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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芝芝感慨道:“我当时听这故事的时候还老感动来着,悄咪咪磕过你们俩。”
  “那不是我,是尘之魔神哈艮图斯。”归终说。
  “一样一样啦,摩拉克斯就没把你们俩分开。给你设的这个符文,也估摸是生怕你在交战的时候又出什么幺蛾子,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咯。”叶芝芝漫不经心地说。
  叶芝芝把最后几块莲花酥塞进嘴里,将空的盘子轻轻往归终的方向推了一下,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咪,“哎呀呀,说起来,你的演技还真的不错嘛,整个归离集上上下下都没看出你是冒牌的。”
  “行啦,我回去继续闭关了。”叶芝芝拍了拍手,踢踢踏踏地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回头看了归终一眼,“记得我的史莱姆抱枕!”
  “记得记得。”归终哭笑不得。
  “还有让摩拉克斯把那个方胜纹给抹了!”叶芝芝皱着眉强调说,“搞什么啊,像是盖章一样,难看死了。”
  然后叶芝芝嘭一声把门甩上了。
  叶芝芝也是随口一说,归终倒是看着紧闭的房门,若有所思。
  窗外的雪越落越厚,是时候给自己制备一些保暖的物什了。
  虽然说魔神不惧寒,但也应当喜欢温暖。
  归终思索片刻,坐在窗前,关上窗子,拂去桌面落的雪花,提笔给摩拉克斯写信。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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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了想还是日二,快期末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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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章
  裹着一点点尘埃的信笺顺着飘落进屋里的雪花落在摩拉克斯的身前。
  摩拉克斯接下信封,望向从窗外灌进屋内的雪花,身后响起轻轻的脚步声。
  “查到了?”摩拉克斯问。
  “查到了。”若陀走到摩拉克斯身侧,瞧了眼他手中拿着的一纸信封,“归终给你的?”
  摩拉克斯略过这个问题,“如何?”
  “归终在自己查自己。”若陀说,“她让陈世杰伪装成盐商,实际上行商的路和她几年前的行动轨迹一致,并且商队中人据说还一直在周边询问有关尘之魔神的事。正经人谁会自己查自己啊?”
  “除非她不记得过去。”摩拉克斯淡淡道。
  “归终不会真是被夺舍了吧?如果是这样,这人有点大胆啊……居然也不瞒着你?就不怕你为尘之魔神报仇?”若陀好奇道。
  “也许,她并不在乎我知道。”摩拉克斯说。
  “也是。如果归终藏着掩着,我们可能还能去质问她一下。现在她大咧咧地去查,我们反倒没有去质问的理由。”若陀唏嘘道,“这归终够聪明啊。如果她真的是夺舍来的,怎么可能这么巧?一个聪明的夺舍了一个和她一样聪明的壳子。”
  摩拉克斯垂头看向那封信,撕开封条,任由柔软的信纸卷着他的指尖。
  信很短,摩拉克斯一会就读完了。他将信放在桌上,和一沓文书放在一起,平缓地说:“这些事先搁着,等魔神之乱平了,再来说也不迟。”
  “行。”若陀思索了下,答应了。
  “过两日归终会送来一批机关到天衡南面,你找人对接一下。”
  “没问题。”
  ……
  两人谈了一会站前准备,若陀见时机差不多,便与摩拉克斯作别。
  走之前,若陀忽然想起一件事,皱着眉对摩拉克斯说:“当时我们的人去查陈世杰的行踪的时候,顺带也查了查归终的过去。有一点很奇怪。”
  摩拉克斯从文书中抬头。
  “有关她过去的痕迹,最多只能追溯到二十多年前。再往前,就什么也没有了。”
  ……
  “……不知你年岁几何?”
  “二十多岁吧!”
  ……
  摩拉克斯悬停在宣纸上方的笔尖一滞,半晌,不动声色地颔首,淡道:“我知道了。”
  若陀瞅着他似乎不太在意,轻啧一声,“这话我只和你说了啊,其他人我绝对不会去乱说。归终对我们的子民有恩,还是你的平等契约对象,查来查去的,多伤感情。这次也只是刚好弥怒护送盐商贸易,我顺带让他注意了一下。”
  摩拉克斯微微点点头。
  等若陀离开后,摩拉克斯轻轻抚平了放在文书最顶上的信纸。
  她把提瓦特文字写得潇洒。
  “给点毛茸茸的哦!”
  落款最后,画着一个可爱的笑脸。
  摩拉克斯收到信件的当夜,梦之魔神和漩涡之魔神同时对归离集发起进攻。
  那一夜暴雪,几十米外能见度极低,远处的浪涛声隐约可听闻,归终不难想象在海边是怎么样的惊涛骇浪。
  “摩拉克斯欺人太甚!”
  “耶!欺人太甚!”
  归离集的子民已经被告知躲在房中不出来,远处火光重重,不断有机关被触发的声音和魔物的哀嚎声响起,归终坐在瞭望塔顶端眺望,听着叶芝芝在给她表演梦之魔神的动员现场。
  叶芝芝拿着个破铁锅哐哐哐唱着:“哦~亲爱的子民,有人要打破你们的梦乡~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