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鬼,还没打香皂呢…”陈墨把香皂抹在毛巾上,自己又把背重新洗了一遍。
“学长,一会儿真的要去吗?”陈墨从浴室里伸了个湿漉漉脑袋出来,问道。
唐毅棠道,“去啊,昨天不都说好了么?”
“哦…”陈墨纠结了好半天,裹着浴巾跑到唐毅棠房间里拿了件白衬衫,就那么真空着穿着唐毅棠的白衬衫去了客厅。
唐毅棠正准备早饭,一出厨房就见陈墨横躺在沙发上,两条大长腿一晃一晃的,无处安放。
“冷不冷啊?你可别感冒了。”唐毅棠道。
陈墨得瑟的扭了扭屁股,跳下沙发从唐毅棠手中接过盘子,“我帮你端。”
唐毅棠的目光不受控制的被陈墨吸引,“这是我的衬衫?”唐毅棠问。
陈墨点头,“嗯,借我穿一下,我的衣服脏了。”
唐毅棠以前怎么没发现自己的衣服这么透,而这样的透视装穿在陈墨身上,竟然出奇的性感。
要不是唐毅棠依然沉浸在阿欧去世的伤痛中,他昨晚就把陈墨推倒了,才不管管陈墨愿不愿意。
可是这家伙似乎还不顾死活的在他面前蹦哒,拼命刷存在感。扭着屁股在唐毅棠面前晃来晃去,唐毅棠叫他坐下吃饭我不听。
唐毅棠忍不可忍,抓住陈墨就按在了沙发上,在陈墨还没反应过来时,对着他的屁股啪啪就是两巴掌,清脆的声音震天响,陈墨白皙的屁股蛋上瞬间肿起两个红红的巴掌印。
陈墨疼的两眼泪汪汪,“啊啊啊啊,救命啊!”
“滚去吃饭!”唐毅棠把陈墨丢在沙发上,又回到了饭桌上。
陈墨委屈的抽了两下鼻子,一转身跑进卧室把房门反锁了。
就这样,一哭二闹三上吊,想方设法拖延时间!
陈墨默默的为自己的机智点赞,可下一秒房门就被唐毅棠用钥匙打开了。
陈墨钻进被窝里装死,被唐毅棠一把掀开了被子,“把裤子穿上,我给你带了零食,车上吃,我们该出发了。”
陈墨的小脑袋瓜飞速旋转,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呢?他都在唐毅棠面前脱光了,唐毅棠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陈宏的情报到底靠不靠谱啊!
陈墨缩进被子里,棉被把他白净的小脸闷的红扑扑的,他装作虚弱无力的样子,说道,“学长,我头晕,恶心,想吐,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刚才还活蹦乱跳的,怎么突然病了?唐毅棠摸了摸陈墨的额头,好像是有点热,但是不烫。
“带你去医院看看?”唐毅棠问。
陈墨道,“不用了,可能洗澡时着凉了,我睡一觉就好了。”
陈墨这一觉睡了一整天,他又饿又渴,眼冒金星低血糖,却不敢从床上起来,甚至不敢睁开眼让唐毅棠知道自己醒了。
妈呀,救命啊~
陈墨在心里默默哀嚎。
唐毅棠等的不耐烦了,陈墨从昨晚开始就太反常了,仿佛就像是在…拖延时间?
唐毅棠悄悄叫了家庭医生来,等医生到了窗前,陈墨才发现。
“干什么?”他饿的晕晕乎乎,还真睡着了。
“让医生给你看看。”唐毅棠道。
陈墨虽然没什么大问题,但低血糖却是真的。当家庭医生给出了这个结论后,陈墨大眼睛亮晶晶的眨了眨,仿佛在说:你看,我真不舒服,没骗你。
但唐毅棠可不这么想,因为家庭医生后来又告诉唐毅棠陈墨好的很,只是胃里空空才没力气。如果陈墨一大早就开始头晕恶心,大概率在装病。
“给他打一针。”唐毅棠道。
家庭医生心领神会,给陈墨挂了吊瓶,打上了营养液。
“怎么样,好点没?”唐毅棠扯了扯陈墨大敞四开的衬衫领口,“我这有新的内裤,找一条给你穿。”
真空了一整天,陈墨也有点不好意思,他点了点头,“好。不过…学长…我过几天再带你去看阿欧行吗?”
唐毅棠不置可否,起身走开了。
唐毅棠回来的时候,陈墨正在打电话,唐毅棠坐在一边帮陈墨盯着吊瓶,却不小心听见了陈墨和电话那头的人的谈话内容。
等陈墨挂了电话,唐毅棠沉着脸把内裤丢到陈墨脸上,“刚才是祁慕栾?”
陈墨道,“他说晚上来这附近办事,约我出去说点事。”
“今天晚上?一会儿?”唐毅棠再次确认一下。
“嗯。”陈墨盖着被子,别扭的用一只手在穿内裤。
“你答应他了,所以,他一会儿来接你?”唐毅棠又问。
陈墨心不在焉的嗯了声,整个身体都在跟内裤作斗争。
唐毅棠慢悠悠的点了下头,出去一趟,很快又回来。陈墨一只手还在被窝里摸索,却忽然被唐毅棠一把掀开了被子。
“笨死了,我帮你穿。”
尽管有些尴尬,但陈墨还是道了声谢,把内裤递给唐毅棠。陈墨放松了酸涩的胳膊,感觉到唐毅棠先是抬起他的两只脚,把内裤套进去,然后一点点向上提。
提到关键部位时,唐毅棠忽然停下了。
陈墨不疑有他,穿个内裤而已,难不成还能玩出花来?
但他彻底错了,唐毅棠不仅玩出了话,还套上了遥控振铃。
陈墨感受到那不同寻常的冰凉触感,整个人差点弹起来。