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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熙南侧了一下腿躲开他的手,并对上新嫂的目光:“谢谢嫂嫂。”
  新妇欧弘雨笑着为晚熙南夹了一块糕点:“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气,嫂嫂还要多谢你为我和沐风搭桥引线呢。”
  晚熙南抿着唇看着碗中的糕点,内心波澜起伏。
  晚沐风一把揽住晚熙南的肩:“是啊,我的好弟弟,多谢你为我和雨儿牵线,可得好好谢谢你。”
  晚沐风抬着酒壶为晚熙南酌了一杯酒:“喝,今夜不醉不归。”
  他的另一只手却在下方摩挲着晚熙南的大腿。
  晚沐风面露笑意,嘴角一抬:“表弟,可是酒不好喝?”
  晚熙南端起酒杯一杯下肚,他看了眼面前的嫂嫂,又瞥了眼身旁的晚沐风:“好喝。”
  北逸托着腮在一旁看大戏,这可比舞曲有趣多了。
  晚沐风的手还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摸着。
  晚熙南腾得一下站了起来:“我有点头晕,先去歇息了。”
  欧弘雨担忧道:“可是生病了?”
  “嫂嫂不必担心,我不胜酒力,有些头晕而已。”晚熙南转身朝着二楼的客房走去。
  北逸正看得欢乐,谁知晚熙南就这般走了,好戏没有了。
  “来几间客房。”寒梓瑜对一旁的小二道。
  “客官,本店仅剩三间天字一号房。”
  寒梓瑜正要拿出银元,北逸立马摁住寒梓瑜的手:“我来吧师尊。”
  北逸将从古跶寻来的钱财递给小二。
  进了房间,北逸大大方方地抱着一床被子铺在地上:“师尊你睡床吧。”
  “天冷,到床上睡吧。”寒梓瑜脱掉外衫。
  烛光闪动,北逸能清晰地看到寒梓瑜里衣下的腰身,怎么还是没有长胖些,抱起来肯定硌人。
  北逸脱掉外衣躺在床的外侧,两人各盖一床被子。
  “师尊。”
  寒梓瑜翻身与他相对:“何事?”
  两人近在咫尺,且都在清醒的状态下,忽明忽暗的烛光,有些不明所以的气氛……
  北逸枕着双臂,笑脸盈盈:“师尊,你有喜爱之人吗?”
  “没有,修道之人不求情爱之事。”寒梓瑜冷冷回答道。
  北逸撅了撅嘴:“可世人不是常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寒梓瑜瞪着面前的少年:“胡说八道什么,赶紧睡觉,明日还要赶路。”
  “师尊~”
  少年一撒娇,寒梓瑜语气立马缓和了下来:“还有何事?”
  北逸摸了摸鼻子:“师尊,早些歇息啊。”
  话音没落多久,身旁的少年就已经进入睡眠,寒梓瑜用灵力将烛灯灭掉,谁知这烛火硬气得很,怎么都灭不掉。
  寒梓瑜看着身旁熟睡的少年,只得跨过去撑着身子光脚踩在地上,朝着烛台而去。
  吹了几下没吹灭烛灯,气得寒梓瑜上手直接将烛火掐灭。
  屋内忽然间漆黑一片,寒梓瑜朝着床边慢慢走近,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踩着台子正要踏到床上,一个不小心直接扑到了北逸身上,而手不偏不倚地扯住了某人的亵裤,重心一压,整只手重重地摁在了……
  刚在梦中浮沉做着春梦的北逸痛呼一声:“啊!”
  寒梓瑜错愕地立马抬了手,这下没了支点,整个身子压在北逸身上,两人的额头咚得一声撞在一处。
  北逸捂着++,太他妈疼了,疼死了,啊,本尊的下半辈子幸福可咋整啊。
  额头也跟着疼,师尊怕不是练得铁头功,大晚上的这是要干啥?
  莫非是想把本尊吃了?
  北逸立马施展灵力点燃烛火,看着身上人错愕的眼神和凌乱的衣袍,北逸一口血差点喷出来。
  师尊莫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吃了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亵裤已经退下了一些,北逸怔怔地愣住。
  寒梓瑜的呼吸就在耳畔,一时间谁都不敢乱动。
  北逸内心喜悦,早知道就装睡,看看师尊还有何举动。
  而身上之人面色酡红,又因饮酒的缘故,心里七上八下。
  少年的身躯宽厚,炽热的手掌扶住他的腰身,他脑子一下混乱起来。
  脑海中渐渐浮现出昨夜偷窥之事。
  寒梓瑜咬了下舌头,立马翻身而去,咚得一声落在床榻上。
  北逸深呼了几口气,他微微抬了抬头,看着那隐秘地段,方才痛得半死,此时又起了不该有的fan应。
  他情急下立马起身灭了烛灯,然后慢慢回到床榻上。
  “我”两人异口同声道。
  寒梓瑜搓了搓手,抿着唇:“方才想灭了烛火,不小心”
  “弟子知道,没事的师尊。”北逸道。
  嘴上镇定,可心里早已翻起波涛骇浪,热血沸腾,心里煎熬得像放在热锅上烹炸。
  前世与他的所有不可言语的画面一下子全部涌入脑海。
  北逸的掌心全是热汗,呼吸渐渐加深。
  尤其是寒梓瑜身上淡淡的香气简直要了他的狗命。
  寒梓瑜翻身背对着他,被子仅搭在腰部。
  那线条流畅的背部就这样对着他,北逸实在忍受不住了,他的手一次次地想要伸到那里又一次次地挪了回来。
  不行,不能这样,这可是寒梓瑜,怎能一而再再而三得抵制不住。
  可理智终究是败给了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