,一口血吐了出来。
  十大门派的人蜂拥而上围住北逸:“放下屠刀,否则别怪我等以多欺少。”
  北逸仰天大笑,血脉逆流,从鼻子眼睛涌出后倒地不起:“哈哈,师尊,你看啊,你睁眼看看你守着的天下是什么样子,他们逼死你,他们还要毁你仙体,一帮匹夫,来啊,来弄死我,否则终有一日我要你们给他陪葬。”
  寒梓瑜甩出离玄卷起北逸:“跟我走。”
  “跟你走?是你害死他,你还要点脸吗,你不就想得到我,让我艹/你,我告诉你,此生我爱的人只有萧林。”
  话落寒梓瑜的灵鞭抽在他身上,一阵迷烟散开,两人不见踪影。
  北逸被离玄捆了整整十日,十日里寒梓瑜与他共眠,喂他进食。
  月圆之夜,北逸挣脱离玄,掐住寒梓瑜的喉咙:“是你杀了他,我要你死!”
  “好。”寒梓瑜松开无戈,闭着眼等他结束自己的生命。
  北逸一手扯碎白色衣衫,咬住他的喉咙,血腥味在口腔里四窜,他冷笑着:“寒梓瑜,死当然容易,你自诩清高,我要你屈辱地活着,看我称霸天下,毁了你的一切,亲眼看着我是如何将你玩死。”
  灵力横冲直撞,屋内的器具碎了一地,寒梓瑜肩胛处的伤被扯开,身体的痛远远不及心里的痛。
  他无力反抗了,狂风暴雨后迎来的是那人暴虐的凌辱,四肢被锁,身体痛到颤动,床上处处血渍。
  北逸折腾够了松了铁锁:“你这模样倒显得我欺负你了,你杀他的时候可想过我心疼不疼,啊?”
  寒梓瑜一巴掌扇了过去,无戈穿过北逸大腿:“别逼我。”
  北逸掐着寒梓瑜的喉咙:“我要你死。”
  下一刻北逸开始血脉逆流,一口血喷涌而出:“你给老子下得什么咒?老子今天非杀了你不可。”
  北逸手握墨尘再度靠近,墨尘剑却软趴趴地一动不动。
  “好啊,好得很,寒梓瑜你给老子等着,看老子是如何毁了望崖巅,如何毁了这天下。”北逸擦了擦嘴角的血收起墨尘转身离去。
  无戈掉落在地,发出空灵的响声,离玄勾起无戈落在床上。
  北逸废了寒梓瑜一身功法,夺来毒谷密集修习禁术,整个天下,十大门派无不恐惧他的存在。
  他毁了寒梓瑜的内元,囚禁在白水宫,日日羞辱折磨,转眼三年已过。
  寒梓瑜抓着床栏,离玄扯住北逸的腿脚,将人拽下床头。
  “睡了这么多次,和条死鱼没什么区别,你不配合是吗,明日习青王若楠的头就落在你脚边。”北逸冷哼,一下抽离。
  “放了你的同门,我答应你。”
  北逸冷笑:“堂堂寒仙尊想从本尊手里夺人也只能用此等办法,想来和勾栏瓦舍的歌女没什么区别。”
  寒梓瑜握紧离玄便要抽过去。
  北逸攥紧他的手:“寒仙尊不是求我放过同门,就是这种求法?”
  那一夜,北逸如愿以偿地践踏了寒梓瑜的尊严,如愿以偿地尝到了前所未有的鱼水之欢。
  望崖巅的同门被他全部流放,以至于投靠到哪个门派他才不会管。
  “孽障,还我师尊。”习青举着青龙剑。
  “你师尊?去阴曹地府找他吧。”北逸讥笑道。
  习青倾身而出,青龙剑刺穿北逸腹部,北逸以禁术毁了青龙剑,捏住习青的脖子:“给本尊滚,否则我要你去地府寻他。”
  “还我师尊。”
  “十大门派围剿萧林之日,你师尊早不知归处,再不肯走,我送你去地府。”
  习青颓然跪在地上:“师尊,是弟子不孝,弟子不能手刃叛徒。”
  王若楠拉起习青:“阿青,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同师姐离开此处,今后再来报仇。”
  墨尘剑挡在王若楠面前:“你这毒妇,手刃自己夫君,狠毒至极,慕远师兄如此爱你,你竟杀了他。”
  王若楠笑着笑着泪便流了出来:“他早被魔气侵体,早已变得不是他,等找回师尊,我自会下去陪他。”
  “滚。”北逸转身,冷风扑面而来,飞丝凌乱,指尖滴血,身后空无一人,风吹得山谷呼呼作响,枯叶纷飞。
  他成了一代魔尊,令所有人惧怕的魔,十大门派举旗而战。北逸以一己之力灭了两大门派,血洗晚月覃与狼月殿。
  其余八大门派恐慌不已,纷纷俯首称臣,以保住香火传承。
  北逸万人之上,无限风光,身旁却空无一人。
  “尊主,上月根据您的安排择选出十位美人已安排在鹰潭峰住下。”
  北逸砸碎手中的酒杯,上好的莲花清散了一地,酒味弥漫整间屋子。
  “老奴有罪,请尊主责罚。”
  “李林甫,本尊暂时不见那帮女人,派人提几坛莲花清。”
  李林甫匍匐在地,一动不敢动,这魔尊喜怒无常。
  “滚。”
  “是是是,老奴这就滚。”
  北逸灵力一带,门砰的一声被合上,周边寂静下来,惶惶一世,无人相伴左右。
  他疯疯癫癫跑去白水宫,一个趔趄跌在假山上。
  “寒梓瑜,我要你死,寒梓瑜,快来扶本尊,准备侍寝。”
  他叫嚣着,怒吼着,终于等来了寒梓瑜。
  他晕晕乎乎感觉到姓寒的背着他走进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